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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过去凑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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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女体竟有如此奇妙之处,多谢裴夙解惑,是朕孤陋寡闻了。鹪鹪六儿也是这样的吗?”“…”夏裴夙青筋一跳,强行耐着子好声好气回答:“微臣与六儿并无男女私情,故此不知。”

  “那鹪鹪呢?”好奇宝宝穷追不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不知。”“怎么会不知呢?难道你未同她有过夫之实吗?”“自是有过的,不过内子生害羞,不愿于男子眼前行身体羞之事,彼时她都是穿戴整齐,将臣蒙上双目,手足绑缚于架再行敦伦。臣行动受限,目不可视,故而不知。”

  “…我不信,她害羞,如何还能男人?你就是不想告诉我!”对!我就是不想告诉你!面对小皇帝的怨怼,夏裴夙来了个默认,希望他有台阶就下,别不识好歹。

  可小胚此刻脑子女人股,兴奋得控制不住自己,又追问道:“她们下面长了个小豆子,摸那儿果然会很舒服吧?我看那小刺客被我摸得神魂颠倒的。”

  “或许吧,微臣身上并无此物,恕臣无能,难以为圣上解惑。”夏裴夙被小皇帝着问东问西,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今天只要他一走。

  那小鬼必定会搞个女人玩泻火,九成九瞄上了刺客小七。今必须一次审完,此女若有一丝一毫的异心,便断不可留她活命。审讯出乎意料地顺利。明鹪没有使用任何技巧,脸上赤地都是“我想知道”

  但她问出第一句之后,对方就有问必答,全然不作抵抗,她说:“我叫你小七行吗?你的胳膊要不要紧?还疼吗?”小七果然不大行,当场了眼睛,委屈巴巴。

  “疼…”同样是杀手,差异如此之大,难怪六六瞧不上她,她们从小七有没有父母,问到秀女在宫里的伙食好不好,大部分都是夏裴夙不想听的,小部分和六六代的完全一致,结论就是:一,小七所知并不比六六更多,她没什么用。二,这孩子确实彻底投降了。

  不存在半点效忠旧主的心思。“宫里吃的用的,比之前的地方好多啦,还有许多小姐妹作伴。我一点也不想行刺皇上,巴不得永远留在皇宫当秀女,整天什么都不用干,就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她由衷感叹。

  “那你喜欢皇上吗?他可惦记你呢。”坏鹪笑嘻嘻地问。小七忽然扭捏起来,面颊晕粉,垂首嗫嚅:“我…我觉得皇上长得好看,他…他…他脾气好,还有趣,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我一看他笑,就心跳得飞快…其实我…我时常想着他,能见到他就很开心,可他碰我,又很羞人…”

  自诩比小七聪明的六六,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长得好看,脾气好,还有趣”“见到他很开心”

  “碰了很羞人”每一句都戳中了薛辟和她。在内室隔间偷听女孩儿们闲扯的两人,心态迥异,夏裴夙烦不胜烦,暗骂女人啰嗦,说话不得要领,而小皇帝则面春风,两眼放光。

  “她喜欢我!”他兴奋地对夏裴夙悄声说,竖起耳朵倾听小姑娘夸他,一只手无意识地搁在某人大腿上,激动地来回摩挲。

  夏裴夙皮疙瘩掉一地,不动声拿掉皇帝的咸猪手,放回他自己腿上,怀着被吃豆腐的怒意,朝小鬼浇了一盆冷水。

  “伤筋动骨一百。她胳膊骨头断了。数月内不宜大动干戈。”本应惊心动魄的刺王杀驾,被一个笨蛋和一个胚搞成了一场闹剧,平稳收场,皆大欢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临走时从不肯吃亏的明鹪,以她审案有功,硬要向皇帝讨赏。

  两人商量了一番,都觉得宫里无聊,今天玩得一点也不尽兴,混蛋鹪便出了个馊主意,要皇帝在端午那到宫外办个龙舟赛,只许姑娘妇人参加,赢的彩头是可以向天子求一道圣旨完成心愿。

  夏裴夙的反对被小皇帝完全无视,气得一句话也不想说,出了宫直接怠工回府,不干活了!到家后,小六六被勒令对今之事三缄其口,一个字也不许透给旁人,然后小家子气的夏裴夙又给她拷上锁链,关在积秀居,他自己把明鹪抓回西苑厢房,气哼哼地轰走丫鬟嬷嬷们,关起门来兴师问罪。

  “你捣什么蛋?搞什么龙舟赛?在宫里都有人行刺,皇上要是出宫,岂不是自己送人头给别人?”小明鹪只用一句话,就灭了他的气焰。“先别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我问你,六六喜欢的是不是你?”

  “…”忘了还有这茬,夏裴夙有口莫辩,情势瞬间逆转。“没有的事,她喜欢的绝对不是我!”夏裴夙言辞凿凿,拒不承认。上次月事带的锅已经很火大了。

  这次六六的锅打死不能背!“你怎么知道?你凭什么说不是你?她可听你话呢,哼!”明鹪起了醋兴,撇下坏人独自坐到边,嘴撅得可以挂个油瓶。夏裴夙紧跟着她追过去,一路辩解。

  “这不是一看就看出来了么,我又不蠢,别人喜欢我我还能不知道?宝贝平聪慧,怎么这会子就糊涂了?你说六六恋慕我,那我们夫恩爱,她可曾嫉妒你分毫?我从不与她亲近,她可有半分失落怨怼?”

  小明鹪想了想,确实没有,尽管六六听话,但她瞧着不像是爱慕夏老二,更像狗腿子服从主人。

  他让干嘛就干嘛,倒是她自己身在山中,当局者了。“她那么说,大约是寻个籍口推拒圣恩,而我不否认,亦是为了帮她搪皇上。

  不是你说要看她自个儿愿意不愿意的嘛,你若是怀疑她对我有意,我就把她送进宫去,本人心有所属,无福消受。”夏裴夙坐到老婆身边,把她掰过来。

  看着她的眼睛郑重道:“鹪鹪,我待你如何,你自己最清楚了。何必疑神疑鬼地瞎担心。我夏某人答应你,终此一生,只爱你一个,绝不与旁人暧昧苟且,若有违此誓…”

  “不用你立誓。”明鹪突然打断他,小手捂住他的嘴“我不喜欢这样。”她摇摇头“这些都做不得准,十年前你喜欢锦屏,十年后是我,我知你是个一心一意言而有信的君子。

  但喜欢不喜欢的,本就不由人,哪天你的心去了别人那儿,亦或是我移情别恋…”夏裴夙心头一慌,拿掉老婆的小手,死死盯着她。

  “你移情别恋,便怎样?”“我们有缘,做了恩爱夫,缘尽时,好聚好散,不必勉强。裴夙哥哥并不欠我什么,犯不着立誓许诺,我也是一样,若心里不爱了。

  何必委屈自己,哄骗别人?人活一世,不过短短数十载,与其患得患失,不如珍惜眼前。”

  “…”混蛋鹪一箩筐薄情话说得头头是道,夏裴夙口如遭重锤,气得脸色铁青,话也说不出来,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他松开她的手,起身坐到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口灌进肚子里,先缓缓消个火。明鹪瞧他面色不对,也过去凑到他跟前,歪头询问:“怎么生气了?裴夙哥哥说得对,六六对你应该并无非分之想,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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