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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滋润着朒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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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家的事也轮不到她们丫鬟置喙,她们只管伺候好娘子,别惹得娘子不快动辄挨罚就是。王崇人迟迟没回,院子外有婆子守着门,但陆希娘还是有些担心。

  不过这打听夫君行踪是大忌,她在屋内转了几圈都没听到动静,思忖半天才了衣物上。陆月香或许不胜酒力,陆希娘也不大清楚。

  毕竟好端端她也没有拉着侄女儿喝酒的道理。钻进锦被里躺下没多久她就觉得身上热,半酣中将被子掀开,后面还觉得不舒服,迷糊糊解开中衣躺在那儿睡着。王崇直至深夜方归。

  他在前面洗漱了往屋内来。屋内角落两处各点着青釉灯盏,帐内妇人规规矩矩平躺,上身衣裳敞着。抹散开了半只酥在外,胭脂尖恰被拽出,再看下头。

  她穿着并蒂莲花袴微微分岔开腿,裆部毫无遮挡,小腹光滑白只有些许杂,娇的鲍藏在腿间,将里面小遮掩得严实。

  瞧得人口干舌燥,王崇直叹他方才那几遍心经怕是白抄了。心经全文二百六十字,王崇在那院子里呆了三个多时辰才出来,这妇人在马车上骂他荒唐,他本动怒。

  但这妇人的模样不知怎的让他想起那人,他到她身边之前从没人管过他,觉得每能有吃食就好,都是她亲自教他,那人脾气好,有时生气最多就骂句“荒唐”让他去屋里跪着。

  如今不用那人嘱咐,他自己倒去她屋子里跪着抄了半天经,又和纸钱搁在一处烧了给她。陆希娘是被人折腾醒的,男人粝老茧的大掌在她,指腹捻着间往外拉扯,在他力道下都变了形,她神智还没完全恢复,又觉得他身上一股子奇怪的纸灰味。

  尤其他低头埋在她前啃她儿时,那股子味道更重,她嗅了嗅鼻子,皱着眉眯眼就道:“怎又不沐发?”这话一出。

  前猛地被扯了下,陆希娘自己没被疼醒倒先被吓醒,她睁开眼,讷讷看着王崇道:“是姑母告诉我的,你不大爱沐发,刚才我做梦糊涂。”

  王崇脸色这才好看些,他幼时掉进水里最初连沐浴都不肯,后来还是她强迫自己改了。只还是惧怕,恐这话说出去旁人都不信。

  ***他不吭声,心道那人当真盼着自己能和这妇人成事,否则怎会连这么私密的喜好都告诉她。王崇继续蹂躏着她的子,漫不经心问她道:“她还与你说了什么?”

  陆希娘听了微怔,这话她随意拿来搪他而已,正想着怎么将他哄骗过去,却忍不住呻了声,原来王崇将手探到她身下,掌心的茧子太过糙,蹭得她浑身,躲闪了下:“唔…别掇我。”

  他给她的那个药还好使的,昨天花还红肿着,那块地儿肿充血连道隙都看不见,这养了一夜兼白的功夫,已经差不多好了。王崇却制住她,男人莫名觉得口干舌燥,气血直往上涌。

  他伏在她前,一手了自己衣物,手到处摸着又问了遍:“你姑母还与你说了我什么话?”硬铁般的巨物被他释放出来,牢牢霸占着她腿间,他将她两腿分开,抵着花,一下就能里去。陆希娘思忖半天,想着这孩子今又去了自己院中。

  他连自己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怕是心绪难平,忍着身下作的手气息不稳道:“旁的倒没了…就是有回提过你爱吃广寒糕,还教了我方子。昨我在姑母院中隐约闻到桂花香,想来花都开了。不若明让丫鬟摘了些来。”

  这话要让府中下人听到,怕是要吓破胆,府中谁敢动那院子里的东西,就前年守在院里的小丫鬟看桂花都落在地上怪可惜,便偷偷捡了些留着做汤,王崇得知后大怒,险些直接将她撵出去,然而王崇抿看她,只说了句:“不要将树坏。”

  这便是同意了。陆希娘一喜,全然忘了自己几近赤躺在男人身下,心里已在盘算着给他做些吃食,好让他高兴些。崇哥儿不像她,不那么爱食甜,味道还是清淡好,若是她自己连饮茶都要加饴糖才罢。

  她兀自想着事,那边王崇已经捏着她股,茎首戳堵住口,没等她反应过来,埋身下去直接将头捣进,被这凶器残忍分开,嫣红娇粉的户堪堪裹住狰狞长物,他只入了小半截,她闷哼声不由得抱住他身子。

  王崇身上滚烫,背后魁伟结实的触感又让她慌张松开,崇哥儿那话还在她里面更让人觉得羞

  她蛾眉紧蹙,连手都不晓得往哪儿放。王崇掐着她股两瓣,托着她的身子,自己略弓起身子又猛地落下,具直直捅平甬道,抵到最深处颈口。

  “唔…轻点儿,顶得疼…”她还是下意识就往他前贴。王崇太心急,里还很干涩,花瓣层层绞着硬物,他尝试着动了动,却像受惊过度咬得更紧。

  她也难受,呜咽声攀着他的脖颈,不过这姿势却让他入得更深,她忍不住捂住小腹了两下,顾不得丢人,摸到两人媾处,试图拽着他的长物往外扯,不料指尖戳到他下沉沉的囊袋,王崇疼得颤着身子惊了惊。

  他这反应倒把陆希娘吓坏,她知道这囊袋是送子包,万一坏了可是破了哥儿子嗣,她心中懊悔,急急去那东西。

  “别动。”王崇面容扭曲咬牙切齿道。***陆希娘真是怕把王崇那儿坏了。看他这副痛苦的表情顿时挪开手,等了片刻才问他:“好些没?”

  这妇人究竟在作甚,马车中辞严义正,到了房里尽些下作手段,可他偏还就吃她这一套。软的手碰到囊袋的触感,刺着他身上每处神经,王崇眸渐深看向她,喉头滚动数下,嗓音嘶哑命令道:“你再摸摸。”

  底下的两颗囊袋,周围都是浓密硬的发,从中探出的物牢牢占据在她身体里,陆希娘脑子里被拉扯得混乱,盯着王崇攒眉蹙额的面容,琢磨出几分味来,这隐忍的样子,看起来难受,却不像是疼的。

  对于笫之事她也不是全然不知的闺中小娘子,再看崇哥儿这样,倒像是的,陆希娘反应过来,哪里还肯依他。王崇看她不动,故意在她里重重一撞,具撑开花道戳在她娇处。

  她无意识地仰起头呻出声,王崇却牵着她的手去蹭自己子下面,她被迫伸手裹着囊袋,沉甸甸的囊表面都是褶皱。

  她不敢用力,只轻轻包着摩挲,而两人下身紧黏,男人手背不觉撞着她户,那处又软又,摸着甚是舒服,他忍不住多蹭了几下。

  “唔。”陆希娘失态地娇喊了声,她眯起眼,面上神色莫名,看他眼又很快别开脸去。造孽哦,这样秽,崇哥儿捅在她身子里面让她给吃撑了,她他的子孙袋,他又摸她的

  她不愿再细想,事情早失控,奈何王崇还试探着去扯咬住硬,刚碰了碰,她忽然感觉下身一阵刺痛,惊呼道:“别,疼啊。”王崇没再继续,她里原本干涩得很。

  这一却勾出不少水来,滋润着,连他手背都沾了不少黏糊糊的东西,他将这水都抹到她子上,又低头去尖儿,这上头泛着水润光泽,分不清是他的唾还是她身子里出的那些。舌尖轮在颤巍巍的珠子上调,后面索直接埋头进去,男人咬着她的只觉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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