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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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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氏山庄的这几不但不敢大声说话,连大口气都不敢,缩着脖子做事,哪里敢多舌,都怕一个不小心惹得他们主上不高兴的话会项上头不保,过得可谓是战战兢兢,更甚者有紧张得晚上睡觉做梦都会嚷着“主上饶命”

  这几叶韬的火气特别大,那张无往不利,向来令看了会忍不住两眼发直、脑袋犯晕的俊脸最近阴沉沉的,能心的俊眸含冰,以往上至阿婆大婶下至稚龄女娃娃被叶韬好看的凤眼看上一眼都会心花怒放,美得不知今昔是何昔,可是这个“特殊”时刻,再花痴再胆大的女只要被叶韬宛如地府阎王般森冷可怕的眼睛一扫都会吓得脸发白、腿打颤,只差没子了,什么风花雪月、飞上枝头的美梦想都别想!

  众都知道,他们一向以身作则赏罚分明的右护法被英明神武的主上狠狠骂了一通,最后被赶出去找

  是个男都容忍不了自己的女逃走,哪怕他不喜欢这个女,叶韬这种男自然更加容忍不了自己的弟弟和亲如手足的伙伴兼下属联合瞒着他将郝光光放走。

  东方佑说自己是偿还魏哲一个情才做下了如此错事,但气急了的叶韬听了只冷冷一笑:“还情是其一,哄的心上开心才是最主要的吧?这两能随意出入郝光光院子的只有叶云心一个!有禀报说郝光光离开前一叶云心去寻过魏哲,而之前她曾找过。”

  叶韬泛着怒意的眼神注视下,东方佑不甚自地低下头,没好意思开口。

  他承认帮郝光光逃走这件事做不地道,很对不起叶韬,就像叶韬说的那样,还情是其一,想达成叶云心的愿望是其二,当然这两点还没有重要到令他不惜惹怒叶韬的地步,最主要的一点是苏文遇说的话。

  苏文遇说叶韬从来没将哪个女心上过,包括叶子聪的娘,只是夫相敬如宾而已。而对待郝光光的方式明显不同,面对郝光光时他会气急败坏,会常常使出平时很不屑的卑鄙手段,如此他到底是真打心里看不上、看不起她,还是对她是特别的,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试过后若是叶韬对郝光光没有感觉,那就这么放了一个被迫的善良小姑娘也不失为功德一件,就算叶韬再气,必定是无关紧要的妾氏,时间一久自然就不当回事了。而若是通过郝光光的逃离令叶韬发觉到自己对她的感情不一般的话,那经过这一刺兴许就能促成一段姻缘呢!

  总之,帮着郝光光逃跑不管怎么说都是做了好事,若经证明答案是后者的话,叶韬纳过闷儿来后会感激他们的。

  就是这样,禀着一点私心又确实是为叶韬着想的情况之下,东方佑与苏文遇联手帮助魏哲将郝光光出了叶氏山庄,并且叶韬发现后命去追时暗中小小地做了些手脚阻拦了。

  “去京城将郝光光给完好无缺地找回来,若她被魏哲藏得隐蔽或是她又逃跑了让找不到的话,也别回来了,叶云心也别再惦记。敢放走的女,就要做好会娶不到自己心上的准备!前说要作主将叶云心许配给的话暂时收回,何时将郝光光带回来这话何时作数。这件事叶云心那丫头也搀了一脚,简直是被纵容过头了,她短时间内嫁不了也是自找的!”身着黑色披风的叶韬背手而立,脸色阴沉,无形中给一种不容忽视的迫感。

  东方佑额头上滚下一滴冷汗,礼貌地冲叶韬一抱拳:“属下定当全力将郝姨娘安然带回,到时再来主上面前请罪。”

  “哼。”叶韬情绪欠佳,转过身不再理会一脸歉意的东方佑。

  就这样,东方佑当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带着两名得力手下向京城方向出发,而叶云心则被罚足抄写女戒女则,郝光光被带回来之前她是别想解了。

  唯恐天下不的苏文遇料对了,他被叶韬训斥了一顿,然后不管怎么求情示弱,都被毫不留情地当晚赶出了山庄。

  叶韬扬言除非他允许,否则苏文遇不得再踏入山庄一步!叶韬是动了真怒,没有将苏文遇和东方佑当场揍得半死是他还算理智,尚念及旧情而已。

  苏文遇被赶出去时,山庄门口处当着门卫和附近护卫的面摇头叹气扮可怜,捏起了兰花指尖着嗓子唱起戏来:“为了那冷心肠的女~~~将亲弟赶出庄外~~宿街头~~饥寒迫~~痛哭涕~~泪眼汪汪~~哥哥真是好狠的心哪啊啊啊~~”

  那怪腔怪调逗得旁肩膀直抖,紧闭着嘴憋笑憋得厉害,但为了小命谁都没敢笑出声。

  连续几夜叶韬都没胃口,夜里睡得也不踏实,开始自己房里睡不着,后来跑去郝光光的房里去睡,结果更睡不着了,于是这下可苦了如兰她们,个个如临大敌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晴不定的叶韬,纷纷忍不住心里嘀咕明明每次来这里都会因为想起逃跑了的而生气,却仍是夜夜宿这里,不仅折腾他自己,更是折磨她们啊!

  京城。

  郝光光来到京城已经三,她被安排魏哲的别院中,据悉这别院是魏哲两年前掏私房钱购置的,所以魏家的不会太过注意这里。

  魏哲安排了几名好手看护着别院,顺便保护郝光光,别院里本来就有一些仆从,是以郝光光来后直接便有收拾得舒适的房屋住,有可口丰盛的饭菜吃,还有丫环可以使唤。

  因京城不比其它地方,这里路上随便一个都可能非富即贵,魏哲嘱咐初来京城准备跃跃试的郝光光尽量少出门,实憋不住想出去的话也要让下随身保护着,否则她一个陌生闯就算不去招惹,也有可能被别招惹了而没保护。

  “这几要安分,最好不要抱有偷偷逃跑的念头,叶韬发现逃了定会着来京寻找,他的势力不小,少了随身保护,无论逃到哪里都可能被他的找到,届时会有何后果想必能想像得到。既然认了作义妹,为兄自会担起兄长的责任照顾,无须与客气,放心这里住下便是。平时甚少来住,不住也空着,下们的月钱还是要照发,所以不必觉得占了多大便宜而感到内疚。”魏哲知道郝光光不想与魏家有太多牵扯,料到她想找机会一走了之,于是便有了这一番话。

  “义兄啊,让手下会易容的好手教教易容术吧?”郝光光眼珠子转了转,巴巴地望着魏哲开口求道。

  魏哲闻言无奈一笑,宠爱地摸了摸郝光光的头道:“那都是手艺活,不外传的。”

  郝光光脸顿时垮了下来,她想学会易容,到时才不怕什么叶韬之的找。

  “别想有的没的了,安心住下,姑母的东西以后想看便看,记得不损坏了便可,这几会很忙,不能时常过来看,若有事尽管吩咐管家传话。”

  “哦。”郝光光因不能学到易容术有点沮丧,低下头郁闷了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抬头问“义兄,那个王小姐目前身何处?想现就去会会她。”

  魏哲含笑定定看了郝光光片刻,意味深长地道:“这个不急,等适应了这里,为兄稍稍轻闲之时便带去见王小姐。”

  “好吧。”郝光光不想麻烦魏哲太多,他暂时不让她见王蝎子她也不好意思强求,只得作罢。

  郝光光适应能力极好,她这种哪里都能过得很自,前提是不受迫的话。

  库房里存有很多当年魏哲姑母用过的物事,比如锦被、丝帕、衣服、琴和笔墨纸砚等物,郝光光无聊时就会来库房睹物思,后来干脆将被子罩都拿出来洗了晒干后拿来盖了。

  盖着娘亲的被子,拿娘亲的笔墨纸砚练字,屋内也摆了一些娘亲当年用过的摆设,生活处处有母亲影子的环境下郝光光感觉很踏实,感觉那久违的亲情又回来了。

  没有叶韬迫,也无再喊她“郝姨娘”这里的只拿她当魏哲的义妹对待,恭敬地喊她一声小姐,郝光光对此非常满意,过了好一阵子被迫的日子,突然变得自由起来,是个都会珍惜的。

  老实了没两,郝光光实是闷得慌了便知会了管家,带上两个身手还不错的丫环出门逛去了,此处乃是京城中心,繁华程度自是不必说。

  魏哲很是大方,给了郝光光许多银子,是以逛街遇到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郝光光可以随意买,反正身后有帮忙拿东西的。

  逛得头大汗累了时便去一家酒楼用午饭,酒楼里很热闹,有个说书的正口沫横飞地说着故事,听的一片叫好声,郝光光走进去时正好到了结尾处,精彩的没听到,寻了个地方坐刚点完了这里的招牌菜便听说书先生说明讲魏家千金的事。

  听到这句话郝光光手中的筷子吧哒一下掉了桌子上,两名丫环疑惑的注视下赶忙将筷子拾起来,拼命缓和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明讲娘亲的事,那她无论如何都要来听一听,其实她之所以这么老实地待别院里没有逃走,一是害怕真如魏哲所说的那样失了他的庇佑叶氏山庄的会将她抓回去,其二便是想多了解一下关于娘亲的事,身为子女,她懂得的还没有无关紧要的多,这怎么能甘心。

  “这里环境不错,菜闻着味道很香,想必吃起来不会差,明们还来。”郝光光尽量神色寻常地对死也不肯坐下与她同吃的两个丫环说道。

  丫环都是听从主子差遣的,只要郝光光不跑生事她们就不会阻拦,于是点头。

  魏家乃就城大户,魏相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其势力可见一斑,魏哲认了个义妹并且对她颇为重视的事早就传到了魏相耳朵里,几来暗中观察着的不落地将郝光光平里的言行兴止细细记下登记成册送至魏相手中。

  于是郝光光一点毫无所觉的时候,有关她的一些事早已经被魏相知晓。

  叶氏山庄。

  左沉舟回来了,因东方佑出外办事,短时间大概回不来,叶韬不能左右手都不身边,于是便将外奔波劳碌的左沉舟唤了回来。

  听说了郝光光逃走叶韬然大怒的来龙去脉后,左沉舟抚掌大笑,直呼东方那小子有种,气得叶韬差点儿又将他轰出庄外去。

  郝光光走后,叶子聪食变得不好了,每无论是练武还是学知识进度都慢了一点,被叶韬知道后自是免不了一顿训责。

  受了委屈的叶子聪每回都拿郝光光没有带走的小八哥出气,几番下来,八哥明显瘦了许多,眼神也忧郁了,就连郝光光教它的对叶氏父子说的奉承话都没力气说了。

  这,左沉舟去书房向叶韬禀报公事,谈了近一个时辰的要事,起身要离去时见叶韬疲惫地眉心,两眼下是浓浓的黑眼圈,眼内则泛着清晰的红血丝,明显是几没睡好的迹象。

  顿下脚步,左沉舟抿了抿,没忍住,突然开口道:“自郝…姑娘离开后是否就一直没睡好过?”

  提及这个话题,叶韬本就不甚好的脸色变得沉郁起来,随意点了点头。

  闻言,左沉舟莞尔一笑,目光叶韬眼中的红血丝及眼下的黑眼圈下扫过,不怕死地说道:“有没有想过,若一个男完全不乎一个女的话,可能她离开后吃不香睡不着,整个阴沉恐怖得

  作者有话要说:叶氏山庄的人这几不但不敢大声说话,连大口气都不敢,人人缩着脖子做事,哪里敢多舌,都怕一个不小心惹得他们主上不高兴的话会项上人头不保,人人过得可谓是战战兢兢,更甚者有人紧张得晚上睡觉做梦都会嚷着“主上饶命”

  这几叶韬的火气特别大,那张无往不利,向来令人看了会忍不住两眼发直、脑袋犯晕的俊脸最近阴沉沉的,能女人心的俊眸含冰,以往上至阿婆大婶下至稚龄女娃娃被叶韬好看的凤眼看上一眼都会心花怒放,美得不知今昔是何昔,可是在这个“特殊”时刻,再花痴再胆大的女人只要被叶韬宛如地府阎王般森冷可怕的眼睛一扫都会吓得脸发白、腿打颤,只差没子了,什么风花雪月、飞上枝头的美梦想都别想!

  众人都知道,他们一向以身作则赏罚分明的右护法被英明神武的主上狠狠骂了一通,最后被赶出去找人。

  是个男人都容忍不了自己的女人逃走,哪怕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叶韬这种男人自然更加容忍不了自己的弟弟和亲如手足的伙伴兼下属联合瞒着他将郝光光放走。

  东方佑说自己是偿还魏哲一个人情才做下了如此错事,但气急了的叶韬听了只冷冷一笑:“还人情是其一,哄你的心上人开心才是最主要的吧?这两能随意出入郝光光院子的只有叶云心一个!有人禀报说郝光光离开前一叶云心去寻过魏哲,而之前她曾找过你。”

  在叶韬泛着怒意的眼神注视下,东方佑不甚自在地低下头,没好意思开口。

  他承认帮郝光光逃走这件事做不地道,很对不起叶韬,就像叶韬说的那样,还人情是其一,想达成叶云心的愿望是其二,当然这两点还没有重要到令他不惜惹怒叶韬的地步,最主要的一点是苏文遇说的话。

  苏文遇说叶韬从来没将哪个女人放在心上过,包括叶子聪的娘,只是夫相敬如宾而已。而对待郝光光的方式明显不同,面对郝光光时他会气急败坏,会常常使出平时很不屑的卑鄙手段,如此他到底是真打心里看不上、看不起她,还是对她是特别的,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试过后若是叶韬对郝光光没有感觉,那就这么放了一个被迫的善良小姑娘也不失为功德一件,就算叶韬再气,必定是无关紧要的妾氏,时间一久自然就不当回事了。而若是通过郝光光的逃离令叶韬发觉到自己对她的感情不一般的话,那经过这一刺兴许就能促成一段姻缘呢!

  总之,帮着郝光光逃跑不管怎么说都是做了好事,若经证明答案是后者的话,叶韬纳过闷儿来后会感激他们的。

  就是这样,禀着一点私心又确实是为叶韬着想的情况之下,东方佑与苏文遇联手帮助魏哲将郝光光出了叶氏山庄,并且在叶韬发现后命人去追时暗中小小地做了些手脚阻拦了。

  “去京城将郝光光给我完好无缺地找回来,若她被魏哲藏得隐蔽或是她又逃跑了让你找不到的话,你也别回来了,叶云心也别再惦记。敢放走我的女人,就要做好会娶不到自己心上人的准备!前说要作主将叶云心许配给你的话我暂时收回,何时你将郝光光带回来这话何时作数。这件事叶云心那丫头也搀了一脚,简直是被纵容过头了,她短时间内嫁不了你也是自找的!”身着黑色披风的叶韬背手而立,脸色阴沉,无形中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迫感。

  东方佑额头上滚下一滴冷汗,礼貌地冲叶韬一抱拳:“属下定当全力将郝姨娘安然带回,到时再来主上面前请罪。”

  “哼。”叶韬情绪欠佳,转过身不再理会一脸歉意的东方佑。

  就这样,东方佑当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带着两名得力手下向京城方向出发,而叶云心则被罚足抄写女戒女则,郝光光被带回来之前她是别想解了。

  唯恐天下不的苏文遇料对了,他被叶韬训斥了一顿,然后不管怎么求情示弱,都被毫不留情地当晚赶出了山庄。

  叶韬扬言除非他允许,否则苏文遇不得再踏入山庄一步!叶韬是动了真怒,没有将苏文遇和东方佑当场揍得半死是他还算理智,尚念及旧情而已。

  苏文遇被赶出去时,在山庄门口处当着门卫和附近护卫的面摇头叹气扮可怜,捏起了兰花指尖着嗓子唱起戏来:“为了那冷心肠的女人~~~将亲弟赶出庄外~~宿街头~~饥寒迫~~痛哭涕~~泪眼汪汪~~哥哥你真是好狠的心哪啊啊啊~~”

  那怪腔怪调逗得旁人肩膀直抖,紧闭着嘴憋笑憋得厉害,但为了小命谁都没敢笑出声。

  连续几夜叶韬都没胃口,夜里睡得也不踏实,开始在自己房里睡不着,后来跑去郝光光的房里去睡,结果更睡不着了,于是这下可苦了如兰她们,个个如临大敌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晴不定的叶韬,纷纷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明明每次来这里都会因为想起逃跑了的人而生气,却仍是夜夜宿在这里,不仅折腾他自己,更是折磨她们啊!

  京城。

  郝光光来到京城已经三,她被安排在魏哲的别院中,据悉这别院是魏哲两年前掏私房钱购置的,所以魏家的人不会太过注意这里。

  魏哲安排了几名好手看护着别院,顺便保护郝光光,别院里本来就有一些仆从,是以郝光光来后直接便有收拾得舒适的房屋住,有可口丰盛的饭菜吃,还有丫环可以使唤。

  因京城不比其它地方,这里路上随便一个人都可能非富即贵,魏哲嘱咐初来京城准备跃跃试的郝光光尽量少出门,实在憋不住想出去的话也要让下人随身保护着,否则她一个陌生人闯就算不去招惹人,也有可能被别人招惹了而没人保护。

  “这几你要安分,最好不要抱有偷偷逃跑的念头,叶韬发现你逃了定会着人来京寻找,他的势力不小,少了我的人随身保护,无论你逃到哪里都可能被他的人找到,届时会有何后果想必你能想像得到。既然认了你作义妹,为兄自会担起兄长的责任照顾你,无须与我客气,放心在这里住下便是。平时我甚少来住,你不住也空着,下人们的月钱还是要照发,所以不必觉得占了我多大便宜而感到内疚。”魏哲知道郝光光不想与魏家有太多牵扯,料到她想找机会一走了之,于是便有了这一番话。

  “义兄啊,让你手下会易容的好手教教我易容术吧?”郝光光眼珠子转了转,巴巴地望着魏哲开口求道。

  魏哲闻言无奈一笑,宠爱地摸了摸郝光光的头道:“那都是手艺活,不外传的。”

  郝光光脸顿时垮了下来,她想学会易容,到时才不怕什么叶韬之的找。

  “别想有的没的了,安心住下,姑母的东西以后想看便看,记得不损坏了便可,这几我会很忙,不能时常过来看你,若有事尽管吩咐管家传话。”

  “哦。”郝光光因不能学到易容术有点沮丧,低下头郁闷了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抬头问“义兄,那个王小姐目前身在何处?我想现在就去会会她。”

  魏哲含笑定定看了郝光光片刻,意味深长地道:“这个不急,等你适应了这里,为兄稍稍轻闲之时便带你去见王小姐。”

  “好吧。”郝光光不想麻烦魏哲太多,他暂时不让她见王蝎子她也不好意思强求,只得作罢。

  郝光光适应能力极好,她这种人在哪里都能过得很自在,前提是不受人迫的话。

  库房里存有很多当年魏哲姑母用过的物事,比如锦被、丝帕、衣服、琴和笔墨纸砚等物,郝光光无聊时就会来库房睹物思人,后来干脆将被子罩都拿出来洗了晒干后拿来盖了。

  盖着娘亲的被子,拿娘亲的笔墨纸砚练字,屋内也摆了一些娘亲当年用过的摆设,生活在处处有母亲影子的环境下郝光光感觉很踏实,感觉那久违的亲情又回来了。

  没有叶韬迫,也无人再喊她“郝姨娘”这里的人只拿她当魏哲的义妹对待,恭敬地喊她一声小姐,郝光光对此非常满意,过了好一阵子被迫的日子,突然变得自由起来,是个人都会珍惜的。

  老实了没两,郝光光实在是闷得慌了便知会了管家,带上两个身手还不错的丫环出门逛去了,此处乃是京城中心,繁华程度自是不必说。

  魏哲很是大方,给了郝光光许多银子,是以逛街遇到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郝光光可以随意买,反正身后有帮忙拿东西的。

  逛得头大汗累了时便去一家酒楼用午饭,酒楼里很热闹,有个说书的正口沫横飞地说着故事,听的人一片叫好声,郝光光走进去时正好到了结尾处,精彩的没听到,寻了个地方坐刚点完了这里的招牌菜便听说书先生说明讲魏家千金的事。

  听到这句话郝光光手中的筷子吧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在两名丫环疑惑的注视下赶忙将筷子拾起来,拼命缓和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明讲娘亲的事,那她无论如何都要来听一听,其实她之所以这么老实地待在别院里没有逃走,一是害怕真如魏哲所说的那样失了他的庇佑叶氏山庄的人会将她抓回去,其二便是想多了解一下关于娘亲的事,身为子女,她懂得的还没有无关紧要的人多,这怎么能甘心。

  “这里环境不错,菜闻着味道很香,想必吃起来不会差,明我们还来。”郝光光尽量神色寻常地对死也不肯坐下与她同吃的两个丫环说道。

  丫环都是听从主子差遣的,只要郝光光不跑生事她们就不会阻拦,于是点头。

  魏家乃就城大户,魏相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其势力可见一斑,魏哲认了个义妹并且对她颇为重视的事早就传到了魏相耳朵里,几来暗中观察着的人一不落地将郝光光平里的言行兴止细细记下登记成册送至魏相手中。

  于是在郝光光一点毫无所觉的时候,有关她的一些事早已经被魏相知晓。

  叶氏山庄。

  左沉舟回来了,因东方佑出外办事,短时间大概回不来,叶韬不能左右手都不在身边,于是便将在外奔波劳碌的左沉舟唤了回来。

  在听说了郝光光逃走叶韬然大怒的来龙去脉后,左沉舟抚掌大笑,直呼东方那小子有种,气得叶韬差点儿又将他轰出庄外去。

  郝光光走后,叶子聪食变得不好了,每无论是练武还是学知识进度都慢了一点,被叶韬知道后自是免不了一顿训责。

  受了委屈的叶子聪每回都拿郝光光没有带走的小八哥出气,几番下来,八哥明显瘦了许多,眼神也忧郁了,就连郝光光教它的对叶氏父子说的奉承话都没力气说了。

  这,左沉舟去书房向叶韬禀报公事,谈了近一个时辰的要事,起身要离去时见叶韬疲惫地眉心,两眼下是浓浓的黑眼圈,眼内则泛着清晰的红血丝,明显是几没睡好的迹象。

  顿下脚步,左沉舟抿了抿,没忍住,突然开口道:“自郝…姑娘离开后你是否就一直没睡好过?”

  提及这个话题,叶韬本就不甚好的脸色变得沉郁起来,随意点了点头。

  闻言,左沉舟莞尔一笑,目光在叶韬眼中的红血丝及眼下的黑眼圈下扫过,不怕死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若一个男人完全不在乎一个女人的话,可能在她离开后吃不香睡不着,整个人阴沉恐怖得人见人怕鬼见鬼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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