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却见睨一眼不
却见秋凝尘一个接一个地吃了下去,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说道:“还好,只是火有点大。”夏沾沾自喜地尝了一个,不多时便吐了出来,又咸又苦的奇怪滋味破坏了她的好心情,果然她这辈子最擅长的饭食,只有汤面。
也不知他怎么下去的,分明喝汤药的时候,总拧着眉头喊苦。复给他下了一碗汤面,一家人才算安稳地吃过晚饭。
因为觉着对秋凝尘亏欠,夏记起那天的话,要给他送一树的花,外面的海棠正到了好时候,干脆就送这个。一更时分,夏立于中厅,双眸紧闭,凝神静气,高大海棠树瞬间被一阵劲风裹挟。
那风像是成千上百只灵巧的手,把开的极的海棠一朵朵摘下,只余些将开未开的,还有孕育中的花苞。
浮下枝头之后,花梗紧扎在长而韧的柳枝上,层层包围,直团成一个缤纷的花球,夏才心满意足地拿着回屋。秋凝尘在池子里沐浴,她听得些淅淅沥沥的水声,忽然有了个好主意。待穿好寝衣出来,秋凝尘眼前突然飘来一捧海棠,有个女声说:“好看吗?”
“好看,你在哪儿?”他接过花,问道。夏从帐中出头来,招呼他说:“师父来嘛。”甫一靠近。
他便被推搡着倒在榻里,双手双脚瞬间被帐的系带缚住,绑在边,显出一个大字。知她又要玩些新鲜的,秋凝尘轻笑着说:“你长本事了。”“都是师父教导的好。”她除去秋凝尘的寝衣,笑道。
***夏从花束里挑了几朵合心意的摘下,催动灵薄决,让它们去摩挲秋凝尘光的肌肤。两朵分去耳畔,两朵贴着头,余下的分布在侧、大腿部、以及软垂的物处。
花瓣柔软富含水分,贴在他身上的力道极轻,似有若无地触碰,像是在患处搔,最终越挠越。秋凝尘的侧和大腿部本就感,现下又被蓄意挑逗,他感觉整个人像是绷紧了的弦,再受不住多余的刺。
偏那海棠花又毫无规律地扰他,恍惚间以为是夏微凉的指尖,在缓缓拨过他的身体,他不自觉地颤着闪躲,求道:“停下吧…受不住了…”
夏今打定主意要取悦于他,自是不会停下,给花瓣注入了更多的灵力,让它们更快更大幅度地摩擦皮。
茎处的粉瓣转着圈厮摩头,淡黄花蕊不经意间拂过马眼,便见他活似被针扎过,抖个不停。
柱身处的花瓣围成一圈,上下划动,倒真像是夏五指并用在着那处,更有囊袋处,琼片似海蚌般开合,夹着两颗球。口早被抚摸得泛上薄粉,秋凝尘呼吸纷,那处起伏不定。
手腕脚腕情不自地绷紧,被苍绿锦缎勒出红痕。“师父的皮肤真是娇,一捏就红了。”夏被他这副柔弱可欺的样子惑,伸手去捏他的。被她如此放肆地按,岂能不红,他着气问:“软不软?”
“软。”她老实地答。“更软的地方你也不管管。”他语带埋怨。前身的茎早被抚得立,快慰绵绵地传来,愈显得后空泛,盼着她进来,好好地顶一顶、一。
因手脚被绑住,没法握着她的手伸进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但夏却起身去了书案前,左挑右捡,拿了三笔,还很是贴心地在笔洗里涮了涮。
料她拿着笔不干好事,秋凝尘心口突突地跳,定睛一瞧,竟是自己最常用的三支“你这浑人…那是我写字作画的东西,后我怎么用?”
“这有什么,既是师父的东西,又进了师父里头,岂不是锦上添花?”她笑着靠近,在笔头上蘸了脂膏,拨开后了进去。
甫一进去,夏便开始转着圈把笔往他深处送,脂膏被后含化,抿碎,渐渐响起黏腻的水声。娇的肠那受得住这般折磨,虽然放进一丛软,但他只觉钻入了一只情乖张的刺猬,东闯西撞,不得安生。
“师父,猜猜是狼毫、兼毫、还是羊毫?”“这我如何猜?”他拧着腿夹紧,想要抵挡夏的攻势“拿出去吧…哈…师父求你…”原本的取悦讨好早就变了味,现下夏只想看他哭出来,便坚定地拒绝说:“不行,师父猜出来我再走。”“羊毫?”“不对。”
“狼毫?”好不容易蒙对,她将笔离一瞬,但下一刻又放进来,依然让他猜。“羊毫?”“不对。”
“兼毫?”“是狼毫。”她啧啧叹了几声“师父何时如此愚钝了。方才不都进去过么?”谁能想到她如此狡猾呢?刚出来又进去,铁了心要看他哭叫,秋凝尘心头有气,体内又燃起燥火。
但她却不来解上一解,故意作他。手下又把笔送入两分,戳着前列腺,细致地落笔、划横、曳出笔锋之后提起。“师父我写得是什么?”夏问。
感地被戳点的兴奋至极,由此那处的触觉更为敏锐,似是蚁行过,又似灰烬烫过,又又疼还带着麻,快意渐渐上攀,郁在头顶上终于释放,暖奔腾到全身经脉,腿上的肌颤动不休。
高来临之后,若再持续刺,那便是难忍的折磨,秋凝尘眼角渐渐泛红,有水汽弥漫,他不自觉带了哭腔“你就会折腾我,我怎么知道你写的是什么?是狼毫还是羊毫?”
再想到她对别人都是客气谦和的,更觉委屈,水汽聚成大颗的泪滴,自眼角滚落“你就仗着我舍不得,欺负我。”“师父,这怎么能叫欺负呢?这是闺房密趣呀。”她解释说。
“这趣儿就你得了,当我不知?你就爱看我舍下脸皮哭哭啼啼的。”他刺道。手下把笔出来。夏去擦他的眼泪,但秋凝尘却来劲了。偏过头去不让她碰。
“凡间还有堵上嘴,在身上鞭子的,绑着三四天不让的,往后头蹴鞠的,若我这也算欺负,那他们岂不是受了极刑?”
听闻此言,秋凝尘脸色白了一瞬,若是她也学了这些,那自己的日子岂不更是难捱?于是摆正脸,温顺地让她擦泪。“渴了。”他低声说。“掉了那么些金豆子,可不是要渴?”夏下榻去给他倒水。
忽然看见饭桌上放着一壶酒,晚饭时他们二人小酌过几杯,还没喝完,于是捏起酒杯,挑起酒壶,甜笑着靠近畔。当着他的面,给他倒了一杯“喝吧。”
“喂我喝。”暗叹一声难伺候,夏把他扶起来,却见他睨她一眼道:“不,要用嘴喂。”“师父不也这么些花花肠子,总说我。”她笑着将酒一饮而尽,贴上他的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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