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双眸瞪大
那张泪痕清晰的小脸映入他眼帘,双眸润,鼻尖红红的,好不可怜“是你自己说要赐的,哭什么?”
倪若了鼻子,半晌,才嗓音微哑地实话实说“倪若不是真的要…赐,倪若方才困了。只想睡觉…想着。要等大人就寝了。倪若才可以…”
“那你直接说就寝便可,为何说赐那番话?”难道不是为了勾引他来调教她么?“唔…凤娘说,要常常这么说的,就寝前都要说的…”夏侯空无奈道“那只是第一次赐时,还有后调教时说。”原来,她误以为只要就寝都要这么说。
夏侯空捏她下巴的力度轻了不少,她方才那些不敬的举动,换做别的教官,早就变着法子罚她了。可他…不知如何罚她。倪若诧异的对上他的眼,粉颊慢慢变红了。
单纯的明眸望着他,喃喃问“…真的吗?”夏侯空点头,松开她挂泪珠的下巴。倪若慌忙低下头,脸红得像个西红柿。啊,那她方才都说了什么…好丢人!好丢人!指尖沾了几滴她的泪水,凉凉的,夏侯空看看赤着鼻子的她,心中某处蓦地软了。
“以后你困了便睡,有任务会叫你的。”他穿好子,拿起里衣穿回身上“睡吧。”不做了吗?倪若好奇的抬头,见他已穿好里衣,掀了被子,便忙把调教服套回身上,钻进的内侧躺好。夏侯空熄灭油灯,也躺了下来。
倪若一动不动地平躺,双眼在黑暗中一眨一眨的,过了许久,夏侯空也没有任何动作,他没有罚她,这是不是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到了后半夜,夏侯空将她叫醒,说他要开始玩她了。
一把撕了她的调教服,面无表情的在她身上,无情地告诉她“这是你成为奴的必修课,习惯男人,往后每早晚都要用你的嘴为我吹一盏茶的箫。然后自己按腹把我赐你的浓排出,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倪若不明所以,男人似乎不满意她的反应,眸光一闪,俯首狠咬她的尖…“啊…”倪若痛叫一声,猛睁眼,一片红帐映入眼中。
早晨了…前凉凉的,低头看去,夏侯空正缓缓从她间抬头,看不出情绪的视线掠了她一眼,他在她间吃了有一会儿了。见她还不醒,就咬了她漂亮的小头一口,他也没用力。
她怎么就这般叫?惊魂未定的倪若发现自己的调教服已被推高到肩处,两只绵上都是他的津。
尤其是被他得通红立的尖,更是一层的晶亮。方才是…梦吗?不知他有没有咬她,方才的痛感太真切了。好想问问他…可是不敢。***“醒了?”
夏侯空嗓音浑厚慵懒。倪若抿,望着他的俊脸点点头,他俯首她脆弱的脖颈,被他过的地方又又热。
她不住缩起脖子,他就转头换另一边。软的触感从脖子到锁骨,双,再到她平坦白皙的腹。
他细密地一一扫过。倪若双手攥紧了单,刚醒来就被男人吃着双,还把上身都了个遍。
他灼热的呼吸,力度正好的舌无不挑逗着她感的神经,呼吸也随他的动作一路加深。再往下。
就是她羞人的那处了…倪若下意识并紧双腿,夏侯空也在这时刚好停下,感的离开她的下腹,白的花苞就在眼前。
破身前被凤娘剃除的绒,现在又冒出点点小苗头了,他把那两条触感滑腻的大腿推开,紧闭了一夜的花苞就张了开来,但小花瓣仍是紧紧闭合的。
被男人如此近的细看羞处,又无法遮掩,倪若僵硬的望着顶的一片红帐,忐忑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一略糙的手指突然戳开花瓣,缓缓入了进来。倪若一僵,小紧了他的长指。
他并未多做什么,很快便直接出手指,好像只是在检查她的儿。看了一眼指上粘稠的汁,夏侯空开靠墙的幔,墙里嵌着一个圆木柜,他拉开暗格抽屉,取了一盒润滑膏出来。
倪若新奇的看着墙内的暗格,原来这内还有机关,这些暗格设计精美,不知道其他格子里都是些什么?
夏侯空挖了一大块浅粉的润滑膏,掰开倪若的口,把那一整块都送进了她那紧紧的小道里去,长指在其内进出旋转,直至那块润滑膏都抹匀在她褶皱层层的壁内。退出时。
他又把残余的一点膏体抹在她的花上,隐藏在花内的小花珠也顺道被他的手指碾过,陌生的快意让小口蓦的缩紧。末了。
他往尾一坐,解开头,放出翘首立的褐色巨龙,命令道“坐上来。”倪若一撑起身。
就看见他偾张的物,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缓缓爬到他面前,小心地虚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她坐在他腿上后就没了下文,只静静的看着他,大眼瞪小眼。
“…”夏侯空等了许久也不见她有所动作,伸手掰掰自己硬的龙,圆滑的龙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拍“啪啪”打了几下,一字一句道“坐上来,用你的,把它含进去。”倪若顿时若红了脸。
他那梆硬的东西着实吓人,光是看,还有方才打在小腹上,她就觉得自己口发疼。咬着,倪若暗自咽了口唾沫,跪立在他身体两侧,挪上前,贴着他的膛慢慢往下坐。
他的龙立时直贴腹部,倪若往下坐了几次,那硕端就是对不准口,她又不敢伸手去把他的龙扶正,坐了半天。那硕端只在她花苞上研磨。
“昨凤娘没教你们观音坐莲?”他看着她的玉体淡淡问了一句,她的玉桃近在咫尺,他便不客气地纳入口中,舌尖抵着晕打转。
“嗯…凤娘…没有教…”她被他得身子一软,下身仍然不敢停的不断尝试,却如何也对不准他的具。凤娘昨教了她们几种男女爱的姿势,说是还有一些,后都会授予她们,这观音坐莲。
她还是头一回听说“她说…以后会教…”闻言,夏侯空松开她的圆“那今便由我来教你。”说完。
他捏着龙往外稍稍一掰,坚硬的龙头就碾过她的花珠和润的花瓣,一路滑到小小的口,她正好往下用力,那顶端就嵌了大半进去。***“呃!”撕裂的痛感自口蔓延,倪若顿住,双眸瞪大,无助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