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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黏腻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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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彼此皆事出有因,想闹也不占理,怨气闷在肚子里滚来滚去,正好半真半假地吵一架,去个火,她凶地瞪他,昂着小脑袋,敲敲掌心戒尺,缓步走到他身侧,扬手就是重重一记。

  “啪!”脆响刺耳,赤痕惊心。夏裴夙股上火辣辣地疼,知道小不要脸的下了狠手,中恨意愈胜,茎不受控制地搏动,翘得贴到肚子上,水冒头,火无处可去,嘴里更是不干不净骂。

  “小人!只会窝里横打自家爷们,一出门便搔首姿到处勾人,长得一副狐媚子样,每个男人有的,眼珠子都黏你那对万人摸的上了,当我瞎子看不到啊?!妇!”

  “…”那又不能怪我。坏人嘴脏得很,明鹪负气一下接一下地股,狠下心必要打到他闭嘴,打到他求饶,打到他再不敢辱她半个字。木尺一寸来宽,一下便是一道殷红,原本光滑的

  在明鹪的打下伤痕层层迭迭,挨得多了。浮肿处充血紫,惨不忍睹,他似对疼痛毫不在意,只管羞辱谩骂,越说越过分。

  “你以为手里有把木尺就了不起了?待会儿还不得乖乖趴下,撅着股求妇掂量掂量自己,别日子过昏了头,忘了自己身份。”“笑话,我什么身份?”“夏二爷的小母狗,里夜里扭给男人骑,黄河汛洪灾也没你里的水多!

  看到男人就发大水,没吃活不下去,一碰就叫,一捅就撒母狗!”混蛋口无遮拦,把明鹪气得发抖,抬腿往他大腿上狠踹一脚。某人居然纹丝不动,见老婆黑着脸踢他,反而哈哈大笑。

  “被人揭了老底,小货发急了。鹪不是爱叫么,叫两声给爷听听,叫得好赏你吃。”

  他不怕疼,骂人滔滔不绝,不堪入耳,明鹪斗不过坏人,又被他言语羞辱伤了面子,垂下执木尺的小手,郁郁而立,泪珠子“啪嗒啪嗒”滚落。夏裴夙见状暗道糟糕,一时放纵,又翻车了。

  “我错了。宝贝别哭,我不骂了。”“你每次都是这句话!我做了什么要被你这么骂?从来都没人这样…这样词秽语地说我。”

  明鹪气呼呼地把木尺砸到地上,一个劲地流泪,夏裴夙想去抱她,却被她怒声呵斥:“一个时辰还没到呢!不准动!”

  “好好好,我不动。那心肝过来,让裴夙哥哥帮你擦擦眼泪,我不怕疼,只怕你哭,你眉毛尖儿一蹙,我心就裂开了。”小明鹪撇撇嘴,走到他身前,娇蛮轻哼…冷着脸,别开脑袋。

  夏裴夙被她这副模样得心难搔,在肚子里继续大骂“货”用手捧着她的小脸,指腹轻轻抹去泪痕。“我不信,你骂我骂得那么难听,根本不在乎我,你就是讨厌我!瞧不起我!就是想欺负我让我哭!”

  “唉…我是想欺负你,想疯了快,但这哪是因为讨厌你?你把我打成这样,我又不能动不能碰你,一肚子火拱来拱去,儿都要爆了。你让我怎么办?儿子没法

  就只好嘴上辱你,过过‘嘴瘾’了嘛。”他搂住老婆小,忍着坏笑,柔声自辩:“这些难听的糙话话,说起来特别爽快,骂得越难听,人就越舒坦。

  我如今是文官,平里要装腔作势扮斯文,和人干嘴仗拐弯抹角不带脏字,磨磨唧唧,只有在宝贝鹪鹪跟前,我才敢…才能哈哈胡说八道地骂。

  你饶我一次行不行?下回不敢这么过分了。”小明鹪没骂过人,不知道这是怎样的“爽快”晶莹双目迷茫不解,娇滴滴地说出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你明明是官宦世家的士族子弟,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哪里学来这些…我总以为你是存心装坏人,故意说那些不好的话,原来斯文才是扮的,没道理啊。”

  “我在军营里待了五年,不是浴血杀敌。就是与糙汉们喝酒吃,早已不是温文尔雅的夏二公子了。对不住,你嫁的就是个坏人。宝贝看我这一身腱子,哪里像是读书人,哪里还像好人?”她低头看他口壮硕丰阔的两块,腹部凹凸虬结,大腿硬得像岩石柱,整个身躯野蛮凶悍如一头雄兽,扑面而来的威势,有顶天之力蕴藏其中,令看的人血脉张,腿心

  “好吧,你难受,我帮你就是,不许再口出恶言了。”娇无双的小美人面染红霞,秋波盈盈,烟眉微蹙,似愁似怨。

  他环搂她的肢,她双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臂,轻浅抚摸,徐徐爬往肩头,微凉的指尖带起丝丝酥。某人掌心不自觉地用力,眉头绞了个死结,茎复又突跳。

  她攀着厚实的肩,被坏人炽热饥渴的视线得怯怯,暗嘲自己没用,竟为男所惑,好好的人不做,要当他的小母狗。“我不是母狗。”“你不是,我才是,疯狗钻花丛,咬牡丹蕊儿,汪汪!”

  夏某人为了哄老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学狗叫的样子,终于逗笑了怀里的小天仙,娇横地往他腮帮上拧了一把,低头含羞献上香吻。口撕磨,情翻涌,夏裴夙忍不住动下身,悄悄往老婆身上蹭,却被她不轻不重咬住了鼻梁,含混制止。

  “时辰不到…小疯狗…就不许动…只能…等主子来疼你。”“好,主子快摸摸我的狗鞭。”“…”真讨厌!夏裴夙马步扎得久了。又被私刑打残了股,口一层汗,明鹪摸上去,水津津的,滑手,像那一块儿洗澡,被他抱着颠,手撑膛,滚滚热的,下面,酸麻,舒畅。

  记忆里的快意袭击了她,体内燥意更甚,她弯吻他颈侧,被熟悉的气味包裹,是新婚后他第一次亲她时,吓到她的男人汗味,熏得她晕乎乎的,浑身上下都想要他。明鹪抓住那东西。

  她手小,一只手竟握不过来,上下挤了几回,手心就被烫红了。顶端漏出的水黏糊糊,沿着茎身淌落,渗入指,她套起来顺畅了数倍不止,小手疾飞,很是勤快。

  另一只手仍旧按在高高隆起的筋上,来来回回摸不够,拇指堂而皇之拨动头,虚虚磨圈,逗尖。

  “这样…好吗?”她还不是很擅长做那个“欺负人”的,他的时候全都照他往日做的学,依样画葫芦,不确定对不对,呢喃询问时,甜的声音因爱裹挟,显得妖媚,慵懒,犹如刻意勾引。

  夏裴夙看着她的眼睛,张了张嘴,却没能吐出一个字,只顾着咽,气息沉重地“嗯”了一声。

  他的双目如此焦灼,黑漆漆的,烧着一团暗火,眉头拧得化不开,额头薄汗涔涔,手也松开她的,只死死攥紧衣裙。小明鹪愈发没了自信,亲亲他的角想要安抚,探出一截粉舌尖,朝他勾了勾,示意他也张嘴。

  天杀的小妖!夏裴夙伸出舌头,被调皮鬼在半空接住,绕着它蹭了两圈,上下拍打,黏腻摩擦,舌心相偎扭作一团,酥心蚀骨。

  她逗他的玩大于心,殊不知此举冶靡,某人被勾得头疼裂,五脏六腑全被火烤焦了。偏还不能动,不能把她在身下剥光了狂猛亲。忍得人快死了。手指关节惨白“咔咔”作响。要不是他自知管不住力道,抓的是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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