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没什么心机
不由在心底盘算起来,莫非着亲家太太是耐不住寂寞了。却又不敢招惹外男,所以想勾引自己?思及此,男人不觉有些好笑,可现下美妇这般敞着对大儿万般勾引,他虽觉有些古怪却还是忍不住稍稍张开嘴轻轻地了美妇的汁。
媚姬却不晓得被自己的大儿着脸的男人误会自己是在勾引男人,只焦急地看着他,好容易终于等到男人含着自己的尖了。美妇这才松了口气,却又觉着头酥酥麻麻的,好似被一群蚂蚁轻轻啃咬似的,不由脸通红地娇一声。
“阿额…大伯哥…”这些年来她都是自己个儿涨了便偷偷儿用手挤,哪里曾被一个大人这么过尖,不由觉着心惊跳,手儿托着大儿,一低头便是男人那张俊逸的脸,太羞人了…***
虽然媚姬嫁过人生过孩子,可从前夫婿内敛斯文得很,加之那会儿沅沅的爹一心想着考进士,也不曾在上费功夫,那会儿也是婆母着才来葵水后不久,美妇便被着同沅沅爹圆房了。
可也不了几次自己便怀了孩子,再之后夫君又死在了外地,从那以后媚姬便一直守着女儿过日子,真真是清心寡得很。
可现在自己竟然托着儿喂男人喝自己的汁…这实在是太为难人了…想到这儿,美妇又紧张羞得脸儿绯红不已,身子微微发颤,她又忍不住想着把头给扯回来。
可是她才想着稍稍离开些,男人的嘴却又紧紧地抿着她那粉的尖,真真是把她给吓坏了!
美妇只羞臊得不住颤抖,于是又软软地唤着男人,这时候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听着像是大夫同管事回来了。美妇这才使劲儿把头给扯回来,而这时候男人也“十分配合”地松了口。
瞧着自己那被得红肿的头,再看看男人那仍旧保持睡态的俊脸,美妇虽觉疑惑,可又不晓得该怎么办,只脸绯红地穿好上衣,怯怯地站了起来,果然不一会儿大夫便跟着梁管事进来了。
看着他二人,再看看昏睡不醒的周泰熙,美妇真真是越想越慌乱,只心虚不已地低垂这脑袋真真是守着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好在梁管事为人通透,忙笑着对美妇道:“亲家太太,您受累了。
大爷也不晓得什么时候醒来,我先让马夫送您回方家吧?”“哎,谢,谢梁管事…”虽然媚姬觉着自己就这么走了好像不大好,可一想到自己方才一时糊涂做的丑事,又羞得不行,只得依着管事说的,先回去了。
不过一路上回想这方才的情形,媚姬却总觉着脸颊发烫,实在是没法静下心来,不想才回到方家的小宅子,却见女儿跟前的丫鬟绿梅红着眼眶在院子里偷偷儿哭,那小丫鬟见自家太太终于来了。
不由激动不已地面上前。“太太,您终于回来了。您再不来,我都不晓得怎么回去!”“怎,怎么了?”很是疑惑地看着绿梅,美妇又觉很是不安,却怕教邻居听见两人的话,只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才把她带进房里去。”沅沅她是怎么了?”
“太太…”很是委屈地看着自家太太,小姑娘又忍不住低泣了一会儿才十分难堪地道:“咱们沅姐儿在周家养了好些年,姑爷自是待她好好的,太太也是晓得,只是半月前咱们姐儿来葵水了。
家里夫人就忽然着急起子嗣来,说什么大爷二十六了。不娶不纳妾半个女人也不碰怕有隐疾,咱们姑爷年纪也不小了。偏生沅姐儿不让他碰,其实也不是不让碰。
只是姑爷跟姑娘都不晓得行事,好几次都没成事,夫人一急便要亲自教导,趁着姑爷去书院扒了衣裳叫沅姐儿跪在祠堂思过,可把姑娘折磨坏了!”
“这…亲家夫人怎么可以这样?”沅沅可是她的独女,这般磋磨,不是要碎她的心肝么?!而周家那头,周泰熙已经让管事带着大夫开的药一起回了府里,可才去母亲那儿请安,却叫她一脸委屈地哭诉。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因着自己同二弟一直未有子嗣,每每回府母亲总用各种各样的手段迫自己,这回也不知道二弟夫俩又出什么么蛾子,男人只得勉强带着笑哄一哄母亲大人。
“熙儿!娘的命好苦啊…你说说你兄弟俩这是什么命,你呢一直做不成亲事,你二弟娶了个祖宗在屋子里供着。
那么多年还没圆房…你说你二弟是不是不行…”听到母亲这话,男人差点儿出茶水来,略咳了一番才轻声道:“母亲,方氏进门那边不才十二岁么,现在才几岁呢﹉”
“几岁?方氏她娘十六岁就把她生出来了。如今方氏养得还大些怎么就小了…”说着,周夫人又上上下下扫了长子一眼,好一会儿才道:“大郎,你晓得的事情多也懂些道理,你晚上去教教二郎!”***
方才周泰熙装晕好生地了亲家太太的子一通,虽然他从来情绪不外,却还是有些漾,可这会儿母亲竟然跟自己说这种话,男人都有些惊着了。
不由肃然“二弟同弟妹院里不是安排了教引嬷嬷?让嬷嬷教不就得了…”实在不济也可以先纳妾去试试,不过这毁人姻缘的话他这做大哥的倒不好说。
周夫人听见儿子这么说更恼了。又不住哭诉道:“如今显儿岁数大了真真是不要我这个做娘的了。我先前也提了让嬷嬷教。
他就说方氏脸皮薄,不让嬷嬷进房…你说这可怎么好?这生孩子脸皮薄真是…”“好了。母亲…”周泰熙也不明白自家母亲是名门大家出身的,怎么这方面这般鄙,男人实在有些不耐烦了。
只得硬着头皮…跟二弟谈一谈,至于教什么的就免谈了。从绿梅口中得知女儿在周府的处境之后,媚姬只觉得难受极了。
一晚上坐立不安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思来想去,隔只吩咐了青梅替自己去看着胭脂铺子,自己则梳妆打扮了一番往周家去了。
一则是为了教导女儿早诞育子嗣的事儿,二则是昨女儿的大伯哥不仅替自己解围,还帮她把五叔高利贷那事儿给解决了。所以美妇更是想着亲自登门,同大伯哥道声谢。
虽说媚姬是个寡妇,不过她现下开着胭脂铺子,总不能一身清寡打扮,所以或是出门,或是见客,她都会稍加打扮一番,不过她是天生的绝姿容,活一株富贵牡丹,说是打扮不过是穿上略丽一些的衣裳罢了。脸上也只涂了口脂而已,可便是这么清雅的装扮却掩盖不住她那丽的容颜。
虽说周家下人都是拜高踩低的主儿,可这么鲜活的一个美妇上门,又是二的母亲,大家伙儿却是十分小心地伺候着。蝶苑的仆妇更是十分热心地着她。
不过因为这事儿太私密,女儿又说昨夜女婿吃了酒,起得晚,两人便在蝶苑的客房说起私密话儿来了。
“阿娘…你今儿可带了荷花酥过来?”当年方沅是嫁过来冲喜的,十二岁便离了生母。不过在周家夫君见她比小姑子讨人喜欢便一直宠着她,倒是把她养得娇娇的,人也没什么心机,虽说前几天才被婆母罚过,可在母亲面前她却还是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又好似把前几天受的罪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