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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后畅通无阻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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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这样,先帝还真是喜欢她…”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她们初见,那个御座上神采飞扬的小女孩。殿中只有几盏微弱的烛火,和中央那个浑身酒气的人。

  “萧瑾蘅?你喝酒了?怎么也不睡到榻上去?”“呃…”眼前的人似乎意识有些不清醒,过了好半晌才有反应。

  “滚下来了…”沉照溪一阵语,多大人了还能滚下来,这榻又高,地上还硬,定是摔疼了。伸手将萧瑾蘅扶起时,沉照溪却被她牢牢圈住。

  “为什么跟他走!为什么…”萧瑾蘅又气又委屈,说着竟小声噎起来,见她这般,沉照溪当即有些心软,差点要将同萧世檀商量的计划和盘托出。

  “萧瑾蘅,我来…”她实在是说不出口“我来…是向你辞别的。”最后的侥幸碎了。萧瑾蘅的口剧烈起伏着,她的手悬在空中,过了许久才重重落下。

  “啪!”巴掌重重落下,扇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萧瑾蘅!你做什么?!”摁住沉照溪抚上自己脸的手,萧瑾蘅反问着。

  “你与他结盟了。是不是?!”沉照溪缄默,算是默认。“你觉得他可信?!我告诉你沉照溪,这世上本就没什么坚实牢靠的东西,就算血缘在权力面前也是草芥。

  这天下永远是金殿上坐着的那位,你以为拉上了萧世檀就能斗得过了吗?明哲保身,沉照溪,你怎的就不明白?!”反正都成这样了。萧瑾蘅索说个痛快。

  “他初登帝位,权利不稳,需要我阿娘的帮扶,允许我分他御座。可现在,他只是一个同我有点血缘的君上,懂吗?沉照溪,你知道我阿娘是怎么死的吗?她的武功在清荷之上,更在我之上,若不是被群起围攻,怎会被刀砍死?”

  萧瑾蘅癫狂地笑着,眼中早已蓄上的泪水决堤般地涌出。好傻啊沉照溪,就这样要去送死。沉照溪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惊讶,她方才已经从萧世檀口中知道了这些秘辛。

  “萧瑾蘅,你冷静下吧。”她不在乎,起身走。“沉照溪!沉照溪!”萧瑾蘅嘶吼着起身,跌跌撞撞地追上沉照溪。

  而后将她圈住。衣料破碎的声音回在殿中,在肌肤同空气接触的那一刹那沉照溪不由打了个寒颤,她知道萧瑾蘅会生气,她也做好了接她怒火的准备。尚未挣扎几下便被封住了道,沉照溪就这般被萧瑾蘅拉扯到了榻上。

  被撕成布条的衣服束缚住了双手和嘴巴,萧瑾蘅就这般似笑又似悲地盯着她,盯着看了许久,良久,她才有了动作,起身拿起了正在燃烧的烛台。

  “沉照溪,对不起。”她这般低声道歉着,手腕却缓缓地倾斜。融化的烛火滴落在口,开出妖冶的花。灼烧着,带着刺痛。

  ***顷刻,沉照溪便疼得闷哼一声,泪水也从眼角滑落。烛台稍稍远了些许,萧瑾蘅木然地盯着她的眼,并没有准备就此停手。“沉照溪,对不起。”又是一滴,覆住立的尖。“沉照溪,对不起。”

  “沉照溪,对不起。”“沉照溪,对不起。”…顺着线继续向下,所经之处红莲尽数盛开。点点斑驳,和着压抑的呻,让泪融了个彻底。到了腿间那处稀疏的桃园之地时,萧瑾蘅这才有了半分迟疑。

  “沉照溪…”她轻唤着,身下之人却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你怕我啊…”嘴被住,自然是得不到回答。

  烛台终是被放下,指尖细细抚着那些已经干涸了的蜡痕,萧瑾蘅的半张脸藏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见她面上的痛苦。

  “沉照溪,”她反复刺着那些伤痛。“你恨我吧,最好恨一辈子。”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以恨之名,起码能记得我很久很久。爱也是一辈子,恨也是一辈子,最好做鬼也不要放过我。去她的一笑泯恩仇!

  不要原谅我,不要放过我,不要舍弃我…缓缓揭开已经凝固的蜡迹,白皙的肌肤已经被烫出斑斑点点的红印。萧瑾蘅俯下身,虔诚地一一吻过。

  她本该将沉照溪奉若珍宝,可骨子里的恶一次又一次的无法被约束。兴奋的愧疚愈发强烈,瞧瞧,她沉照溪身上的明珠有瑕全是自己的杰作,她将明珠玷污,染上尘泥。身下的人被点了道无法动弹,只能从被住的口中出点点嘤咛。眼波含泪地望着萧瑾蘅,沉照溪企图通过此惹得她的一点怜惜。

  而后解开她的道,毕竟她越是挣扎,被封住道的地方越会酸,再和上萧瑾蘅这般不时用牙尖咬着,感的身体早就坠入河。

  难以自持地想要贴着萧瑾蘅的身子,向上合,予取予求,不过脑袋昏昏沉沉的萧瑾蘅大概是会错了意,见她被封了道还这般挣扎,只当是她恨透自己想要反抗。

  解了沉照溪嘴上的束缚,烛台再度倾斜,更多的蜡滴出,顺着大腿内侧拖出长长的红痕。“呃唔…”沉照溪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角也有些泛着白。

  “萧…萧…”话还未说出口,瓣就被萧瑾蘅含住,一切让她害怕听到的话就这般在齿间缓缓消散。复又用破碎的布条堵住了她的嘴,萧瑾蘅实在是没有勇气再从她的嘴里听到什么,如此懦弱。

  温热的指尖近神秘的桃花源,只是近了。却屡屡拂过,直到泉水涌出也不曾给予更多的抚慰。

  腿心的蜡已结成硬块,萧瑾蘅细细地抚摸着,反复地让沉照溪吃痛,直到泪沾了头下的锦枕。定是错觉吧,沉照溪的眼神并没有最初那次的怨恨。双手捻着娇的花蕊了数十下。

  直到自脖子向下的红晕在双间那些斑驳连结。身下的人已经动情,萧瑾蘅本该稍稍高兴些,可那双倔强的眸紧闭着不去看她。这个人,赠她剑穗,又折柳给她。萧瑾蘅都快有了一种错觉,一种她对自己有些许心动的错觉。

  可宴上又毅然决然地跟萧世檀走,方才又向她辞行…一滴清泪不知何时从眼中落下,落在沉照溪的一只尖。

  倏忽间萧瑾蘅从泪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的脸,角勾勾落落,她头一回这般感谢自己骨子里留下的血脉,让她还能当一次某人的替身。

  “沉照溪!看着我!看着我!我不像他!记住我的脸!然后狠狠地报复回来!”沉照溪闻言睁开了眼睛,一双暗淡的眸就这般看着她,死水一潭,没有半点波澜。萧瑾蘅误会了。误会就好。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住了口,而后畅通无阻的滑入,将狭窄的道微微撑开些许。好像是什么珠子,很快第二颗便滑了进来。

  接着是第三颗、第四颗…像是意识到什么,沉照溪有些诧异的望着萧瑾蘅,木然的脸上终究是有了表情。“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样。”萧瑾蘅微微一笑,出些许唾弃。“我亵渎了它。”

  她又何止是亵渎了一串佛珠那么简单。一直想逃避的无间地狱,终究是让她堕入了。充实与肿感一同袭来,偏偏沉照溪此刻动弹不得,无法分散一丝一毫。七颗半寸冰凉的珠子就这般被推入,萧瑾蘅并没有让沉照溪得到片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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