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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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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郝光光的带领下去了杨氏的住处,晚饭她是自己房里用的,因为她是“妾”身份低微,还不够资格与叶韬等饭厅一道用饭,是以直到现郝光光还没有见过杨氏本

  因脚伤不便,郝光光是坐着轿子去的,下了轿子被如兰和如菊扶着走进杨氏的房间,刚一进房门,郝光光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兰花清香。

  “夫,光光姑娘来了。”下禀报。

  “这就是光光姑娘啊,别拘束,快坐身边来。”四十出头风韵犹存的美妇笑得一脸温和地向郝光光招手,示意她坐到她旁边的八宝椅上。

  本来还有点忐忑的郝光光见到杨氏充善意的笑脸时立刻放松下来,只觉得叶云心说得果然没错,杨氏真是个很温和很好相处的女,这种与生俱来的性格历经当年那种惨痛时都没有改变,委实难得。

  郝光光一下子便对这个浑身都散发着浓浓母爱光辉的温和妇生了好感,也不知道见外两个字怎么写,大大方方地杨氏身旁的椅上一坐欢喜喜地唤了声:“夫好。”

  “真是个直的好姑娘,莲儿,将带来的碧莲沏一壶给光光尝尝。”杨氏笑着对身旁的丫环命令道,因已过中年,虽然保养得很好,但是笑起来眼角会泛起鱼尾纹,又因为赶路不便休息,此时眼角眉梢都带了几分倦意。

  “夫您长得可真美。”郝光光望着与叶韬有一些相像的杨氏忍不住夸道,语气极为诚恳,没有刻意讨好的虚假,有的只是单纯的赞赏。

  杨氏被逗乐了,与叶韬相似的美眸望向正望着她发呆的郝光光笑问:“长得这般俏生,想必娘也是个美到是来说说是美些还是娘美些?”

  郝光光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呆了呆,斟酌了片刻,明知回答说“还是您美些”能讨得对方心继而自己能舒坦些,但最终还是说不了谎的料,杏眼儿中带了丝丝歉意“若是回答了,夫您别生气行吗?”

  “不生气,只管说便是。”杨氏说话时眼睛一直郝光光的眉眼间打转,像是观察着什么,粗心的郝光光自是没有察觉到异常。

  “还是娘美,没有女能美得过娘的。”郝光光如实回道,杨氏虽然美,但比起她那美娘来还是差着一点点距离的。

  “大胆!”泡了茶回来的莲儿听到郝光光的话气怒娇斥。

  “莲儿别闹。”听了郝光光的回答杨氏一点都不恼,轻斥一脸不服的莲儿“光光这般回答才更显得她纯真可爱,若是回答她娘没有美那才是不讨喜。”

  正所谓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若郝光光说她娘不及杨氏美的话要么就是她说谎了,如此显其为虚伪,要么便是她不孝顺,居然对道自己的母亲不够美。无论哪点都令所不喜。这才是杨氏就算“被比下去了”不但没有责怪郝光光,反到脸上笑容更真诚了几分的原因。

  被个丫头训斥了,郝光光感到不悦,拿眼角重重横了莲儿一眼。

  莲儿没敢再说什么,将茶壶放桌上给郝光光倒了一杯茶后重新站回杨氏身旁,表情犹带着不忿,对有说自家以美貌贤淑闻名的主子不及别的女美这一点感到不以及不信。

  “光光这杏眼儿长得可真像一个,那生平所见之中最美丽的女子,犹记得当年无论多自视甚高的女子见了她后都不得不心服口服,自是也不例。她就是长着一双很美丽的与相似的杏眼儿。”杨氏不知第多少次地打量起郝光光的眼睛来,说话时眼中带了些许的感慨怀念。

  “是吗?娘就有一双杏眼儿,老爹说全身上下只有眼睛长得比较像娘些,剩下的部位都不像,就因如此容貌上才远不及娘亲。”郝光光高兴地说道,她一直以有双与娘亲八分相似的眼睛为傲,现听说还有的眼睛与她们母女俩的相像,于是很好奇,忍不住问“那是谁啊?真想见见,比一比娘和她谁更好看。”

  “她啊,红颜薄命,很早就病故了。”杨氏惋惜道。

  “这样啊,那就看不到了。”郝光光有点点遗憾,但却并不意。

  “无妨,她虽然过世多年,但模样还记得很清楚,可以画出来给瞧瞧。”杨氏提议。

  “啊,只是随口一提,当不得真的,夫您别太放心上。”郝光光没想到杨氏居然这么热心,受了惊吓般猛摇头。

  “不碍事的,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画画打发时间了。”杨氏笑着安抚。

  “夫真好,就跟娘一样好。”郝光光望着温柔慈祥的杨氏眼眶突然发热,赶紧低下头掩住因怀念娘亲而涌上的泪意。

  “好孩子。”杨氏眼带怜爱地抚了抚郝光光的头,随后自手腕上摘下一只通体碧绿的玉镯,不由分说地将其戴郝光光的手腕上道“这孩子很讨喜欢,这个镯子就当是见面礼吧。”

  郝光光吓到了,这镯子一看就价值连成,无功不受禄,急忙就要将其下去:“这太贵重了,收不起。”

  “怎么收不起?也算是半个儿媳妇了,说不定哪就成了正正经经的儿媳呢,若是不要可生气了!”杨氏板起脸来。

  “…”郝光光僵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就收下,若真觉得受之有愧那就多对韬儿和子聪好点,听好像很排斥他们父子俩?韬儿是个好孩子,只是当年那件事…总之韬儿不太会表达感情,就是对待和子聪他都是淡淡的,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有多薄情寡义呢,实则根本不是。就算他做出什么让觉得不快的事,那也只是他表达方式欠妥,并非他德行不好,这点要明白。”杨氏一脸正经地说起来,如此慎重严肃的表情及话语哪里像是对儿子的妾氏说的,分明就是对儿子的未来正待的话。

  “光光明白,多谢夫赏镯之恩。”郝光光不便再推辞,受宠若惊地答谢。

  因一个镯子,两关系仿佛拉近了些,郝光光一边喝着香浓的碧萝,一边与杨氏说话,越往后越是自,到最后就跟两认识了很久似的,不见半点隔膜陌生。

  “好了,天色已晚,的脚不便,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聊了很久,已到了就寝时间时杨氏感觉乏了,让如兰将郝光光扶回去,不忘待道“明申时记得过来看画。”

  “一定,夫也早点休息吧。”郝光光回头冲杨氏嘻嘻一笑,然后扶着如兰的肩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门,坐轿子回去了。

  回去后郝光光就沐浴,洗完了澡精神了许多,看了眼天色想着叶韬不会来她识字了,又因多了个价值不匪的镯子心情好,坐上一边着脚一边哼起小曲儿来。

  “什么事那么开心?”叶韬低沉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惊得郝光光立刻停止哼唱将脚缩进了裙摆内。

  “这么晚了,不会是来识字的吧?”郝光光垮着脸看着走近的叶韬,这个时候若还让她去学认字她一定会哭给他看。

  “不了,今很累,认字就先暂停一次。”叶韬走过来后极其自然地往郝光光的上一坐,丝毫不理会因他“不见外”的行为而浑身僵硬的

  “既然今不用识字那天色也很晚了,该回房休息了吧?”郝光光强迫自己尽量以温和讨好的声音说道。

  “不回去,今这里睡。”叶韬淡声说道。

  “什么?!”郝光光闻言差点儿跳起来,瞪着眼惊恐地看着了鞋子准备上的叶韬,抖着声音说“说过不会强迫的!”

  叶韬眉一拧,不悦地望向郝光光:“有说要‘强迫’了吗?今晚只是‘睡’这里,什么也不做。”

  “如何相信?”郝光光质疑道,脸上写了怀疑,前两次被吃尽豆腐的事她可记得清楚着呢!

  “信不信随,往里点。”叶韬略微不耐烦地道。

  郝光光下意识地往里侧挪了挪,见叶韬拉过被子放下外侧躺了下来,急得大叫:“好好的,为何突然就想来房里睡了呢?”

  叶韬大概是累了,闭着眼语带困意道:“防夜里闹‘小偷’。”

  郝光光闻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眉毛立刻倒竖,窝火道:“少拿小的肚子比君子的腹,才不会偷家东西呢!”

  “‘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不会说就别说,免得丢现眼。睡觉,再吵夜里就去院子里睡吧。”叶韬不耐烦地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郝光光睡起觉来。

  郝光光腹怒火,怕叶韬来真的真将她扔出去,只得咬紧牙关闭紧嘴巴强迫自己别开口,狠狠地瞪着叶韬的后脑勺恨不得将其瞪出俩窟窿来。

  僵着身子瞪,这种姿势维持了大概有一刻钟,郝光光听到叶韬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知他是睡着了,高度紧张着的身体微微放松,上午练字下午受惊摔跟头,刚刚又来了顿惊吓,此时一放松顿时觉得浑身乏力,困意如水般袭卷而来。

  郝光光见叶韬睡得跟死猪似的不像是有突然变身为狼的迹象,于是掀开被子慢慢躺了下去,紧紧贴着墙壁背对着叶韬侧身而卧,她宁愿这样贴着墙睡累一晚也不想靠近叶韬那个危险的男半分。

  因为一直提防着叶韬,郝光光很久才困极睡着,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感觉自己被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探手摸了摸触感好,于是迷糊糊地四肢齐用,像只章鱼似的将触感很好的“抱枕”抱了个严实。

  “抱枕”像是突然僵了下,郝光光也没意,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郝光光破天荒地睡得极香,一觉到天亮,迷糊糊要醒未醒时感觉身后一片温热,股处有个硬硬的状物抵着她,硌得她很不舒服,将醒未醒脑子还是一团糨糊的郝光光不耐烦地伸手就去拨,想将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拨一边去,结果刚碰到还没来得及使劲儿,手突然被一只大而有力的手捉住,耳畔传来一道沙哑含着警告的声音:“再碰现就将变成!”

  郝光光立即惊醒,睁开眼瞪着墙壁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夜叶韬是这个房间、这张上睡的,那刚刚他说的话…猛地一翻身,叶韬已不上,只是眨眼的功夫而已,他就已经穿戴齐全起身离去了。

  上被褥间还清晰地泛着叶韬刚的男气息,这代表她刚刚听到的话不是做梦,确实是醒过来的他说的!

  为什么他要那么威胁她呢?郝光光坐上发愣,使劲儿回想前一刻发生的事,想着想着突然一道灵光闪过。

  那个抵着她部又硬又热的物事是叶韬的…要命的是她睡得稀里糊涂间居然伸手去摸,还摸到了…

  轰的一下,后知后觉的郝光光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糗事,立时闹了个大红脸儿,大受打击地闭上眼直直倒回上拼命自催眠起来:刚刚一定是做梦,一场噩梦而已,她还没睡醒呢,一定是!

  作者有话要说:饭后,郝光光在下人的带领下去了杨氏的住处,晚饭她是自己在房里用的,因为她是“妾”身份低微,还不够资格与叶韬等人在饭厅一道用饭,是以直到现在郝光光还没有见过杨氏本人。

  因脚伤不便,郝光光是坐着轿子去的,下了轿子被如兰和如菊扶着走进杨氏的房间,刚一进房门,郝光光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兰花清香。

  “夫人,光光姑娘来了。”下人禀报。

  “这就是光光姑娘啊,别拘束,快坐我身边来。”四十出头风韵犹存的美妇人笑得一脸温和地向郝光光招手,示意她坐到她旁边的八宝椅上。

  本来还有点忐忑的郝光光在见到杨氏充善意的笑脸时立刻放松下来,只觉得叶云心说得果然没错,杨氏真是个很温和很好相处的女人,这种与生俱来的性格在历经当年那种惨痛时都没有改变,委实难得。

  郝光光一下子便对这个浑身都散发着浓浓母爱光辉的温和妇人生了好感,也不知道见外两个字怎么写,大大方方地在杨氏身旁的椅上一坐欢喜喜地唤了声:“夫人好。”

  “真是个直的好姑娘,莲儿,将带来的碧莲沏一壶给光光尝尝。”杨氏笑着对身旁的丫环命令道,因已过中年,虽然保养得很好,但是笑起来眼角会泛起鱼尾纹,又因为赶路不便休息,此时眼角眉梢都带了几分倦意。

  “夫人您长得可真美。”郝光光望着与叶韬有一些相像的杨氏忍不住夸道,语气极为诚恳,没有刻意讨好的虚假,有的只是单纯的赞赏。

  杨氏被逗乐了,与叶韬相似的美眸望向正望着她发呆的郝光光笑问:“你长得这般俏生,想必你娘也是个美人,你到是来说说是我美些还是你娘美些?”

  郝光光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呆了呆,斟酌了片刻,明知回答说“还是您美些”能讨得对方心继而自己能舒坦些,但最终还是说不了谎的料,杏眼儿中带了丝丝歉意“我若是回答了,夫人您别生气行吗?”

  “我不生气,你只管说便是。”杨氏说话时眼睛一直在郝光光的眉眼间打转,像是在观察着什么,粗心的郝光光自是没有察觉到异常。

  “还是我娘美,没有女人能美得过我娘的。”郝光光如实回道,杨氏虽然美,但比起她那美人娘来还是差着一点点距离的。

  “大胆!”泡了茶回来的莲儿听到郝光光的话气怒娇斥。

  “莲儿别闹。”听了郝光光的回答杨氏一点都不恼,轻斥一脸不服的莲儿“光光这般回答才更显得她纯真可爱,若是回答她娘没有我美那才是不讨喜。”

  正所谓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若郝光光说她娘不及杨氏美的话要么就是她说谎了,如此显其为人虚伪,要么便是她不孝顺,居然对人道自己的母亲不够美。无论哪点都令人所不喜。这才是杨氏就算“被比下去了”不但没有责怪郝光光,反到脸上笑容更真诚了几分的原因。

  被个丫头训斥了,郝光光感到不悦,拿眼角重重横了莲儿一眼。

  莲儿没敢再说什么,将茶壶放在桌上给郝光光倒了一杯茶后重新站回杨氏身旁,表情犹带着不忿,对有人说自家以美貌贤淑闻名的主子不及别的女人美这一点感到不以及不信。

  “光光这杏眼儿长得可真像一个人,那人是我生平所见之中最美丽的女子,犹记得当年无论多自视甚高的女子见了她后都不得不心服口服,我自是也不例。她就是长着一双很美丽的与你相似的杏眼儿。”杨氏不知第多少次地打量起郝光光的眼睛来,说话时眼中带了些许的感慨怀念。

  “是吗?我娘就有一双杏眼儿,我老爹说我全身上下只有眼睛长得比较像娘些,剩下的部位都不像,就因如此容貌上才远不及我娘亲。”郝光光高兴地说道,她一直以有双与娘亲八分相似的眼睛为傲,现在听说还有人的眼睛与她们母女俩的相像,于是很好奇,忍不住问“那人是谁啊?真想见见,比一比我娘和她谁更好看。”

  “她啊,红颜薄命,很早就病故了。”杨氏惋惜道。

  “这样啊,那就看不到了。”郝光光有点点遗憾,但却并不在意。

  “无妨,她虽然过世多年,但模样我还记得很清楚,我可以画出来给你瞧瞧。”杨氏提议。

  “啊,我只是随口一提,当不得真的,夫人您别太放在心上。”郝光光没想到杨氏居然这么热心,受了惊吓般猛摇头。

  “不碍事的,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画画打发时间了。”杨氏笑着安抚。

  “夫人您人真好,就跟我娘一样好。”郝光光望着温柔慈祥的杨氏眼眶突然发热,赶紧低下头掩住因怀念娘亲而涌上的泪意。

  “好孩子。”杨氏眼带怜爱地抚了抚郝光光的头,随后自手腕上摘下一只通体碧绿的玉镯,不由分说地将其戴在郝光光的手腕上道“你这孩子很讨我喜欢,这个镯子就当是见面礼吧。”

  郝光光吓到了,这镯子一看就价值连成,无功不受禄,急忙就要将其下去:“这太贵重了,我收不起。”

  “怎么收不起?你现在也算是我半个儿媳妇了,说不定哪就成了正正经经的儿媳呢,你若是不要我可生气了!”杨氏板起脸来。

  “我、我…”郝光光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就收下,若真觉得受之有愧那就多对韬儿和子聪好点,听人说你好像很排斥他们父子俩?韬儿是个好孩子,只是当年那件事…总之韬儿不太会表达感情,就是对待我和子聪他都是淡淡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有多薄情寡义呢,实则根本不是。就算他做出什么让你觉得不快的事,那也只是他表达方式欠妥,并非他德行不好,这点你要明白。”杨氏一脸正经地说起来,如此慎重严肃的表情及话语哪里像是对儿子的妾氏说的,分明就是对儿子的未来正待的话。

  “光光明白,多谢夫人赏镯之恩。”郝光光不便再推辞,受宠若惊地答谢。

  因一个镯子,两人关系仿佛拉近了些,郝光光一边喝着香浓的碧萝,一边与杨氏说话,越往后越是自在,到最后就跟两人认识了很久似的,不见半点隔膜陌生。

  “好了,天色已晚,你的脚不便,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聊了很久,已到了就寝时间时杨氏感觉乏了,让如兰将郝光光扶回去,不忘待道“明申时记得过来看画。”

  “一定,夫人也早点休息吧。”郝光光回头冲杨氏嘻嘻一笑,然后扶着如兰的肩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门,坐轿子回去了。

  回去后郝光光就沐浴,洗完了澡精神了许多,看了眼天色想着叶韬不会来她识字了,又因多了个价值不匪的镯子心情好,坐上一边着脚一边哼起小曲儿来。

  “什么事那么开心?”叶韬低沉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惊得郝光光立刻停止哼唱将脚缩进了裙摆内。

  “这么晚了,你不会是来我识字的吧?”郝光光垮着脸看着走近的叶韬,这个时候若还让她去学认字她一定会哭给他看。

  “不了,今我很累,认字就先暂停一次。”叶韬走过来后极其自然地往郝光光的上一坐,丝毫不理会因他“不见外”的行为而浑身僵硬的人。

  “既然今不用识字那天色也很晚了,你该回房休息了吧?”郝光光强迫自己尽量以温和讨好的声音说道。

  “不回去,今我在这里睡。”叶韬淡声说道。

  “什么?!”郝光光闻言差点儿跳起来,瞪着眼惊恐地看着了鞋子准备上的叶韬,抖着声音说“你、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叶韬眉一拧,不悦地望向郝光光:“我有说要‘强迫’你了吗?今晚只是‘睡’在你这里,什么也不做。”

  “我如何相信你?”郝光光质疑道,脸上写了怀疑,前两次被吃尽豆腐的事她可记得清楚着呢!

  “信不信随你,往里点。”叶韬略微不耐烦地道。

  郝光光下意识地往里侧挪了挪,见叶韬拉过被子放下账在外侧躺了下来,急得大叫:“好好的,你为何突然就想来我房里睡了呢?”

  叶韬大概是累了,闭着眼语带困意道:“防夜里闹‘小偷’。”

  郝光光闻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眉毛立刻倒竖,窝火道:“你少拿小人的肚子比君子的腹,我才不会偷你家东西呢!”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会说就别说,免得丢人现眼。睡觉,再吵夜里你就去院子里睡吧。”叶韬不耐烦地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郝光光睡起觉来。

  郝光光腹怒火,怕叶韬来真的真将她扔出去,只得咬紧牙关闭紧嘴巴强迫自己别开口,狠狠地瞪着叶韬的后脑勺恨不得将其瞪出俩窟窿来。

  僵着身子瞪人,这种姿势维持了大概有一刻钟,郝光光听到叶韬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知他是睡着了,高度紧张着的身体微微放松,上午练字下午受惊摔跟头,刚刚又来了顿惊吓,此时一放松顿时觉得浑身乏力,困意如水般袭卷而来。

  郝光光见叶韬睡得跟死猪似的不像是有突然变身为狼的迹象,于是掀开被子慢慢躺了下去,紧紧贴着墙壁背对着叶韬侧身而卧,她宁愿这样贴着墙睡累一晚也不想靠近叶韬那个危险的男人半分。

  因为一直在提防着叶韬,郝光光很久才困极睡着,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感觉自己被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探手摸了摸触感好,于是迷糊糊地四肢齐用,像只章鱼似的将触感很好的“抱枕”抱了个严实。

  “抱枕”像是突然僵了下,郝光光也没在意,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郝光光破天荒地睡得极香,一觉到天亮,迷糊糊要醒未醒时感觉身后一片温热,股处有个硬硬的状物在抵着她,硌得她很不舒服,将醒未醒脑子还是一团糨糊的郝光光不耐烦地伸手就去拨,想将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拨一边去,结果刚碰到还没来得及使劲儿,手突然被一只大而有力的手捉住,耳畔传来一道沙哑含着警告的声音:“再碰现在我就将你变成我的人!”

  郝光光立即惊醒,睁开眼瞪着墙壁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夜叶韬是在这个房间、这张上睡的,那刚刚他说的话…猛地一翻身,叶韬已不在上,只是眨眼的功夫而已,他就已经穿戴齐全起身离去了。

  上被褥间还清晰地泛着叶韬刚的男气息,这代表她刚刚听到的话不是做梦,确实是醒过来的他说的!

  为什么他要那么威胁她呢?郝光光坐在上发愣,使劲儿回想前一刻发生的事,想着想着突然一道灵光闪过。

  那个抵着她部又硬又热的物事是叶韬的…要命的是她睡得稀里糊涂间居然伸手去摸,还摸到了…

  轰的一下,后知后觉的郝光光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糗事,立时闹了个大红脸儿,大受打击地闭上眼直直倒回上拼命自我催眠起来:刚刚一定是在做梦,一场噩梦而已,她还没睡醒呢,一定是!

  看这只猫在干啥,光光犯二自欺欺人时大概就是这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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