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蜷着脚趾
无论多少气进入体内,都能全部炼化成魔力,她凌空而起,血迹斑斑的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
云飒追着她而去,赤足在空中轻点,银发如雪,冷眸黯湛,她落在了尸堆的最高处。蛛王死去之后,往日隐藏在暗处的小蜘蛛都爬了出来,密密麻麻地围绕碎骨食气。
谢鸣鸾长袖一扬,凌寒的魔力扫出一片空地。其余的小蜘蛛纷纷四逃,退如水,她与云飒相对而立,两人如镜像般。
同时抬起双手。哪怕云飒控制不了神识,只要她轻轻一个动作,他的身子就能下意识做出回应。也许这就是刻入骨髓的默契。狂风推云,怒掀白骨。气积卷,汇入两人的手心。
他们浮向空中,染血的衣摆在风中肆意飘。两人同时阖上双目,面沉如水,盘坐于虚空。岁月如梭,弹指间,二十年已过。整个五界的气已被两人空。天清地宁,谢鸣鸾睁眼刹那,有了片刻的恍惚。
入目的是长在累累白骨上的琪花瑶草,她一时分不清在魔界还是修仙界。云飒也终于睁开了双眼,桃花眸里幽暗如潭。谢鸣鸾起身,狠掰自己的指关节。二十年未有活动,身子略微有些僵硬。榨取了这么多年的气。
她连破四阶,已到凝气五阶。云飒半倚在空中,一脚曲起,一脚垂落,火红的衣角在暖风里轻拂,他银发如月辉般倾泻而下,眉梢微抬,自带葳蕤。桃花眸里冷涟涟,不怒自威。
“云飒!”她掌心汇积浓郁的气,眉间散出霜寒的冷意。“主君之忧,即是我们之忧。”他手心催出玄火,焰心如血,火花爆坠如星雨。***谢鸣鸾的手抚过虚空,从涌动的气里出一柄青剑。刃身雪白,剑气凝霜。
“来吧。”利剑在手中挽出一个漂亮利落的剑花。云飒广袖飒飒,从袖间甩出玄长练,在空中肆意轻舞。无论是修仙还是修魔,修到一定境界都能祭炼本命武器。
谢鸣鸾曾经的本命武器为无情剑,催剑之时,带有龙之气,而云飒的本命武器是镇魂铃,用红绳系于手腕之处。红绳可化赤练,铃声镇魂。
两人坠魔之后,本命武器也随之沉睡。如今召唤出来的不过是和本命武器外形神似的普通武器。
凝气期始终无法用魔力完全操控武器,谢鸣鸾握住剑柄,挥剑而来。利刃破空,如白虹贯。
剑身砍上飘舞的长练,发出无数刺目的火花,那灌魔力的长练,看似柔软,实则比铁还要坚硬。
谢鸣鸾催魔入剑,剑身泛起寒雾,在他的玄长练上凝结成白霜。云飒两手叠,指尖相错。
不过一息之间,长练上燃起了无数火,与霜气相抵,他墨如点漆的眸子里倒映煌煌之,眼角微扬,似含浅笑,他身形飘逸,旋身之间,绕到她身后。长练住她的剑身,也随之缚住她的身子,她身边气暴涨,眼见要强行冲破他的锢,他单手搂她入怀,温贴上她耳侧:“阿鸾。”
灼息瞬间点燃了她的耳,他广袖轻扬,撤去剑拔弩张,拉下一层天幕。桃花坠如雨,燕草柔软若丝。暖风薰面。她们似乎又回到了天绝五峰。“我…还没打够…”她呐呐。锈了二十年的筋骨还没活动开呢。
该死,那未尽的话就这么被入了吻里,他的吻和这吹面拂来的春风一样温暖。修长的手指勾住带,随意地扯散。一头银发在她脸上散漫地飘拂。温热滑的舌头抵开她的红,舌尖托起她的软舌,在舌下轻轻搅动。
云飒身侧的长练飘缓坠地。“咣当…”利剑随之摔在地面,散作了一丝一缕的魔气,他侧过脸,的吻贴上了她的耳廓:“二十年了。我长困于神识中,一直想与你说一句话。”“什么?”她面容微赧。
“我亦心悦于你。”他起身,白净的手指扣上自己的带,缓缓开,其实用魔力幻化出来的衣裳,直接用魔力就能褪去。可他非要得慢条斯理,让她看得真真切切。
火红的外衣褪去之后,是素白的里衣。再下去,就是一身玉肌。肌线分明,前的两点朱娇俏可爱,如枝头粉蕾。窄劲瘦,清晰的线收拢没入带,他握住她的手,放在上。
“阿鸾,你来给我。”谢鸣鸾正要缩回手,却被他强按住,扯下了亵。还真是强买强卖啊!娇粉的巨撞到了她手背上,在空中沉沉地上下晃。粉的茎头油亮润泽,中央泌出一点晶莹。
他散了她的衣裳,铺在萋萋芳草之上。双手下,把两条细白的腿按在她身上,出娇的谷地,他探下头,银发铺在她腿,轻轻地挠她。温热的呼吸在幽谷,她不轻颤了一下身子。
“你在看什么?”谢鸣鸾不安地问,她下面有什么可看的,为何云飒看得双目猩红,而且脸越贴越近。“我在看你。”他指尖划过那条闭合的花,梳拢稀疏的软,拨开,软覆了上去。
软舌滑地舐两瓣小月牙,坚硬的银牙偶尔轻咬一下,得她又酥又麻,这一番之下,小微张,边缘挂着薄薄一层润,他伸出一指,入娇之内。浅凿片刻,带出不少。
他又入一指,两指间,又捎带出不少透白,他眸子微抬,只见那前雪峰之上的两颗玉珠粉,不滚了滚喉结。
他把身子覆了上去,低头咬住她的一颗玉珠。身下那灼热的硬物来回地蹭花,得柱身也滑之后,他才把头入漉漉的内。
“唔…”谢鸣鸾微皱眉头。云飒那物撑得她有些难受,不过比起初次的疼痛,已经要好上许多了。
“疼?”他注意到了她的不适,轻声询问。谢鸣鸾颔首,又立刻摇首,他扬起手,夜颠倒,夜幕低垂,星河潋潋。黯淡星光之中,从草丛中升起荧荧光点。萤成群,化作嵌入黑色夜幕上的宝石。
“真美…”一时间。她忘记了不适,目不转睛地盯着这群萤。“阿鸾,你不认真。”他向前深深一顶,恰好撞到了内最娇的那块地儿。谢鸣鸾两只玉足弓起,蜷着脚趾,身下抑制不住地涌出热。云飒得愈发凶狠,整个粉囊上沾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