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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探红楼(47)秦可卿在《风月宝鉴》中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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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第11回说秦可卿得病,第13回则死去,并大办丧事。对秦可卿的死因,红学界议论了近一个多世纪。大部分人认为:她不是病死的,而是上吊而亡。上吊的原因是因为她与公公通,个别人还想入非非,把她的死因归结于政治因素[1]。但是,笔者在整理曹頫创作的《风月宝鉴》时,竟发现在曹頫的小说里,秦可卿没有病死!本文现论述如下:

  一、秦可卿没有死的证明

  《红楼梦》第53回,讲述宁国府和荣国府于岁末在宗祠一起祭祖的情景,场面壮观。

  1)第53回写道:

  一时贾珍进来吃饭,贾蓉之回避了。【庚辰眉批:自可卿死后未见贾蓉续娶,此回有“蓉回避”语,是书中遗漏处。绮园。】

  在“贾蓉之回避了”是上方有“绮园”的眉批,指出秦可卿已经死了,何来“她”回避?认为是“书中遗漏”但是,在该回目描述的祭祖活动中,又有三处提到“蓉

  (1)每贾敬捧菜至,传于贾蓉,贾蓉便传于他子;又传于凤姐、尤氏诸人,…;

  (2)在尤氏上房招待祭祖女客,“蓉捧与众老祖母,然后尤氏又捧与邢夫人等,蓉又捧与众姊妹。”

  (3)荣国府宴请,有“故下面方是邢夫人、王夫人之位,再下便是尤氏、李纨、凤姐、贾蓉之。”

  显然,采用“遗漏”、“疏忽”等是无法解释:为何接二连三地提到秦可卿?这充分表明:在这里,贾蓉的子秦可卿并没有病死。这一观点在第54回,再次得到证实:

  第54回,荣国府元宵节设家宴,又有四处提到秦可卿。

  (1)贾母又命宝玉道:“连你姐姐妹妹一齐斟上,不许斟,都要叫他干了。”宝玉听说,答应着,一一按次斟了。至黛玉前,偏他不饮;拿起杯来,放在宝玉上边,宝玉一气饮干。黛玉笑说:“多谢。”宝玉替他斟上一杯。凤姐儿便笑道:“宝玉,别喝冷酒,仔细手颤;明儿写不得字,拉不得弓。”宝玉忙道:“没有吃冷酒。”凤姐儿笑道:“我知道没有,不过白嘱咐你。”然后宝玉将里面斟完,只除贾蓉之是丫头们斟的。复出至廊上,又与贾珍等斟了。坐了一回,方进来仍归旧坐。

  (2)贾母便说:“这都不要拘礼,只听我分派你们就坐才好。”说着便让薛李正面上坐,自己西向坐了,叫宝琴、黛玉、湘云三人皆紧依左右坐下,向宝玉说:“你挨着你太太。”于是邢夫人、王夫人之中夹着宝玉,宝钗等姊妹在西边,挨次下去便是娄氏带着贾菌,尤氏李纨夹着贾兰,下面横头便是贾蓉之

  (3)这里贾母笑道:“我正想着虽然这些人取乐,竟没一对双全的,就忘了蓉儿。这可全了,蓉儿就合你媳妇坐在一处,倒也团圆了。”

  (4)当下贾蓉夫二人捧酒一巡,凤姐儿因见贾母十分高兴…

  另外,在第57回,也述及秦可卿:”贾母笑道:“别的没有,我们家折腿烂手的人还有两个。”说着,便命人去叫过尤氏婆媳二人来。贾母告诉他原故,彼此忙都道喜。

  第59回:临,贾母带着蓉坐一乘驮轿,王夫人在后亦坐一乘驮轿,贾珍骑马率了众家丁护卫。

  在这些回目里,又多次出现秦可卿。可见:在曹頫创造的《风月宝鉴》里,秦可卿虽然患病,但根本没有死。不过,在《红楼梦》的第13回中,秦可卿的的确确“死了”!这就再次证明了,笔者提出的看法:《红楼梦》是曹雪芹在其父曹頫的《风月宝鉴》上“扩充”不是“改写”而成。

  二、秦可卿的死是曹雪芹撰写的

  第13回秦可卿过世后大办丧事,第16回她的弟弟秦钟的死等,都是曹雪芹写作的。只有两个人创作,再合并,才可能产生上面的衔接毛病。当然,如果编写时间充分,完全可以抹去上述的裂痕,变成浑然一体。这就不得不令笔者提出,《红楼梦》的创作并非第一回所说:“曹雪芹于掉红轩批阅十载,增删五次”(此十年指的是《风月宝鉴》的写作);而是因某个目的,仓促成书。在拙文[2、3]将详细论述这个问题;简单说来,就是为了尽快到庙市发行《石头记》,以解决贾家的经济困窘。

  曹雪芹从接受写作《红楼梦》到在庙市出售《石头记》的最初版本《庚辰本》,估计大约花了两年的时间,其中包括手稿送给亲友审阅;收回后,由脂砚斋补写评语;组织人誊抄等等所占去的时间。曹雪芹的创作时间主要花在《红楼梦》的整体构思和撰写“后40回”上;真正花在《石头记》写作上的时间不会超过半年。凡是不需要扩充的《风月宝鉴》内容(在《庚辰本》中,约占五分之四),都是标写出该回目的名称;再由其按照一定的规格(每页10行,每行30个字),将《风月宝鉴》用正楷誊写在线装本上,成为“发行版本”在誊抄的过程中,只将有“秦氏”的地方改成:“贾蓉之”由曹雪芹自己新增写的回目,才是由他自己誊抄成发行版本。

  《庚辰本》就是在他夫二人誊写出发行版本后,再组织人大量抄写的。有关秦可卿姐弟之死,是由曹雪芹誊写的;而上面的第53、54、57回等属于《风月宝鉴》上的内容,是其照抄《风月宝鉴》而成。这就是导致前面说秦可卿死了,风风光光大办丧事;而在后面,“贾蓉之”依然活着的原因。

  同时,由这里还可以看出:曹雪芹对其父所写出的文字,基本上不再仔细阅读和修改;仅多次改动他自己新编写的内容,以致上面的矛盾以及其它的问题一直保留中所有《红楼梦》的抄、印本里(请看文章[3]),未被发现和纠正过来。

  三、“秦学”纯属望风捕影

  刘心武先生是新索隐派的代表。他提出[4]:秦可卿是太子之女、弘皙之妹,为了政治避难进曹府成了童养媳;因太子的篡权活动失败和自己的身份暴,秦可卿自尽;曹家是“太子”由于贾元主动揭发秦可卿的身份而被晋升为贤德妃等等。牵强附会地把《红楼梦》硬往政治斗争上拉。

  《风月宝鉴》第53、54、57等回中,秦可卿并没有死,一直活着;那么,又哪来的政治避难、太子和因太子谋权失败、秦可卿身份被贾元告密而自缢呢?我国学术界的这种东拉西扯、望风捕影、胡编瞎写之风实在令人吃惊,居然还到央视的百家论坛大肆宣讲;并出版发行单行本,实在是市场经济中的奇闻!

  在拙文[5]将进一步论述这个问题。

  相关资料(检索互联网)

  [1]刘心武:刘心武揭秘《红楼梦》,东方出版社

  [2]安晓玲:新探红楼(59):对《红楼梦》内容的分解和成书时间探讨(待发表)

  [3]安晓玲:新探红楼(60):《庚辰本》是在仓促下成书和发行(待发表)

  [4]红学界终于说话了(2),新读书,2005。11。15。

  [5]安晓玲:新探红楼(89):“秦学”纯属臆猜(待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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