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若准先睡
调教服的下摆突然被攥住,倪若回头,是邢攥着她的衣角,一点点往她身后挪,一双大眼怯地望着前方“姐姐…”倪若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原来是刚才那两位老爷和凤娘。
他们身后跟着刘婉君,和另一名她们不认识的女子,两人皆穿了调教服,羞赧地用手捂着。陈老爷和方大人一看见倪若,脸上的神色都变了。
停下脚步,视线牢牢锁在她身上,从那清水出芙蓉的娇美脸蛋,到浑圆坚的柔软双峰,再到匀称笔直的一双美腿,再回到曲线玲珑的身,上下左右都细细扫了个遍。
盯着倪若圆翘的小头印子,方大人屏息朝凤娘问道“她是…?”***“哦,她叫倪若,前两刚来的。”凤娘不得不也停下来。“白银几千?”方大人直接开门见山。
“这个…我们还未算过呢。”凤娘瞧了倪若一眼,又道“况且,她的身子已经被破了。”这两位大人向来只喜带膜的处女,应该不会要她了吧?但也难说…“无妨,你只开个价便可。四千两?五千两?”
方大人挥挥手,一开口就是高价,他今错失了极品的膜儿,本就怅然若失,现在碰见这么个水灵的绝,就算没了那膜又如何?纤细就是让他退了那柳菁,赔偿银子,他也想要这个倪若!
要是得了这么个美娇人,他定好生疼爱干,每在她小肚子里灌浓,让她为自己生多多子嗣,且就是受孕了也要玩!果然…凤娘无奈了一把,这小丫头的魅力还真不小。
也难怪,不然怎能入了她的眼,被视为回阁一品尤物,还让隐退数载的夏侯王爷再次出山?
倪若和邢隐约能听见他们的对话,方大人那眯眯的目光直奔她前来,羞得倪若想遮住前令她羞的尖印子,但恐于凤娘之前的训诫,无论如何也没那个胆,只能带着邢转了个身,背对他们。
她知道,在这里,逃是没有用的,也就只能想尽法子保留最后那一丝分文不值的尊严。陈大人虽也垂涎于倪若,碍于今已得了刘婉君那个极品处女,且自己那贤弟着实心有不甘,他也不好跟他抢,只由着他问去。凤娘笑得客气又无奈,为难道“不瞒大人,她已被四王爷定下了。
她身边那个小娃儿也被兵部的官爷定了。方大人,恕慧茹…无法放人。”回阁对买主的身份一向是保密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透他人。既然方大人如此执着,她也只能把四王爷搬出来了。
“…”一听说买主是四王爷,两位老爷便都了然于心,自知无望了。四王爷要的人,谁敢觊觎?
“罢了。罢了!”方大人长叹一口气,摆摆手,领着柳菁离开。今是他运气背!陈老爷也摇了摇头,领着刘婉君走了。“谢大人体量!”凤娘朝他们福身,然后一直送他们出回阁大门。
大门口停着两位老爷各自的轿撵,刘婉君和柳菁只穿着单薄的调教服,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展身体,一路上躲闪遮掩不已,双手死死捂着前不放,直到被进轿撵中。“大人慢走!”凤娘一路陪笑,目送他们离去。
望着方大人的轿撵,凤娘摇摇头,看天色还早,便出到大街上逛。这下柳菁可有得好受了。方大人今吃了两次瘪。
原本以为得了个宝,可与刘婉君和倪若一比,那宝也就成了笑话,回去定会变着法子折磨柳菁,一心中怒火。
***无论如何,她已告诉过处女厅的这些处女们,成为奴后还是有机会飞黄腾达的,至于后如何,就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授艺房后院,那两位老爷走后,倪若和邢都松了一口气。
见他们刚才那架势,是要把她们买了。倪若一度以为只要那老爷出高价,凤娘就会卖,幸好没有。看来这买主一旦敲定,就无转圜余地。又或许,是四王爷位高权重,无人敢冒犯。
可她归于四王爷名下这事,是在验身时由凤娘当场定下的,四王爷也不知道她的存在,按理说,便是凤娘开高价给那位方大人,把她卖了。四王爷怕是也不知情的吧?还是说。
由于夏侯空也知道此事,所以凤娘不好出手?夏侯空虽是特级教官,说到底也就是在调教部当差的,就算他是高级差吧。一个高级差…会有如此大的权力吗…?“他们的动作好快,这就把人卖出去了…”
邢望着院落大门的方向,喃喃道。何婉君与她们是同一天来的,这才过了两,就被卖了。倪若心不在焉地点头。可见回阁的易之多,速度之快。
“对了。你有见到何娇娇吗?”倪若忽的想起这一号麻烦人物“我从验身后就没见过她了。”“我也没有。”“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犹记得验身那,凤娘说她要跳过什么…青涩期,直接从少妇期开始,想必说的就是阶位了。”
倪若带着邢在院中闲逛了起来,说起那个讨人厌的何娇娇,邢调皮道“初女肯定不是,她那不知检点的,应是…女或女!”
她们在来京城的路上,看何娇娇那高傲的样子,还以为她有多尊贵圣洁,到了验身那方知。她不过是个未出阁就失了贞,还常常与男人偷情的娃,心中顿时就将她给看扁了。“哈哈…说不准,还是妖女呢!”被邢逗笑,倪若顺着她的思路也揶揄道。
入调教部后压抑了几的她们,终于从嘲笑何娇娇这件事上找到了乐趣。只不过…倪若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虽然是被迫的,她现在也是个残花败柳了…***
亥时。夏侯空与往常一样,净身后在案前看书,倪若则坐在不远处的桌子边。房中一片安静。
将书卷翻了一页,夏侯空换了个坐姿,一手举着书,一手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今夜她自从净完身后,就一副坐立不安,言又止的模样,明明有事同他说,却只在那坐着。时不时偷看他,不敢前来,他也不问她,反正,若真有什么要事,她自会开口的。
“…”倪若百般无聊地坐在上好的雕花木凳上,一手撑着下巴,望着桌上的彩瓷茶具,她乏了。想就寝,可夏侯空不睡。
她也不敢先睡。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倪若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思绪也快成浆糊了。不管了,她决定豁出去,若他准她先睡,也是美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