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什么不顾了

　　倪若的胆子忽的就壮了些，下定决心站起身，朝夏侯空的书案走去。总算来了。从余光看见那个纠结许久的人儿终于走到他面前，夏侯空不由得抬头看向她，他的双眸星目含威。

　　她光是与他对视一眼，鼓足的士气就已消了大半，嘴皮子动了动，愣是把话了回去，那些话，她真的说不出口…见她到了他面前还是言又止，他忍不住问“何事？”

　　“呃…”倪若双手叠在身前绞着。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还是说不出口。见她不说，他也懒得再问，又复低头看起了书，她究竟想不想说？“…”倪若见他不理自己了。

　　怕他恼了自己，心想还是尽快说为好。都到这份上了。只能豁出去了。倪若抿抿，一想到那句话，浑身似乎都热了起来，酝酿了一下情绪。终于开口…

　　“大人…请教官大人…赐…”说完，倪若羞得低下头去，盯着花团锦簇的地毯，粉抿紧。凤娘说就寝时一定要这般对教官说才行，那想暗示他就寝，也是这么说吧？“…”什么？夏侯空惊愕地抬头看她，手握书卷的姿势僵在半空。

　　她这是…闹哪出？主动求？眼前少女娇羞地低着头，一双玉璧垂下，双手叠于身前绞紧，整个人局促得很。踌躇不决了半天，原来就是为了此事，那他倒是可以理解，她为何踌躇了。初女求，是难以启齿些，只是，刚破身两就会主动求的初女。

　　她还是头一个，如此…倒也好。夏侯空的神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淡然，合起书卷放回案上，起身，绕过书案，经过倪若身边时说了句“更衣”

　　就径自走到前。倪若立刻跟了上去，她从未替人更衣过，只按照从前自己的丫鬟替自己更衣的顺序，先解了他的带。看来这求赐的法子还真奏效，他果然准备就寝了。

　　看了这么久的书，也该困了。解了带，她又小心地褪去他黑色的外袍。调教服下翘的随她的动作而轻晃，两个小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夏侯空看在眼里，呼吸深了些，她替人更衣的速度堪比这庭院池子里的乌，后还需多练。却也成功令他心。从她这两的言行还真看不出来。

　　她是个会主动求调教的。完外袍，倪若见他还保持着更衣时双臂抬起的姿势，以为他走神了，就站到他面前恭敬道“大人，更衣完毕。”

　　夏侯空低头看向自己还穿得好好的里衣，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里衣也了。”嗯？倪若有些错愕。不是就寝吗，怎么还要里衣。

　　难道他喜欢身而眠？可昨夜赐前他也没要她里衣呀？虽心怀疑虑，夏侯空的命令她也只能照做，便顺从地解开他里衣的系带，他的身躯她始终羞于直面，便绕到他身后，双臂往前伸向他口，小手摸索着找到衣襟，轻轻拉开，他身形高大。

　　她要贴在他背上，手才够得着他的衣襟，这一来，她柔软的双就在了他的背上，还磨蹭了一番。＊＊＊倪若察觉自己的蹭到他了。小脸一热，连忙退开几寸。“…”背上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令夏侯空一怔。

　　替他更衣的无论是婢女还是回阁的女子，都是从侧面，只有她，从身后的暧昧姿势就不说了。手在他前拨，儿还在他身后擒故纵，他只能理解为…她这是在勾引他。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被调教？纯白的里衣缓缓褪去，出男人干的上身，倪若暗自了，犹豫了一把，又摸索着解开他的头。

　　她的磨蹭令他失了耐，一把握住她细的手腕，拽到面前，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手指采入她身下圆，指尖在那细中只触到微微的，她腿间一颤。

　　没有摸到想象中的潺潺水泽，夏侯空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是庆幸她还没有那般，还是无奈于她还欠调教。至于为何要庆幸，他不愿深思，但，她自然是欠调教。

　　“把衣服了。”他淡漠地道，随即解开自己的头，释放出微硬的具。倪若这下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只好乖乖解开调教服的系带，褪去调教服。少女娇美的体了出来。

　　两颗桃粉的漂亮小豆豆微微立。夏侯空上了，靠在头，看了自己半硬的具一眼“把它硬。”倪若站在边，刚想说自己不会。

　　就想起今授艺课，凤娘还真教了她们，如何伺候男人的具，毕竟没有过经验，倪若站在边想了半天也没决定好要如何下手。“方才是你自己说要赐的，想要就自己动手。”他的声音一向好听，却不带感情。

　　“我、倪若只是…”她说要赐，只是想暗示他就寝呀，她只想睡觉，并不是真的要…倪若心生委屈，又自知解释是多余的，干脆噤了声，跪在前的踏板上，小手颤巍巍地摸上夏侯空即便半硬，尺寸也很可观的器，手法生硬地上下动。

　　她苦着一张脸，力道不足，节奏单一地着他的器，好像手里的东西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什，就像一拐杖，或下人手里的扫把。

　　“…”经他调教的女人屈指可数，可用手伺候他时，要么是暗自期盼，要么是心生惧意，像眼前这个小女人一般，这么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他还是头一回见！

　　“你这样到了四王爷那儿，是成不了气候的。”他瞥了一眼自己毫无变化的器，故意凉凉道。听他这么一说，倪若更委屈了。

　　喉头酸酸的，她不要去四王爷那儿，她不要成什么气候，她不要被他当成别人的奴，她不要他对她如此冷漠，她不要！

　　可她现在的处境，又有何资格奢求这些呢？倪若越想越委屈，鼻子一酸，泪就涌上了眼眶，她想忍住，无奈泪水越集越多，到最后她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低下头掩饰。一低头，豆大的泪水就掉了出来，啪嗒啪嗒的滴在单上。

　　＊＊＊夏侯空愣愣的看着她，她埋着小脸默默流泪，手上伺候他具的动作却依旧未停。用手伺候他，把她给伺候哭了。

　　这真是…饶是读诗书的他，也寻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看了自己已经完全软下去了的小兄弟，夏侯空从牙里挤出三个字“别了。”

　　倪若这才停下，收回小手，头仍埋得低低的。方才她心如死灰，什么也不顾了，那些举动对他如此不敬，现在该领罚了吧？不知他会如何罚她？夏侯空伸手抬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