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直到翌曰
她不知道这两人平怎么相处,月香跟崇哥儿见面的机会本就不多,崇哥儿的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至于月香这孩子的情。
她往日都不曾注意过,她闭阖着眼只依着他的话大腿分开,手攥紧了身侧被角,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却透出股难以言喻的妖冶,王崇瞧她这样,不知怎么,忽升出股厌恶之情。
“睁眼罢。”男人沉声道。陆希娘不明白,睁眼看向男人,只见王崇眼底半分笑意全无,他打开瓷罐,长指在青色膏药里搅一圈,俯身凑过去略瞧了眼,摸索到口位置便直直捅进去,她尚未反应过来,本来就是怕疼才觍着脸抹药,这一下,非但没半点纾解,却疼得她眼泪直接蹦出来。
哥儿手脚半点不懂怜香惜玉,亏得是自己,要是旁人被他这么对待,定然哭闹着要家中给做主,这夫岂不是要离心,他手指还在她里,那地方昨夜刚让他捅了许久,层迭媚碰到侵略物很快卷上来,不肯让他再往前半步。
“我自己来。”她拽着他的手,含泪望他。王崇抿半晌,终是退了出去,拿搁在沿的锦布擦了擦手。被他这么一,他又在身边看着。陆希娘囫囵挖了药膏到里,不敢往里伸,只在外头圈多搽搽。
待她要套好亵,王崇看着她白花花的腿儿,眸一暗道:“莫穿了。”其心昭昭,饶是陆希娘素来疼爱他,都忍不住皱起眉,要不是碍着这身份,她定要罚他跪到下抄写一百遍心经,她什么都没说,拥着被躺下,然而王崇也没别的举动,只安静卧在她身侧,不知过了多久,男人长长喟叹了口气。
陆希娘原本因他刚才的举动对他还有怨意,此刻听着这惘然的叹息声,不免又心疼起来,不晓得崇哥儿遇到了什么难处,他虽贵为国公,恐怕日子也没那么好过。
她侧身偏头关切地看他,恰碰上男人若有所思的眸光。四目相对了片刻,王崇突然伸手将她揽到自己被中,手从她中衣钻进去,隔着抹覆住她一侧儿起来。
***陆希娘尖儿疼着。昨夜两人敦伦,她那会儿还不知发生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崇哥儿大概喝了不少酒,身上一股子酒味。
然而她这会儿是清醒的,哥儿也是,她拽着王崇的衣襟不让他继续,说道:“我身子不利。”王崇并未理会她的话,埋在她颈间轻嗅:“你今用的什么香?”
她摇头,时下大家族的娘子们都爱蔷薇制成的蔷薇,陆希娘闻不惯那味儿,梅要给她调粉上妆时让她拦了拦。
男人已经去剥她的衣物,她下身本就没遮挡,不多会儿便浑身光,她见自己根本没法劝,只得双手挡在前勉强遮住些青光。王崇也不阻止,就这样盯着她瞧,瞧得她脸通红发烫,无奈咬瞪着他。
他不大确定这妇人是不是窥探出了什么,毕竟往日她也曾在那人院中住过,那人在两人岁数尚小时还打趣着说要亲上加亲,可惜那人不知这妇人及她家中另有盘算。这妇人自今晨起便惺惺作态,言行举止险些要让他认错,莫不是当他如王峤一般,也犯了风疾,痴傻不成。
那人胆子是小,却决计不会现出这样媚态。王崇觉得自己该厌恶的,就像方才那会儿,可他却不由受她影响,不觉往她跟前凑,许是他刚开了荤的缘故,那人总归是不在了。假使她还在,他怕是也不敢将她骗到项城县,关在后衙。
若真这样,那人定然要哭啼,骂他罔顾人伦,其实再如何都好过现在相隔,他俯身住小妇人,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她手拿开,低下头含下她的,尖儿被他咬在齿间轻捻,另一手却去扯她的腿。
“不要,我真的疼,里面还有药膏的。”陆希娘没想到他这么心狠,呜咽声怎么都不肯再顺从。王崇不答,重重的呼吸落在她前,男人在这上头总是能无师自通,舌尖抵戳舐嫣红的小珠子,陆希娘一丝不挂被制住,稍稍垂首就能瞧见他盘起的发髻。温热的在她前游移。
他分开她的腿却没有别的动作,只在她小腹处轻蹭,来回抚摸,略带薄茧的掌心刺得她身子直颤。
陆希娘试图撅着股往边上挪动,他却解开自己亵,将那东西戳着她大腿内侧,具滚烫火热,惊得她夹紧了腿。倒像是正合他意,王崇闷哼声,紧皱着眉从她前抬起身,揽着她的肩往上挪了几下。
陆希娘鬓发凌乱狼狈地被他抱在怀里,他那凶器就在她口打转,她甚至能感觉到硕物顶端已经试图往她隙里钻,更令她羞得抬不起头的是,她那儿有些不对劲,大腿处哒哒,花瓣黏在一起,好容易抹进去的药膏也不知道被出来没有。
陆希娘闭眼埋在王崇身前,手足无措地攀着他,小妇人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子,不想她竟在崇哥儿身下动了情,她陪崇哥儿历经孩童、少年时候,也见过他传胪唱名、意气风发的模样。
她的崇哥儿总归争气,除了出身,没一处不如府里世子王峤,她从来都是以这孩子为傲的,如今两人却陷入这般尴尬境地。王崇好歹没太过丧心病狂,硬物只就着她两瓣缓缓磨蹭,上下动,并没有进里去的打算。
妇人躲藏在他怀里颤着身,不断渗出汁水随着王崇的动作都蹭到他下,具逐渐紧绷,骇人的青筋暴起,显然远远不够尽兴。长物不觉往她里探,头刚撑开口。
就惹得她哆嗦痛呼,那地方惨状王崇也是见过的,只得硬着自己从她身上离开。男人仰面躺着。不等陆希娘松口气就拽着她的手过来,直往自己小腹下面摸去:“你帮我一。”陆希娘僵着身。
她一手根本握不住那长物,这东西上还沾着粘稠,勉强圈了大半,男人还嫌她力道不够,干脆覆着她的手上下套,他像是完全不知疲倦,蹭得她手酸,最后都是他自己着。
精力旺盛昂着头的茎才出一股股,尽数留在两人手上。王崇不知道从哪儿拽了个布料,给两人擦了擦手又往下扔:“歇会儿罢。”陆希娘后知后觉才认出那是她的抹。
***两人在房里厮混大半天不曾出门,陆希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却不是疼,搽了崇哥儿给的药那处好上许多,然而哥儿不知打哪儿学了那些个羞人的花样,她用手了还不够,还叫她挤着儿夹住。
最后要不是她怎么都不肯,他还想让她把那物什吃下去,都说伤身于寿命有碍,直到翌,陆希娘瞧见王崇在院中练八段锦,才稍稍放下心来。
陆府一早便使人送来吃食、锦缎和珠钗,陆希娘与王崇去世安苑请过安,秦氏身子看起来比昨要好上许多,笑着多嘱咐了几句。
今王崇要随陆希娘回娘家,陆希娘怕人看出端倪,梅、桃两个丫鬟都没带。“国公爷素来不喜奢靡,你二人今就在府中罢,我身边也不用人伺候。”陆希娘与她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