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十分疑惑

　　也不用你起誓，为什么你反而不高兴？”“呵，好聚好散？不必勉强？明鹪，你有没有心的？”

　　某人气伤了心，说话半垂眼帘，眼角发红，看都不看她，磁沉的声音微不可查地轻颤，好可怜的。小明鹪心软，赶紧挤到他腿上坐下，抚着他的口柔声哄：“我说的是如果嘛，又不是一定，何必为了这个动气，别气了别气了。宝贝不要生气。”

　　“坏婆娘别碰我！”夏裴夙嘴上吵嚷，恨恨地别开脸去，却并不推开明鹪，一条手臂还搭上她的细，搂得紧紧的，言行不一，口是心非。

　　“那你说怎么办嘛，你又变心了。该当如何？”他转过头来，嗔视搂住他脖颈撒娇的薄情女，愤然反问：“‘又’是什么意思？！世上有几人能比你更美？你让我怎么变心？用惯山珍海味的，你能改吃泔水？好笑不好笑？”

　　“…”合着你就只看中我这张脸是吧？明鹪无语凝噎，混蛋男人连装都不装一下。“那我变心了呢？我不喜欢你了。怎么办？”“你是我老婆，皇上都没法动你，天下还有谁敢和我抢？不论你喜欢谁，我自有千百种手段让你讨厌他。你说得对，人确实管不住心，但管不住心，还动不了脑么？又不是死人。

　　看着老婆红杏出墙啊？我告诉你，你这小不要脸的破了我的身，吃了我的童子，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别想勾搭其他狗屎猪粪样的臭男人，敢动歪脑筋，我死你！”

　　“…”看来和狗男人是没法讲道理的，小明鹪很识时务，不再与他纠这种无解的事，由得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强行扯开话题，继续兴师问罪。

　　“我可没动歪脑筋，倒是有人今从御花园的幔帐里出来时，下半身不对劲。说，怎么回事？你既然咬定自己不会变心，那就老老实实代。

　　在里面瞧见了什么？对着谁硬的？”风向一变，这下夏裴夙又焉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心虚理亏。为难，到底能不能说实话？夏裴夙：“里面是秀女，在扎马步。”明鹪：“别人扎马步你也能硬？少哄我。

　　我明明听见她们有人在哭，还有人喊疼。”夏裴夙：“她们全穿着薄纱，半透，和没穿差不多。扎得不好会被皇上用戒尺打股，所以有人哭。”明鹪：“…半着扎马步？”夏裴夙：“是。”明鹪：“她们一共多少人？”

　　夏裴夙：“十八个。”明鹪：“所以你看了十八名女子的…脯…和…和隐私之处。”夏裴夙：“我没仔细着看，只扫了一眼。”小明鹪定定地瞪了某人几息，从他腿上爬下去，一声不吭走到边。

　　突然往被褥上一趴，小脸埋进软枕“呜哇呜哇…”大哭起来“？”夏裴夙无语至极，刚才是谁故作潇洒来着？一拍两散都不怕。

　　他看了几个股倒哭得翻江倒海，他只好跟过去坐她身旁，轻轻抚背哄老婆。“你不是说‘好聚好散’‘不必勉强’么？既如此，还哭什么。”哄人的技术实在太烂，小明鹪一听，侧头对他怒目而视。

　　“你变心了？”“当然没有！”“没变心为什么要‘好聚好散’？你臭不要脸去看别人…别人身体，我还不能哭了吗？下作！无！别和我说话！”她不睬他，继续哭，嘴里还要骂骂咧咧，什么“负心汉”什么“下胚”尽管此事错不在夏裴夙。

　　但他很清楚，以捣蛋老婆的脑子，不会不明白他的无辜，她哭闹无非是喝醋撒气，用不着与她掰扯道理，宠宠哄哄，想方设法让她舒心就完事了，他抱着她说尽好话，老婆香香软软，哭得他心尖尖疼。

　　“我错了我错了。小祖宗别哭了。全是我的错还不行嘛。往后我只站在帐外同皇上回话，再不进去了，她们都是秀女，皇上的人，我哪里敢多看，说话都是低着头的，不信下回你问皇上。别伤心了。都是我不好，鹪鹪想怎么罚我出气都行，多哭伤身，我舍不得。”

　　“呜…怎么…怎么罚都行？”“怎么都行！”小明鹪搭搭坐起身，红着一双水雾美目，轻轻拭泪，语出惊人。“那你也着扎个马步，站上一个时辰不许动。”“…？”夏裴夙神色古怪，点点头说：“好。”

　　“我也要拿戒尺打你…打你股。”“…好。”更好了！他努力稳住脸，千万不能中窃喜，惹得老婆反悔，着急跑出去找娘借了她做衣裳裁布的木尺来，吩咐婆子丫鬟们晚膳之前都不可进屋打搅，回房把尺子往明鹪手里一。

　　面上苦哈哈…心里喜滋滋，以慷慨就义之势，光了里里外外的衣。“我开始了。你打吧。”不要脸的人在前分腿站好，脚尖内扣，五趾抓地，双膝外展，屈膝半蹲，掌心向上，双拳收拢于侧。

　　小明鹪犹如六宫太后，好整以暇威坐沿细看，此人头正颈直，含收腹，立开，沉肩收，马步扎得一板一眼，身姿刚健，稳如泰山，目光沉静直视前方。好厉害！好有气势！

　　他要保持半蹲不动，绷紧了全身筋，尤其是腿腹肌，因为用力，肌鼓，青筋盘虬，肌块间的纹理清晰可见，口隆起两片宽厚括，胳膊上暴出一对鼓包，股紧实，大腿壮坚硬。

　　明鹪不知收敛的视线，像馋嘴女妖的舌头，漉漉地过他身上每一寸，刷硬了殷红的小头，钻进浓密的黑丛了路，一探头，绞着沉睡的茎蜿蜒而下…她用眼睛把他硬了。

　　看着那垂的巨物缓缓伸长，变，翘立，怒目圆睁，不可一世。“下！”她冷哼一声，板着面孔从上起身，踩着脚踏裙裾飘飘，信步走下来，站在男面前审视他，握住木尺一头，一下下轻扣掌心，好似书院里严厉的教书先生，要罚坏学生，拍拍戒尺，恐吓威胁。

　　“小妇，别装了。我看人光股扎马步会硬，你看我竖着扎马步就不会？水都到地上了。”驾轻就的夏某人出言挑衅，等不及要找打。

　　“啪！”如他所愿，气恼的明鹪一挥手，木尺狠狠拍在他前一只头上，感的头刺痛杂，口瞬间浮出一道红痕。

　　夏裴夙倒一口气，下之物猛，突突弹跳，直直竖起，面上不怒反笑。“欠的臭婆娘，看我等会不撕了你的！你打，你用力打，你我几下，我就扇几下妇，把你的莲花打烂打残，扇成一坨泥。”

　　“！”这污言秽语的，把小明鹪吓得打了个灵，小声嗫嚅：“你在说真的吗？干嘛要打我…”“怎么可能是真的！我就这么一说，过过嘴瘾，你管你打，宝贝别怕。”“…哦。”你这嘴瘾有点离谱。

　　“你要知道，你骂得越凶，我打得越重，难道你不怕疼吗？”“妇撒泡照照自己，抓只都费劲，除了挨你还有什么本事？”明鹪气愤之余，十分疑惑，为什么他的“嘴瘾”对她恶意如此之大，又坏又难听。

　　“死鸭子嘴硬，你有本事，有本事你待会儿别喊疼求饶！”今夫俩都憋着一股气，夏裴夙恨老婆薄情寡幸，明鹪恼他误览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