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就着这个姿势
季寒初闷哼了一声,眼直直看着那里。红妆握紧,感受那丝质般的滑腻,摸到硬的顶端。
那里已经淌出了润,她用手指了,把水抹去,再出手,当着他的面放进自己的嘴里,嘬两口,发出啪嗒啪嗒声响。味道有点咸腥,但她都吃了进去,还伸出手指了,把指尖得干净。季寒初重重气。
他简直鬼了心窍,握紧她的手腕,低哑道:“红妆,别这样…”红妆的回应,是叫得更更厉害,叫得人恨不得把她干穿才好。季寒初被堆叠的快刺得眼红,忍受到几近痉挛,器又大了一圈,跳动着。迫切地要出浓,他不敢碰她。
但在她的惑下了,和叛道又有什么区别。红妆重新摸它,男人咽的声音和起伏的膛诉说着不平静,她了后头的囊袋,勾笑:“给我,你想在哪里都行。季三,你让我快活快活,我就考虑放过殷远崖。”
季寒初被这句话搞得清醒过来,他让她嚣张了那么久,才后知后觉想起他们本该立场不容,他羞愧难当,又羞又急“你下去!”都到这个时候了。
红妆还肯下去就奇怪了,她娇作地贴着他,出的儿在他前蹭,一叠声地喊着“好哥哥”坏透了。也美极了。季寒初气自己,也气她,真想把她丢下去,偏还舍不得。两人胶着着。
正是难舍难分之时,门外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响声不大,伴随两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吱呀停在季寒初的房门口。外头站着的人扣了扣门,坐着的人就接道:“三弟,可否开门一叙。”
两个纠相拥的影子定在门上。外头的人笑了笑,指示站着的人将轮椅转了个边,二人背对着他们,又道:“如此方便了吗?还请姑娘先放开三弟,正好我也有话要同你说。”
红妆愣了又愣,忍了又忍,回望季寒初,他面色窘迫,隐有担心和难堪,低声说:“是我兄长。”这来得可真是太巧了。红妆是再也忍不了。连一贯的装模作样都不要了。咬牙切齿地发出声音:“我干他娘的。”***
这回不下来也得下来了。二人匆匆收拾好衣物,红妆大喇喇地坐在桌子上,两条腿垂下晃悠,白白的。
那裙子只到她膝盖下一点,出小半截腿,更要命的是她的、她的口,全都半不。季寒初静静看着她。
红妆会错意,低头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锦袋,正是从他那里拿走的那个,她展开给他看,玉镯好端端地在那里,完好无缺。
“说了没骗你。”讲完,立马嗖地回自己口,生怕晚了些就真被抢走了似的。季寒初伸手,从柜里拿出件白色外衫,往她身上套。红妆躲得快:“你干嘛,我不穿。”季寒初执意给她套上。
红妆嫌弃地皱眉,手背挥舞如风“拿开拿开拿开。”季寒初没办法,只得作罢,但有件事他还得叮嘱“我不知道他来目的为何,等会若有不对,你看准时机就走。”红妆:“他不是你叫来的?”季寒初摇头,低声音:“我同兄长并不亲近。”
红妆一想也是,多少兄友弟恭的背后其实为利益争得头破血,不能否认姑苏季氏的家主之位也的确人。利字当头,兄弟情就得往后放一放,这怪不得谁,事情都有个先来后到的顺序。
红妆托着下巴,眼里天真又纯粹“你要想当家主,我现在就替你杀了他。”这一声可没遮着掩着。
她故意说给外头的季之远听,也故意说给季寒初听。可出乎意料,他的面色看起来很淡薄,还不如刚才和她亲密时激动,他说:“我不想当家主。”红妆问:“为什么?”
季寒初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再次嘱咐:“如有不对,赶紧走。”红妆笑了:“你当你们季家的其他人是傻的,我一出门恐怕就被成靶子了。”季寒初说:“我会拦着。”红妆挑眉。烛火里,他面目清俊,道:“我说了。今夜保你安然无恙。”
红妆的心猝不及防又被捏了一下。软得她差点就真的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放过殷远崖一马。还好只是差点,她悬崖勒马,因为季之远直接推门进来了。
季家的兄弟彼此之间长得都不太像,这一点在季寒初和季之远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坐在轮椅上的青年看起来年纪比季寒初还小上一些,眼睛圆圆的,脸蛋也圆圆的,加之坐在轮椅上,管之下空空,看起来更加人畜无害,我见犹怜。
就是那双圆圆的眼睛里,一层缭绕的雾后,不知怎么总觉得越看越冷。推他进来的青年眉目就平淡了许多,没什么表情,站定后向季寒初颔首,道:“三公子。”季之远转头,对红妆说:“戚烬,第五门门主。”
红妆也客气地抱手,冲那人摇摇,他又点头,拱手道:“季之远,第四门门主,季家这辈排行第二。你可以同外人一般称我‘二公子’,或者同三弟一样称我‘兄长’。”
红妆:“我乐意直接叫你名字。”季之远:“随你喜欢。”多有意思啊…碰到个比她还会装的。
季之远笑着看向桌上的红妆,说:“殷家那些人,你杀的。”话里话外,不是疑惑,是笃定。红妆轻飘飘地说:“是啊…我杀的。”季之远:“上次外公中毒,也是你做的。”红妆:“我做的。”
季之远:“你打算对他动第二次手?”红妆点头:“有这打算。”季之远扶着轮椅把手,身体微微前倾,商量似的问她:“不杀,行不行?”红妆觉得他真能装,装得够虚伪,虚伪得都有些可爱了,她这么想,就这么说了。
“二公子,你真有趣。”季之远浅笑:“那看在我令你开怀的份上,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话吧。”
红妆摸着手腕的佛珠“我本来和季三商量好了,他若让我快活,我就考虑放过殷远崖,但不巧被你打断,我没有得逞,所以这笔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算。”
这话说的,虚伪的人侧目,沉默的人抬眼,温朗的人面颊泛红。季寒初低声呵斥:“红妆!”
红妆拍手,从桌上跳下来,走到季之远的面前,刚想俯身,被戚烬闪身拦住,她就着这个姿势,对季之远说:“你可以试着拦我,若拦住了。我随你处置。”说完还向他眨了眨眼,俏皮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