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那彩鸿小肚子里一紧一松，花心与木相磨，实与媾无异，不消一刻，口中莺啼渐浓，忽的气声嘶，身僵体颤，丢得快活，户上立时洒下汤来，就顺那子滴下，早有婆子接了半碗，献予伍连，这汤乃是壮之宝。

　　伍连接过。

　　一口饮了，果然，异香口，把那孽火又烧得旺些。

　　那边彩鸿本是年幼弱质。

　　如今用力方才夹得户，且要使底果研磨，已是费力，又没有固之法，此刻丢了，户内气耗得干净，早是力竭。

　　那中得子怎夹得住，早滑出来。

　　掉在地上，怎奈娇处蚂蚁爬得正，心头火又起，生生得难熬，口中哀求，求们再赏我一回罢，郡主闻听，道，将军这丫头熬不得了，劳乏将军他一回。

　　那伍连正在浓，暗道，戳了半，这人皮囊是戳不活了，端的是活人有趣。

　　吩咐解下彩鸿，将身上蚂蚁擦尽，推至小妹尸身边，按趴在小妹面前，翘着玉尻。

　　正现出户。

　　那彩鸿看见小妹尸首，大哭，叫道，小姐死得惨，当初劝你斩他首级，你不肯，如今却死在他手，连彩鸿也不得活命了。

　　伍连道，小人，前未曾戳死你主子，今戳死你也是一样的，彩鸿见伍连长二尺，吓了一跳。

　　妈呀。

　　怪道小姐战他不过，如此长大，岂不是要戳透到彩鸿的肚子里，叫声，做便做了。

　　饶我性命。

　　伍连那里容情，直刺，可怜彩鸿年幼，浅薄。

　　那里挡得住伍连钢，啊呀一声，未曾出口，闻听得肚子里面，噗呲一下，头到处，立时将底戳穿，直刺在肝肺上。

　　伍连只觉头搅那彩鸿脏腹，温腻畅美，甚于户内快活，大喜，就使开钢，头一刺，彩鸿哭一声，我的心肝，头一搅。

　　彩鸿叫一声，我的肠子。

　　伍连只嫌他叫得不惨，就使杆利齿又锯那破口。

　　那彩鸿那里吃得住，只嚎得几声，妈呀，户血水溅出，气绝身亡。

　　伍连听他不叫了。

　　便出带血钢，擦净血水，郡主拍手称快，将军神勇，吩咐挖出彩鸿器来看。

　　下面婆子就破开彩鸿的小肚子，将器连剜出，盛在盘子里，郡主见了。

　　不过巴掌大小，却扯了个鹅蛋大小的窟窿，笑道，这般本钱，亏他还做妇哩。

　　怎受得起将军的具。

　　伍连道，这个自然，我伍连得具乃是为郡主预备的，郡主闻听，不觉大发，探手拈了伍连钢，娇声言道，今报了大仇，妾身尚未酬谢将军呢。

　　伍连知道郡主荐枕。

　　那里肯推辞，言道，郡主美意。

　　小将那里敢不从。

　　二人就宽衣解带。

　　伍连坐下，高钢，取水将小妹和彩鸿汤汁洗净。

　　那郡主叉开腿，展着户，向下坐着，没具，微摇娇躯，果然畅美，吩咐将彩鸿斩了首级祭灵，再送去剖割，入瓮熬炼，婆子早把彩鸿摆在铡刀边，挠钩搭了发髻一提，铡刀落处，咔喳一声，一颗娇俏首级，早离了肩膀，供在完颜灵前，血一地，又将彩鸿尸身抬到一边案上，刀齐上，但闻一阵呲啦呲啦的声响。

　　确是先剥了皮，了筋，剁下胳膊腿儿，开了膛，取出心肝五脏七事件洗净了。

　　再把身上的和油分开割下，剩下骨头一一拆散了，使铁锤砸碎，一并投入铁瓮中熬炼，可怜小彩鸿，到此一场梦。

　　正是。

　　二七红娘俏风，说合鸳鸯省绣球。

　　绣塌探敌先锋力，妆台磨镜仕女求。

　　可笑沙场舞袖，刀阵中逞娇羞。

　　死替莺莺啼血溅，刀头铁瓮做暖裘。

　　那郡主眼见彩鸿千刀万剐，欢喜非常，上用力，叫那头来回按花心。

　　快活了得，言断语喃道，我要丢了，速开了那人的膛，我要听得他叫苦。

　　方才丢得好。

　　伍连问道，郡主要那一个，瑞仙抬手指点，不知那个美人又遭酷刑。

　　正是。

　　娇妇血溅亡灵畔，郡主销魂敌将怀。

　　真凄惨屠杀四女将 归青灯顿悟牧羊城

　　词曰。

　　直恁的蛮姑儿，有甚的念奴娇。

　　倒不去云雨巫山会花楼。

　　趁好姐姐年少，红绣鞋也跷跷，点绛也渺渺。

　　二郎假扮踏青驹，水底鱼儿厮斗。

　　且说那瑞仙郡主平生自认是美人中的魁首，最见不得有些姿的妇人。

　　那王府中凡有些姿的婢女，多半叫他活活的死了，如此行事多了，反倒有了隐。

　　时常要刑罚少妇，听他们哀叫哭号，却是比云雨之，更得畅美，今瑞仙听玉瓶，彩鸿等妇悲哭惨号，心下自然快活，不觉动了，就与伍连合抱云雨。

　　正在风急云涌时刻。

　　那彩鸿气绝。

　　那边玉瓶等也未醒转，这郡主听不见妇人哀号。

　　甚是忙急，叫道，我要丢了，速开了那人的膛，我要听得他叫苦，方才丢得好。

　　伍连问道，郡主要那一个，瑞仙抬手胡乱指点，却指了玉瓶，众婆子就上去。

　　把水泼玉瓶。

　　那玉瓶醒来，却见彩鸿首级，供在完颜灵前，再看西云小妹的尸身也摆在了案板上，情知不妙，想要叫骂，舌头却绞烂了，说不清什么，只是眼里淌泪罢了，婆子道，你这便哭了，要哭的却在后面哩，玉瓶抬眼，却见那婆子使一把刀，长有三寸，宽只一寸，锋利非常，唤做断骨刀，却在酒里蘸了，来在玉瓶眼前，早有一个婆子挽了玉瓶发髻，往后一拖，玉瓶头仰朝天，只把一抹酥得高高的，婆子见了只一刀，躲不得搠进前心，只戳得浅，便向下割，玉瓶身上的骨头怎能挡他，早齐齐的切断了，又划开了肚腑，直割到小肚子下金玉渊畔方才罢手，再看那琼璧，粉面挤做一处，口中又出血来，嗓内嚎个不住，身子早颤做一团，这玉瓶到底年长，底厚实些，叫那销顶着，还倒快活，此刻婆子探手去撇开玉瓶的肚皮。

　　那里面的肠子，肚子，皆出来，吊在裆上，将个金玉渊染做血红，却不觉得痛，便不叫了，婆子见了，就去扯着玉瓶的肠子一拽。

　　玉瓶痛了，身子一抖，立时叫一声，哎，婆子又去掰开玉瓶的口，拨他的心肝。

　　玉瓶口中哀号，苦不堪言，倒是户内戳着销，来回磨蹭，叫人心魂分散。

　　可抵那牵肠扯肚之苦，就款摆柳，尽力冲锋，忽觉心驰神往，魄散魂飞。

　　啊呀呀一声长嚎。

　　那户上噗呲呲洒出许多来，也止不住，了一地，却是丢了。

　　只是那香魂只去不归，早赴望乡台了，可怜。

　　雪琢冰心立帐首，天地华汇娇口。

　　长女代母多少事，忙煞闺中配佳偶。

　　肚腹温润蓝田沟，璞玉成玺怎又剖。

　　金玉渊前血光曝，死叫芳魂快活休。

　　那边瑞仙郡主正在乐极之刻，惨叫三声，也是丢了，娇躯儿无力，搭在伍连肩头，呀呀气。

　　伍连息不止，回头看那小妹，正有一个婆子破开小妹腹。

　　探手去里面里，攥着小妹的心肝五脏，望外一扯。

　　小妹那一肚子零碎，是早上出来见过的，此刻又拽出来，丢在盆中。

　　正是。

　　割开腻皮肤，剖分酥绵肚。

　　保金邦赤胆再现，涂瓮城忠可怜。

　　又，弯又弯。

　　情卷柔肠不断 。倒挂裆前一线。

　　好个芳心，曾爱恋三千不知羞。

　　恫不恫，丢不丢。

　　那伍连见小妹好端端的身子膛开肚破，彩鸿，玉瓶又死得凄惨，心中倒有些不忍，也看不得，就与郡主言道，郡主辛劳一，也该安歇了，余下的妇叫他们处置便好。

　　那郡主正在兴头。

　　那里肯依，言道，将军，为方才丢了一回，怎能就安歇呢，莫非将军累了，躺下便是。

　　伍连道，那里，只是恐郡主劳累伤身。

　　既是郡主想要。

　　小将定是鞠躬尽瘁的了，郡主闻听大喜，令人撤去酒席，叫伍连躺在塌上，郡主骑跨上去，没伍连具，言道，那的何在，就有婆子去小妹小肚子里剜出整个器来，一刀剖做两半丬，盛在盆里上来。

　　伍连观看。

　　却是有那彩鸿两个大小，户上那素女帛破破绺绺，血难分，却是自己的勾镰破的。

　　那一尺二寸以上，兀的突出一块来。

　　伍连暗道，这莫不是那花心。

　　再看花心前后，道道红伤，底果上血一片，知倒是自己的头戳的，暗道，伤至如此，尚可征战，真烈妇也。

　　正是。

　　曾是芍药赤蕊滟，俊间，巧遮掩，红玉温香，一探涌。

　　今摘花卉剥开，汁浓时，怎相忘，万种风，一朝皮囊破。

　　下面婆子回报。

　　那玉瓶断气了，将他斩首，送去剖割，再揭了那琼璧的皮。

　　婆子得令，将玉瓶解下来，也不管肠子，肚子的拖了一地，送在铡刀口上。

　　一刀两断，将首级并小妹的心肝五脏，祭在完颜灵前，又使水泼醒琼璧。

　　那琼璧醒来。

　　眼见得姊妹的首级供奉灵前，还有两盆东西，血淋淋的，不知是甚么，又看西云小妹，膛开肚破，好不凄惨，再看瑞仙郡主与那伍连正快活哩，琼璧咬牙大骂。

　　伍连，你这欺心的杀才，我家小姐与你有活命之恩，你怎可负心害他，早知如此。

　　当初就该将你送给完颜寿，一刀两段。

　　伍连喝道，贼婢子，今你要几段。

　　还未可知哩，下面四个婆子先将琼璧解下，按在木凳上，又有两个婆子取了剥皮刀来。

　　一刀落下，从后脖子直割到后庭花上，琼璧痛得大声哭骂，想要挣脱，四个婆子只将他按住。

　　那里挣得，再看两个婆子一齐动手，左右开刀，把琼璧背上的皮望两边剥开，又使刀在脖子上割了一圈，两边拉住了皮，往前一扯，却好似扯了衣裳一般，将琼璧一身的好皮，连手带脚，半点不差，剥将下来，端的是香细滑腻。

　　那雪掩门的户，粉融融，红，更是佳品，再看那琼璧真似剥了皮的羔羊，浑身上下，红的是，黄的是脂，白的是骨头，肚子里的事件叫包着。

　　倒看不见，身上却少见血水。

　　伍连道，剥得这般干净，端的是好手段。

　　那郡主款摆柳，娇细细道，他们活剥的只怕没有一千也要八百，能生巧罢了。

　　再听琼璧哭声渐渐微弱，就令婆子，叫他哭大声些，婆子得令，将琼璧捆到架上。

　　骑上木马，里入销。

　　那琼璧泪如泉涌，心下暗道，身上倒是不痛，只是我这一身好皮没了，活着也无趣了，如今又上那天杀的架子，不知道要怎的死法。

　　但见婆子取了水来，再加上盐，搅均和了，就泼在琼璧身上，要知道这伤口遇了盐水，痛如刀割一般，这琼璧刚剥了皮，浑身是伤，叫这盐水泼着，立时似千刀万剐一般，苦痛难熬，哭叫不止，身子扭做一团，反叫那销在器内捣果，背后那婆子又取了铜具戳那后庭花眼，想这二八的妇人。

　　那里吃得住这般苦楚，眼见得玉门上一注水泼下，已是昏死，婆子又用清水泼醒，再以盐水泼身。

　　那琼璧死去活来几回，嗓子早嚎得哑了，力气也耗得尽了，此刻又醒转过来。

　　张着小嘴，哑哑的声音道，叫我死了罢，婆子道，你若死了，谁叫得与郡主听呢。

　　又泼盐水上去，琼璧痛得身子摆，怎知那底果早叫那销磨的薄了。

　　后庭花内的肠子也早戳的烂了，噗嗤一声，琼璧立时眼直身僵，口中不嚎不叫。

　　却似那婴儿啼咽，户内一股血和着水涌出来，却是那底戳穿了，又看那后庭花上做红，拔出铜具观看，是血水，定是肠子捣穿了，血水淋淋沥沥一地。

　　再看琼璧，已是气绝，可怜。

　　脸脂腮粉暗加，浓如今别岁华。

　　破透锦囊红涌，魂飞上小桃花。

　　红体香香失遮裟，鹅脂软软显芳华。

　　玉骨难支小娇躯，可知无皮真羞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