第58章 早该想到
四片柔将将碰触,便似点燃熊熊大火,秋凝尘震碎手上的束缚,把夏紧搂在怀里,嘴一直追逐着她,把她的表皮剥开,醉人的汁。
渐渐地头脑昏沉。美酒入喉,因是从她嘴里喝的,辣中又带着甜,秋凝尘平里酒量尚可,但今的头脸涨得通红,比往常更贪恋身体上的温存“抱抱我。”他说。
怀里拥着软玉温香,身前那处立便分外不容忽视,他心头野火又起,叼到她的手指,用舌头转着圈“我那儿还硬着呢…光花可不行,还要你。”手上攥着鲜花簇拥的茎,夏徐徐动,有花瓣因此被碎,沁出汁,正好做了润滑。
“啊…还是你的手…舒服…”深红茎沾染了粉红花汁,香气不绝,声连绵“嗯…快点…哼…还要…”听他意情,夏手下动得飞快,直把他出哭腔“呃…到了…”
言罢呜咽着出许多来,他起身抱着她平复呼吸“冤家,怎恁得快活,真恨不得被你坏。”
知他是嘴上逞能,夏抚上口那两朵花,把它们碎,有淋漓花血沁出,显得两处粉红头更为可口,夏伸出舌头点了两下,问道:“像这样么?得血?”
荤话不过脑子便说出来了。秋凝尘此时看了前惨状,后怕着回“倒也不是…”***不觉已过谷雨,大地回暖,然自从那低血糖之后夏时不时便头晕眼花,有时一刻会好,有时要难受上半个时辰。
偏秋凝尘这段日子很忙,犯病时他总不在,夏这时倒成了个锯嘴葫芦,关于此事只字不提,他也无从知晓。
新的一年已然开始,院外风景一片大好,争相开放的花,采的蜂蝶,生机盎然,但夏却有些不好的预感,她现今的灵薄诀,只能送起来一只笔,不过半刻便觉真气告罄,要扶着桌子才能站稳。
在镜子里细看,发觉自己眼下多了两坨青黑,脸色愈显苍白,她掏出妆粉遮住病气,上了个明的妆容。
身体上的变化只她自己最清楚,暗暗想过这段日子的种种,或许,她快要回去了。晚上秋凝尘回来,她依然俯在案前,就着烛光在画着什么,但看到他来急忙把纸遮住。“画什么呢?”他问。
“秘密,师父不能偷看。”夏仰头说。捧着她的脸细看,秋凝尘才发觉近以来她的妆粉敷得极厚,换了更的口脂“我觉着还是以前素净的好看。”
“师父懂什么?这是最近人间时兴的妆容。”夏拍下他的手说。“不适合你,像老了十岁。”
“怎么,我老了十岁你就瞧着不顺眼了?那等我头发花白的时候,你是不是要出去找些年轻漂亮的。”她顺势反击说。
这般毫无根据的揣测,让秋凝尘百口莫辩,他忽然觉出往常他胡搅蛮时,夏的苦涩,低下头亲她一口,安慰说“尽要胡说。
就算你头发掉光我也觉着顺眼,不必在意,你喜欢就好。”说罢又上来,吻了片刻,低声暗示“好久都没了。去洗洗。”
“师父先洗吧。”待等二人都洗干净,夏出了浴室,直接将灯灭掉。秋凝尘在头等着给她擦头发,疑惑地问“灭灯做什么?”却听她滚将上榻,将他搂住,答道:“自是做些坏事。”
“小鬼,今这般猴急,头发还没擦。”“一会儿出汗又了。擦它做甚。”…却说西天魔域,经过半个多月的打探,烛终于发现了蛛丝马迹,他急急去往弥风处,商量此事。“你说秋凝尘的徒弟,是玄音阁陈煦的养女?”弥风惊诧地问。
烛点头称是“那秋凝尘坠下山崖,被一沉姓大夫所救,醒来后他正好碰见玄音阁的陈迹和夏兄妹团聚,还知晓了身上的情蛊是他徒弟下的。”“那他还不活撕了他徒弟?”片刻之后弥风又反应过来“他中了情蛊?”
“已经解了。徒弟也还好好活着。近里去哪儿都要带着。俨然一副道侣的模样。”烛抿口茶水说。玄音阁在修真界素来低调,陈煦时常便要闭关不出。
但私下里竟然做这些他们魔都不屑干的事,着实反常,弥风拧着眉头思索,说道:“我觉着那陈煦大费周章地把养女送进去,必不只是给他下个情蛊这么简单,说不准有些别的盘算。”
“那我再去打探打探。”烛应承说。又不过半月,还真让他打探到些事,弥风听他细细说过之后,一拍大腿,开怀大笑“他也有今天,我们不若和陈煦联起手来,灭了他千决门。”
顺势把秋凝尘的脑袋摘下来,挂在他的地界,好出了他的恶气。烛却不甚同意,修真界再如何四分五裂各怀鬼胎,也和他们魔界势不两立。
再者说,千决门能立于各大派之首,并不仅靠秋凝尘,从长老到弟子,各个都是出类拔萃。反观玄音阁,长期无人问津,出息的弟子只一个陈迹,结盟也要认清形势才好。
“我觉得不妥,玄音阁势弱,怕是抵挡不过,到时又要我们出头,搭上些手下的性命,不是笔好买卖。”他分析道。“那该如何办?”
“不若我们做个顺水人情,把这消息透出去,到时和秋凝尘的愁怨一笔勾销,还能看他们狗咬狗。”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却又飞了。
弥风对此很是不“他败坏我的名声,我还要给他消息,我不去。”“那我就自己去。”烛将说。
“你去就你去!”自那二魔商议过不久,明赫堂内,便有弟子禀报,说是烛和弥风二位魔君前来拜访。本想拂手说不见,把责任推给大师兄。
但瞥见他黑沉的脸色,一松口,便把那二魔了进来。将他们带至明赫堂内,秋凝尘端坐不动,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还是凌玄道君出来圆场,请他们入座,弥风见秋凝尘就来气,哼了一声坐在椅子里,烛则能屈能伸,浑不在意“这番来,还要向秋掌门赔个罪,上回实在是我们的过错,还请秋掌门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秋凝尘端坐主位不发一言,垂下眼眸,面色肃然。见此,烛又道:“这番来,还有一事相告,事关秋掌门爱徒,夏修士。”闻此,他的神色终有变化,难道是得知她前两年去哪儿了?于是掀起眼皮来问:“夏的事?什么事?”
“那有一位小小药修,来我魔域寻求庇护,我细问下才知道他遭玄音阁陈煦追杀,一时走投无路。”
既是修士,纵然魂飞魄散也不会向魔君投诚,那人自是他掳去的,但事关夏,秋凝尘此时不想挑这些刺,便静静的听。烛:“等我给他安排了住所,他才和我代说。
他们师徒几人是陈煦豢养的药修,专门研制些门毒药,下给修真界各大门派有头有脸的掌门以及长老,其中给您的那份,却是下在了夏修士身上。”原来不止情蛊,他早该想到的,陈煦那个阴险小人,怎么会如此疏漏,只下一枚情蛊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