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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那正在执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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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着,萧瑾蘅的手已经解开了最外面的披帛。“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本宫那爹爹还是不死心。还想要个跟自己姓的孩子,啧啧啧…”“萧瑾蘅你住手!”

  “住手?住什么手?”手指轻擦过沉照溪的嘴,萧瑾蘅将蹭上的口脂点在自己的峰。“小娘这样子,可是让本宫欢喜得紧呐。哦对,本宫差点忘了。成亲是不是得喝杯酒啊…”银壶中的酒了亵衣,隐隐出里面的织金红肚兜。“啧,瞧瞧本宫这手抖的,本宫这就帮小娘擦擦。”说着,手已将亵衣侧边的系绳解开覆上那让人念念不忘的酥。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沉照溪执着的进行着徒劳的反抗,拴着她四肢的麻绳也变得愈发紧绷。

  “你别这样…求你…求求你…”萧瑾蘅哪会听进她的哀求,继续自顾自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捏着,妄图点起沉照溪那颇为罪恶的火。

  碍事的亵被萧瑾蘅暴地撕开,努力掩藏的风光彻底展在她的面前。沉照溪彻底绝望了。望着如火的帷帐低声泣。

  “你了。沉照溪,承认吧,你对我是有望的。”萧瑾蘅轻笑着将一只送入口中,含糊不清道:“小娘,在大婚夜被你郎君的女儿上,就这么吗?”沉照溪转头,对她淡然一笑,不过这笑是在笑她自己。

  “是啊…我是一个放的人,被随便什么东西一碰就会…”她向来是懂得怎么怒萧瑾蘅的,果然,萧瑾蘅起身骑在沉照溪的身上,姣好的面容扭曲得如恶煞一般。

  她的手也掐着沉照溪的脖子不断使力。“沉照溪!你服个软有这么难吗?!”难,难于上青天,尽管说不出来话,沉照溪决绝的眼神也将她的意思传递。

  “沉照溪!你说啊!你服软啊!我都花了大代价将你放了奴籍!你向我服个软行不行啊!”明明刚才都求她了。

  不是吗?再求一次又会怎样?就该在她第一次求饶的时候停手的…手指强势地进入,沉照溪憋得通红的脸上难受感更甚,指尖攥得泛白,可那嘴就是不肯说出任何一句萧瑾蘅爱听的话。

  她前些日子怎会对萧瑾蘅起了恻隐之心?她萧瑾蘅明明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脑中的思绪渐渐飘远,烛火的暖光泛着白,许许多多的人脸在沉照溪眼前出现又很快飘散,最后定格的却是御座上那个稚的少女,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咳咳咳!”手掌松了力道,微凉的空气一下子向着沉照溪涌来,使她止不住地干咳。

  “其实替爹爹做这种事情,让本宫恶心。”萧瑾蘅坐到沿,整理了下身上的狼狈,起身走。“郡主既然恶心,又何故用红绸束发?”“沉照溪,你!”这人是不是就算只剩一口气,也要呛她?

  “郡主口口声声让我不要喜欢上您,可郡主您呢?您这种种行为就真为了报复我当年?若是为了报复,现在我这副模样,贞洁也失了。您满意了?您可以让我死了?”

  死这个字从沉照溪的口中说出,便是戳中了萧瑾蘅最恐惧的事情之一。“沉照溪,你不许死!”萧瑾蘅无法接受自己有这一处的脆弱,竟然抬手,给了沉照溪一个巴掌。

  “你要赎罪!你这辈子只能赎罪!”“敢问郡主,我何罪之有?!”她倔强的眼神让萧瑾蘅有些胆怯。是啊,她何罪之有啊…有罪的是自己…萧瑾蘅一直在逃避这个事情,她不会承认。

  强势地破开瓣,萧瑾蘅的舌尖勾动着沉照溪的,在齿间游走着。手上也没有闲着,她的手覆上其中一朵红梅,力量之大,似是要把它摘下来。

  吻一路而下,到小腹处时沉照溪的反应格外强烈,她弓着,一口银牙咬得死死,明明已然动情,却执着地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

  丹田处升起的热气隐隐有席卷全身之势,这天也似乎只剩下无尽的黑夜,沉照溪闭着眼睛,不愿再看身下之人的动作。还能结束吗?沉照溪没有答案。

  她就快被身体的本能俘获,忘却了姓甚名谁。“唔…”腿间紧闭的贝被含住,而后瞬时盛开,沉照溪在浑身震颤之余也不由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嘤咛。

  沉照溪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的嘴,却只引来麻绳的再度紧绷。“这其中滋味,小娘可是尝到了?”看啊…萧瑾蘅又开始叫她小娘了。似乎这样才是对向来知书达理恪守人伦的沉照溪最大的侮辱。

  把这样的她变成妇,这就是萧瑾蘅的报复吗?沉照溪不屑,她不可能,也不会让自己到那一步。

  “郡主常在花街柳巷出没,怎的没向那些个恩客讨教讨教?”几近自掘坟墓般的挑衅。指尖威胁般地向狭窄的口顶了下,萧瑾蘅磨着牙齿将话说出。

  “那也要小娘受的住才是。”毫不怜惜地破开层层媚,指节深入再离,循环往复了数十下,直到酸麻感席卷全身,如水般让沉照溪几近覆灭。

  “怎样啊小娘,受不住就求求本宫,本宫会让你舒服的。”萧瑾蘅使了坏。在沉照溪快要高的时候出手指,将她的再度摁回了上,如此重复几次,沉照溪几乎来到了崩溃的边缘。

  “萧、瑾、蘅…”沉照溪的眼尾殷红,却是依旧执着。“我恨你…”手指连没入,毫不怜惜地送、戳刺,被蹂躏得状似要滴血的媚随着动作被一次又一次的翻开。萧瑾蘅轻笑,心中没由来的难过,眼角也有些漉漉的。反正她们早就是仇人了。不是吗?***

  再度醒来之时,沉照溪只觉得身体都像是被人拆了。从下腹到四肢都无比酸痛。铺上倒是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若不是昨夜那些肮脏的片段仍不住地闪回,她真会以为昨夜无人来过了。

  扶着门框迈向屋外,微凉的气息终于让她有了一些活着的痛感。院内静悄悄的,连个下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偌大的相府一夜之间仿佛成了鬼宅。

  狐疑地走了小半柱香时间,沉照溪总算是在最深处枯树林中隐隐约约地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般繁华的相府,怎的会留下这样一个枯树林?

  “沉小姐,”清荷见沉照溪过来,面色难得严肃地了上来。“沉小姐最好不要上去。”她向来和蔼,沉照溪从中品出一些反常。“清荷姑娘,相府这是…怎的一个人都没有?”“今休沐,老爷让大家都出去了。”

  清荷又往前微微侧身“沉小姐还是不要过去了…”“怎么?”“郡主不想让您看到…”清荷既说了萧瑾蘅不想让她看到的,那沉照溪偏要看。

  “清荷姑娘,我知道你定能将我拦得下。可今,这里面我是非去不可了!”此言一出,清荷微微挑眉,倒也是不再拦她了。沉照溪走得匆忙,没有见到清荷眼中那看戏般的表情和一丝丝怜悯。不务正业的猎人随意布置了个陷阱,丝毫没想过会有猎物掉入其中。

  此番中计,究竟是猎人走运,还是猎物在哄骗自己?越向里走,里面的响动愈发清晰,似是荆条与竹打在人身上的动静。

  定又是萧瑾蘅这个杀千刀的在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沉照溪的眸光微闪,悄悄推开了些门。屋内血腥一片,沉照溪定睛,跪在蒲团之上的人竟是她方才想的杀千刀,而那正在执荆条的,正是装了数十年笑面虎的张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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