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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脚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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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番惺惺作态之后,抬手摸了摸自己发间那枚玉石银簪,无所谓道:“我换衣裳时不小心打碎了。干脆把它做成簪子,也算物尽其用。”

  季寒初那笑,登时便挂不住了。气氛霎时凝重,温柔然无存,烛火烧起噼啪声响,季寒初面无表情的脸庞在暗影中看起来有些可怖。红妆瘪瘪嘴,问:“你生气了?那玩意儿很重要?”

  季寒初慢慢攥住她的手,他的手很好看,因为不常常舞刀,看起来更像个书生的手。红妆之前甚至想过,这双手是不是从来没杀过人。可她现在知道,不会的,季寒初再如何温润,也是个江湖人。

  他攥着她腕子的模样,分明怒上心头,她甚至升起一种错觉,他在下一个眨眼也许就能伸手要了她的命。

  红妆第一次在面对他时犯怵,思量着自己要是和他打起来胜算能有几分。攥着的那只腕子细瘦,红色蔻丹折出妖冶的美丽。腕子的主人眼眸无辜,楚楚可怜。

  季寒初最终还是放开了她,背过身去,对她说:“你走吧。”红妆绕过去“你生气了?”季寒初看她过来,转身就往门口走。红妆反应更快,一把抓住他,挤到了门口双臂张开,死死拦在门前不让他动。

  “不准走!”季寒初气得差点打颤,可想到还是自己没她说清楚,这气就无处发,只能发在自己身上。红妆搂住他,往前一蹦跶,两腿在他后死死紧,仰着脖子说:“我骗你的,那镯子就在我怀里,不信你摸。”

  季寒初抿紧,看她领口出的大片白皙雪肤,耳先红了。红妆把脑袋埋进他肩窝,出后头的簪子给他看。

  “你仔细看,不是一块玉,真的。”季寒初手,把簪子拔出来,放到眼下细细端详,果真不是同一块玉,他默默无声地将簪子了回去。

  红妆知晓他已知自己误会,立马得意起来“我说你这人怎么玩笑话和真心话都分不清,我不过逗你的,你自己就把自己给气着了。”季寒初盯着她眼睛瞧,问:“镯子呢?”

  红妆笑嘻嘻地用自己脯去蹭他的膛“都说了在我怀里,你自己找找。”季寒初哪敢干这个。

  他对她动了真心已经为正道不容,所以平里都是她对他亲亲抱抱,他几乎从不回应,让他主动做这事。他过不去自己心上的坎。要不怎么说红妆眼光毒,他这人,确实道貌岸然。

  “你下来,拿给我看。”红妆不依不饶:“那不行,送人的东西怎么还可以叫人拿出来?万一我拿了出来。

  你要回去了就不给我怎么办?我不管,你想要,就自己拿。”说话间,勾在他后的双腿再紧了些,脚腕上的银镯抵着尾椎,她的那儿和他贴得极近。季寒初看着她的脸蛋,眼眸向下,就是雪白的双。南疆衣裳讲究精细大胆,这领裁得有些低,那一对绵软的呼之出。

  红妆伸手到后,起他的衣袍,手往他背上抚摸着。热情溢,一边摸,一边用自己下面去蹭着他那物什。磨了没多久。

  那玩意儿就硬得发烫,直直戳她的花心,她微微远些,手指摸上季寒初的下,看他已出了些汗,娇声道:“季三,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硬呢。”

  这话跟药似的,季寒初越听,越难忍,越难忍,越硬得嚣张。红妆觉得真有趣,是真的有趣,她都在他身上成这样了。

  他竟然还能忍着不扒光她扔到上去。早在药堂第一次见面时她就发现,这位外表仙风道骨的三公子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那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悸动和怜惜,他分明对她一见钟情。

  小哑巴以前同她讲过,男人若对女人倾心,是非要上扒光了里里外外都干上一遍才行,这是男人骨血里的兽和占有,没在上翻云覆雨一番,都不觉得女人是属于自己了,她要看看,他还能怎么忍。红妆的手往下摸“你还记得吗。

  在车上我和你说的…唔…下次帮你出来…”她亲着他角,指了指自己嫣红的小嘴,说:“我都吃进去,全都吃了。好不好?”

  季寒初额头的汗,一滴一滴落下,打在她脯上,沟,留下一条浅浅的水印。红妆继续添油加醋,眼底望横生,媚得人。

  她附在他耳边,声音细弱:“我没穿兜儿,方便你找镯子,真的…这回绝对没骗你,你要不要查一下?”

  季寒初喉结滚得厉害,陷在爱的边缘摇摆不定。红妆是真会人,跟个蜘蛛似的,两手两脚全黏在他身上,软得没骨头,她身上的香味传到他鼻中,又是一剂催情剂。季寒初这次可以确定,她没有用媚药。

  但他已情难自抑,她比媚药还毒。红妆用一只手解开他的带,伸手到肩头拉下他的衣衫,出男人瘦的半边膛。掌心放到他的前的一点上,用手摸了摸,感到他的僵硬,她笑起来,再去解他带。

  这下季寒初想装傻都装不下去,抬手拦她,她聪明地一早发现,刚见他动作,细碎的呻便从喉中溢出,叫得人心神漾,他跟被火烧了一样。

  手颤抖地不像自己,心跳愈加快,更愈加口干舌燥,眼睛望着她,明明身体里有强大的力量,却根本推不开她,他甚至以为这是梦,梦里的女罗刹长了红妆的脸,用笑容勾他,用身体杀他。

  红妆摸到沿,顺着他的身往下直接伸去,够不着。还把他子拉了拉,那瞬间,她感到他无意识地顺着她了下

  到底是望占了上风,这防线可是他自己踩过来的,不能怪她。红妆笑着。只觉得现在比以往她在任何宫图上看到的都要快活,画是死的,季寒初是活的,是热的。

  他比画好上千百倍。红妆迫不及待地摸到那东西,它藏在浓密的发里,长的一肆意昂扬,比画里的男人大上许多,她有些害怕,但更多是兴奋。

  这玩意儿如果到自己的身体里,不知道是不是会像小哑巴说的那样,快活得她死,她脚下用力,腾出另一只手勾下自己一边的衣裳,出一只娇房,雪白一个挂在蓝黑色前,勾得人想不注意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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