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没有去会馆

　　只十分好奇地看着母亲带来的包裹，里头却没有自己爱吃的荷花酥，几件样式十分奇怪的肚兜亵，美人儿只皱着眉头很是好奇地看着母亲。

　　“阿娘，这是什么？”见女儿还是这么傻乎乎的，媚姬只觉有些哭笑不得，略顿了顿才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还不是你给闹得，你好好同阿娘说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同女婿圆房？

　　阿娘像你那么大的时候，都在着你了！”母女俩正在客房里说着十分私密的话儿，却不想这房里还躺了个人！原来昨天夜里同二弟酒水喝多了。

　　周泰熙走着走着，竟没有回自己院里，而是在蝶苑的客房开了门进去躺下，现下听到一阵女声不由悠悠转醒，却隔着屏风瞧见亲家太太着上身立在穿衣镜前，吓得他一个灵。

　　不过她们母女俩却没有发现自己。“阿娘…我，我不看…不看…”方才母亲突然说要教自己圆房的事儿，小姑娘简直羞坏了。

　　说什么也不肯学，更不肯了衣裳，可是母亲却不依她，干脆了自己的衣裳给她瞧，又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子上。

　　“乖，沅沅你摸摸，晚上叫女婿也这么来，晓得么？”＊＊＊虽然都是至亲的母女俩，自己还是阿娘一手带大的，可小姑娘实在是太害臊了。

　　根本不敢去看她！前些天夫君也是这么了衣裳抱着她亲了又亲，要她圆房的，可是当二郎那大贴在口就吓得她不住颤抖，这哪里受得住嘛？！

　　所以，方沅已经有心理阴影了。说什么也不肯同夫君圆房，这会儿母亲又要让自己这般，实在是太羞人了！方沅都不敢去看她！却又被阿娘拉着手儿，只得颤抖着按着母亲的儿。

　　“你…”看着女儿这般，美妇都有些着急了。虽说女儿确实还小，可都做了周家媳妇这么多年还不肯圆房，这实在说不过去，媚姬只得对她道：“你若是不肯，我便让亲家母请嬷嬷亲自教。”

　　“别…别…府里的嬷嬷都好凶的…她们总要戳女儿小…会疼会疼…”听到母亲说起府里的嬷嬷，小姑娘更害怕了只得软软地央求着母亲，眼泪都要吓出来了。为什么做夫要圆房啦，太叫人为难了！

　　可是让嬷嬷来教，她们更吓人，小姑娘只不得不从了。娇小的身子，贴着母亲，小手儿不停地着母亲的大儿，方沅只不住脸通红，阿娘的儿真大，虽然自己的也不小，可比起阿娘的，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而躲在屏风后面，原本打算翻窗出去的周泰熙却也被媚姬那曼妙的身子给吸引了。昨天实在太过慌乱匆忙，自己并没有瞧仔细，可这会儿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镜子里头的美妇人本就生得姿容绝。

　　那玲珑的身子更是叫人移不开眼，看着弟媳妇的小手儿颤抖着摩挲着美妇的大儿，男人不由觉着十分饥渴，底下那长的更是硬得发涨支棱得高高的。周泰熙顿觉自己这般太不应该了。

　　内心有些挣扎，自己怎么能够饥不择食地对着亲家太太动情呢？不想这时候媚姬又下了下裙跟亵，半躺在榻上，大大地分开自己的腿儿，出了那粉粉的馒头。

　　“沅沅，你看，这就是咱们女人同男人媾时承宠的地方…”年少时，方家还未没落，夫君也还在的时候，方家的教引姑姑因为怕她害臊，所以是这么教她的，所以这会儿女儿长大了。媚姬也是这么教自己女儿的。

　　“哎…”不得不硬着头皮受教，方沅只怯怯地应了一声，心儿却慌乱得不行，根本记不住阿娘教的什么花蒂得多，哪里该摸摸，那个是该的…好羞人，她真的不敢听了。只委委屈屈地抿着儿不敢开口。

　　不想周泰熙却将亲家太太的身子看了个遍，尤其是她的儿实在太大太了，即便是躺着微微垂开却仍旧是乎乎的两个大柚子一般大小，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而不停的抖动起伏，而下边那处媚更是勾人得厉害。

　　若不是她十分不害臊地掰着小，那处看着又小又紧，甚至随着她捏的动作还缓缓地淌着水，根本想不到这幅身子竟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的，想的这儿，男人的呼吸不由越发急促，心里头的念却更盛了，这样的妇人…昨莫不是故意勾引自己吧？思及此，男人心中不由泛起来一个念头。

　　＊＊＊虽然这般偷窥美妇的身子实在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可亲家太太实在是太勾人了。周泰熙把持不住自己。

　　若不是弟妹方氏在场，自己只怕已经受不住这般玉体的惑冲过去把人给按下狠狠了，不过为了自己的名声，男人还是忍了下来。

　　厚着脸皮教了女儿一堆事情，媚姬也知道这一时半会儿只怕她也不能听个十成十，最后只得语重心长地道：“其实你阿爹早早没了。

　　这些年你也不养在阿娘身边，阿娘确实连累了你，也不怪你婆婆不待见…”说到这儿，媚姬心中又有些酸楚，当年若不是怕养不活自己女儿，哪里就舍得她到周家给人冲喜呢？

　　若实在不成事，只怕亲家母就要给女婿纳妾了，想到这儿，美妇之叹息一声道：“若实在无法，你便让女婿先纳妾吧…毕竟咱们姑爷比你大好几岁…”

　　“我，我不要…不要相公纳妾…阿娘，我，我听话多试试就是了。不要他纳妾…”虽然对那事儿，小姑娘特别害怕，可是一想到相公会宠别的女人，她又难过了起来，想着能忍就忍过去了。

　　好歹先怀上孩子再说！见女儿听得进去自己说的话儿，美妇算是松了口气，便又亲自拜别了周夫人才坐上了雇来的马车回方家。站在阁楼的台上，看着方氏那体态妖娆的母亲，周夫人只觉着这对母女真是越看越不顺眼了。

　　原来当年娶方氏进门冲喜都是自家老爷的主意，方氏进门之后，老爷更是疼得她跟亲女儿似的，还格外照拂薛媚姬那妇。

　　现在方氏长大之后出落得越来越像薛氏，周夫人不由看了十分碍眼，便想着借着方氏不能圆房的事儿设了个局，没想到那薛氏竟然还特地上门来教女儿伺候男人真真不要脸！

　　想到这儿，周夫人脸色不大好看，不过大儿子就在边上，她不希望大郎误会自己是个刻薄的人，又十分着急地问道：“熙儿，你二弟如何了？”

　　又被母亲追着问这事儿，周泰熙只微微一笑“母亲这事儿也急不来，我再多和他谈谈。”“哎呀，你们兄弟俩真是…算了算了。不说了…”说完，周夫人便没有再多扯这事儿，只是偷偷儿让人在牙行里帮自己挑人。

　　原本周泰熙还在琢磨着母亲从来不是那种轻易罢休的人，怎么这次就这么算了，原来是找上牙行的人了。一脸从容地从牙行出来，周泰熙并没有直接回周家，也没有去会馆，而是径直去了方家的胭脂铺里。因着这几天青梅同她娘回乡下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