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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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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伍连见小妹户与往日无异,把个手指头探进小妹玉门里,却是滑腻如常。

  送几回,只探不着底,暗道,道是这婆娘的眼,死活皆有我伍连戳得。

  又见那上身,衣甲散开,正敞着怀,就探手去小妹怀中,摸那子,亦是酥腻依旧。

  捏几回,想那子甘美,暗道,你这婆娘的,死活皆应叫我吃才是,就去扯那肚兜儿的带子,却扯不开,忽有郡主言道,官人何必急,待合了,再吃不迟。

  伍连闻听,吓了一跳,但见郡主引了三个婆子进来,吩咐,将这皮囊洗剥干净,细细的拼合了,祭奠父王。

  伍连羞愧,也不多言,只见那两个婆子。

  上前,一人一段小妹的身子,剥净血衣腥甲,裙鞋袜,赤条条两段,好似肥羊雪白,这西云小妹叫伍连只一刀便将身子斩做两截的。

  那肚子里的肝胆肚子,自然出来。

  小妹痛了,哭叫翻滚,五脏六腑也拖在地上,早粘尘土,婆子用水细细冲净了,又回肚子里。

  那下半截身子也落在地上的。

  小肚子里切断的肠子。

  也白花花过一地,叫尘土脏了,如今用水冲净,再将嘴对了切断的口子。

  鼓气直吹,却是将小妹肠子里的屎皆吹出后庭花眼之外,又以水灌之,再吹,就冲干净了,打了个结,也回小肚子里,如此洁净了两截尸身,就合做一处,一边一个婆子,取了蜂胶来,将小妹上的口子,以蜂胶涂遍,又取白绫一段,宽有一尺,长有一丈,往小妹上一裹。

  那白绫便胶在小妹上。

  那小妹本生得一捻纤,这白绫且裹了三圈,包得稳了,却还多出一半来,只得剪去,再将白绫系得紧了,却与小妹那身雪肤相合,不似斩断过的,还道是系了汗巾子呢。

  那边一个婆子,正要收拾小妹的首级,先将小妹首级上钗环去净,又替小妹净口,原来小妹自身叫伍连斩断,肚子里血涌上来,故而嘴里好些血水。

  那婆子就从颈项下伤口灌进水去,将小妹嘴里的血水冲净,再将小妹凤髻散开,以皂角漂洗。

  原来这小妹遭岳霖时,头仰在地上,已是沾了草泥的,又叫伍连斩落马下。

  跌散凤髻沾了许多尘土,如此皆漂洗净了,果然如同墨染一般,就在脑后挽了个大髻。

  要紧的是那小妹一副俏脸上,有的是叫岳霖吃残了的胭脂,剩下的粉,腻腻的香汗,羞羞的粉泪,再有他下半截落在眼前时溅上的血,往来翻滚时沾上的土。

  擦了数遍方才干净了,就以酥油抹均粉面,胭脂点了樱,去与身子拼合一处。

  以蜂胶涂了伤口,了白绫,再将酥油涂了一遍身子,就回禀道,郡主,如何发落,郡主道,将他抬去后山祭我父王。

  伍连道,郡主,这货皮囊乃秽之物。

  怎堪献祭,郡主道,那之罪,罄竹难书,今虽叫将军斩了,却是难抵其罪。

  故而今夜设一刑祭,以慰父王之灵。

  伍连点头称是,瑞仙道,将军且随我来。

  伍连就随了郡主望后花园去,却见那凉庭颇大,四周灯火明亮,供奉了完颜寿灵位。

  边上早有女兵排摆酒菜,郡主道,今剐这妇,亦是快事,你我先饮几杯。

  再剐那人不迟。

  伍连道,如此快哉!先饮三杯,郡主吩咐,抬上祭品来,就有婆子抬了西云小妹的尸身上来,再看那小妹原本死未瞑目,半瞪着凤眼的,又有粉面樱,几与生时无异。

  但见。

  黑幽幽鬓儿惨绿,鲜儿愁红。

  翠弯弯眉儿悲蹙,光溜溜眼儿哀睁。

  粉莹莹脸儿含怨,红腮儿失

  白脖颈丝连,一捻捻肢线接。

  袅娜娜身儿依旧,酥盈盈儿莲妆。

  雪蓉蓉两臂藕白,玉琢琢双腿雪堆。

  细纤纤手儿空抓,修俏俏脚儿无着。

  最可怜,裆里一件物。

  原本是。

  红妍妍,香馥馥,生生,好似花。

  到如今。

  淋淋,白腻腻,红浆浆,却似破瓜。

  伍连道,不如早些开刀,郡主点头,吩咐排摆刑具,押上人犯。

  伍连不解。

  却见,众婆子推上几件刑具来,却是四方的框架,高有一丈,宽八尺,四下皆有绳索,又摆上几件东西来,好似个马鞍子,四边有脚,高有四尺,鞍子中间一个,里面立子,一尺多长短,光溜溜的样子好似具。

  伍连问道,这等刑具。

  我却未曾见过,郡主笑道,将军,此架叫做锁架,此鞍叫做木马,唯我金邦独有,专刑妇的,凡若捉得妇犯案,皆出此架,只需将罪妇洗剥干净,先将双手分开捆了,吊在架上,再分开捆住双脚,两边使绳索拉开了,户。

  那鞍上的子叫做,销,内有机关,可叫子上下动,动刑之时,只需叫妇人的骑在鞍上,再转动机关。

  那销自然戳入其

  伍连闻听笑道,好一件刑具。

  真的奇妙,不知这妇人上去是痛苦呢,还是快活。

  正是。

  无端刑具出番邦,踏碎花魁女儿亡。

  佳人尤死演宫,魂飞不赴怨鬼乡。

  须知道,这木马之刑,本是当年殷纣王的遗传,纣王无道,最喜观女子受刑。

  特设此具,一般妇人上刑,只将销戳到花心,再以鞭打,板责,每打一下。

  妇人身子便动一下,叫销器内上下捣动,左右冲突,与媾无异。

  怎不销魂。

  那妇人身上痛楚,户内又捣得快活,两下势成水火,繁复冲击,不需多少时刻,便耗得力竭而亡,若强壮些的,就开动机关,叫那销器内往来上下,妇人便是再贪的,如此,也熬不过一个时辰。

  那金邦本是缺少教化。

  王公贵戚倒以此刑为乐,再说那伍连正看得有趣,忽见一些女卒押了四名女子上来,皆一丝未挂,白生生跪倒一片。

  伍连细细观看,又吃一惊,但见那第一个。

  肌肤似雪,朱一点,上一片金丝,正是生得金玉渊的樱桃馋玉瓶,第二个。

  冰肌玉骨,娇红三点,上九缕雪丝,正是雪掩门的膀上琼璧,第三个。

  修身柳,贝齿樱下洁净,半丝未生,正是那专取文姬遗汁的笔儿媚

  那第四个,面如满月,耸双峰,上青丝如墨染,编成双辫,直垂于地。

  不是生得那青凤尾的蒲团娇蕊,又是何人。

  伍连问道,郡主捉他们来做甚。

  郡主道,将军,这些人乃是妖妇一,助纣为,甚是可恶,且反叛之罪,当诛门,怎能饶过,还有一件,若是鞭尸动刑,可惜那妖妇已死,千刀万剐总是觉不得痛的,若听不得他求饶告怜,岂不无趣,故而要这些小人一起受刑,他们叫痛就如同小妹叫痛,他们求饶也好似小妹求饶,非但有趣,亦是解我心头之恨。

  伍连暗道,这般刑法,男子听了,都要寒心,怪道最毒妇人心,今看来果然不假,只是这活剐妇人,我那中原虽有,却未见过,今有幸,倒要见识,只可惜了这些美妙佳人,如今我叫郡主拿得把柄,也救不得你们了,就对郡主道,郡主之言极是,可速刑来,郡主道,且慢,将军,妾身还有一件好事,要通知将军。

  就吩咐婆子们,抬上六只铁瓮来。

  伍连观看,但见这铁瓮高有四尺,肚大三尺。

  生铁打造,各只瓮上皆有牌子,上写那些妇人的名字,一人一只。

  伍连问道,郡主,要这些铁瓮装甚么,郡主道,将军,今那施岑道长临别之时,特意传授妾身,有一道秘方,可炼延年之药,故设此瓮。

  伍连问道,延年之药,世之罕有。

  不知是如何的炼法,郡主道,闻听道长传教,却是须二九以内妇人,最好是破瓜未的,活杀了,断首,去皮筋后将脏腹洗漂干净,再把骨,,油分开。

  按骨,,油,脏腑的次序,搁在铁瓮内,使井水浸没,把瓮封了,以文火炼它。

  七后,,油,脏腹,连那骨髓一并熬化为水,便成了,此药唤做,髓。

  再将髓滤净,所剩渣滓,再入瓮中,不加水封了,也用文火炼它,待七,便可得舍利佛宝。

  伍连吃惊,言道,果真如此,这般好事。

  那老道不道得是白送的。

  郡主道,是也非是,道长有话,这妇既是破瓜未而死,已是难得。

  恰恰又是个炼的妖妇,最是罕见,乃炼丹之上上极品,故而不肯错过,我也有心鞭尸祭父,正好两全,炼得丹后,这妇身子炼的灵药只归你我,妇骨头炼的舍利赠与道长,也算谢他相助诛杀妖妇吧。

  伍连道,如此甚妙,只是炼那一个妖妇,为何要设六个铁瓮,郡主道,道长说,平常妇人,年不过二九的,依此法炼药虽不及那妇,也是好药,故而多设铁瓮,专炼那些小人的。

  伍连口中称是,心下暗道,好个刁钻道人,却无慈悲心肠,可怜这些美人,落得如此下场。

  正在叹息,闻听郡主吩咐,将玉瓶,娇蕊,琼璧,绑上锁架,众婆子一齐动手。

  将玉瓶,娇蕊,琼璧三个妇人绑手的绑手,捆脚的捆脚,不一刻,三个美人皆象个大字,捆定架上,又摆上木马,叫各人骑于马上,转动机关,只听得三个妇。

  好似钢刀剜心一般,啊呀,妈呀,叫个不住,却是方才心下惊恐,一幅娇滴滴的户还是干的,叫那销硬生生的捅进去,怎不痛得剜心呢,只是这妇总是妇,既叫这着,缓过痛去,就稍晃微动,动花心,反生起,玉门内立时滑润了,并不疼痛。

  那边还有一个媚,眼见得姊妹门上了木马,知道不好。

  暗道,可怜姊妹们,上了这刑罚,痛的久,死的慢。

  那人单留我一个,不知作甚,闻听郡主言道,媚,闻你擅画宫,今这些宰割妇,你且画下来。

  警世后人,媚闻听,暗道,姊妹们如此惨死,也是尽忠了,当有画描之,好传后世,纪念我等忠烈,言道,叫媚画画不难,只是媚作画时,需要与男子媾,方才画得好,郡主道,妇,却为你备下了,就有一个后生上来,躺在桌案下。

  那媚去桌案边,探手去户上把核一拨,文姬遗汁涓涓而,媚以砚台接了,研好了墨,身下那后生见了这般风光。

  那里按捺得住,一杆钢

  早是高挑八寸,媚就展开户,反坐其上,具,款摆肢,将花心得畅美了,提笔在手,郡主见了,径向玉瓶问道,你是那爱品箫的玉瓶,玉瓶骂道,人,要杀要剐,快些行事,少要扯淡,郡主笑道,好一张嘴,闻听你品箫的好本领,今倒要见识,就有婆子取了带刺的铜具,撬开玉瓶檀口,往嘴里绞。

  那铜器上的刺,半寸长短,锋利,早将那玉瓶的舌头绞烂,玉瓶嗓子里嚎叫,口中血水横,痛得身子扭。

  那销却转动机关,上下

  借玉瓶身子狂扭的力气,又将花心瓶底戳,好似戳在心上,如此片刻,便晕死去。

  可怜玉瓶。

  朱两片润雨滴,红舌一线做簧犁。

  勤耕善品得丰厚,尽做赤浆染贝齿。

  那郡主观看,大喜,又到琼璧眼前,见琼璧一身肌肤柔曼,光泽如帛,探手去摸,果然腻滑,笑道,好一身皮,定是琼璧了,闻听你后庭花好看,且来看你的本事,就取了一件铜具,一尺长短,遍身是刺的,琼璧见了,知道不好,高呼,饶命,郡主那里肯依,把那铜具在盐水内蘸了,看那琼璧的后庭花儿粉融融。

  红,绉揪揪,煞是可怜,就对准了一送,尽没至,来回送,叫那铜刺扯破花

  那伤口沾了盐水,痛得钻心一般,哭嚎不止,娇躯扭,这琼璧器生得浅,故而喜爱后庭花眼的快活,如今底正叫销顶得紧,又叫后庭花内的铜具朝前狠戳,两下将花心夹碾,好似花心上了夹

  那里吃得住,心头一凉。

  立时晕死,可怜。

  玉树一枝得双花,芳魂一片侍二郎。

  今二郎冰锋辣,杜鹃啼血溅芳枷。

  那郡主做得起,再看娇蕊,一双丰,耸翘酥,两点头,若涂朱。

  不觉嘴馋,去把了娇蕊子,捏一个,吃一个,娇蕊骂道,人,你娘的叫野汉子吃尽了么,吃我的做甚,郡主闻听笑道,好个肥子,吃了半刻,却不出

  可是眼堵住了,且替你通一通,就令婆子取了两猪鬃来,戳进娇蕊的眼内。

  直核里,用力一拈,好似拈在心头,娇蕊痛得嚎了一声,立时昏去。

  婆子用水破醒,郡主道,你可出了,娇蕊骂声,呸,有也不喂你这般人。

  瑞仙笑道,好大火气,且给他上下皆通会子气,就有个婆子将娇蕊两个眼皆了猪鬃,用力拈转,下面转动机关,娇蕊立时哭号不住,这花心叫销啃着。

  本是一种快活销魂。

  那核叫猪鬃拈刺,却是痛的销魂,这两种销魂并做一处。

  铁人亦是难抵,妇人怎生吃得消,这娇蕊挣得几下,也是昏死,下面肚子里一泡水。

  早憋不住,直下来,可怜。

  雪塑酥骋招摇,酝香脂哺情俏。

  钻坏出油,郎君何处觅膏。

  伍连看见,暗道,这般刑法,甚是狠毒,郡主道,将军可想再与那小妹做一回好事。

  伍连吓了一跳,言道,郡主此话何意,郡主道,官人不知么,依我金邦律法,妇受刑前,可任人一宿。

  那自然少不得消受,只是将军既是与小妹成亲了,亦是将军的家室,若是叫外人他,岂不是叫将军蒙羞,故而不如请将军他一番,也好两全。

  伍连闻听,不敢不从,道声,多谢郡主周全,就宽衣解带,出一杆来,上去分开小妹两股,但见小妹杏眼半睁,眉头微蹙,檀口半开,好似云雨正浓一般,探个指头进小妹里,却是滑腻腻,涂了酥油的。

  遂杀入,直没至

  那小妹玉门内果尚温,花心果尚紧,头。

  送几回,果然畅美,就要冲刺一番,郡主道,官人且慢,招手呼唤,就有女卒押了个赤身的妇人来。

  伍连观看,虽是身材弱小,尚未长成,却也窈窕婉转,户上一片藕,认得是小妹的媒人,生得菡萏苞蕊的青锋飞燕彩鸿,郡主道,这不叫,岂不无趣,且叫这小人替他主子。

  那彩鸿方才看妇们吃苦,吓得了下身尽,如今跪倒,哭道,彩鸿年幼,饶我性命罢,郡主道,只是替你主子叫罢了,怕的甚么,彩鸿闻听,磕头谢恩,郡主道,只是怕你叫得不真切。

  须得要些个引子,就唤人取了一窝蚂蚁来,将彩鸿捆在销架上,却不用木马。

  只将蜂涂在玉门上,撒上蚂蚁。

  那蚂蚁见

  那有不贪,只将那啃。

  这核乃是妇人生的去处,若经拨,没有不动的。

  须得要媾方可排解,实在不可媾的,以手拨,也可缓解,万不能忍耐的。

  那彩鸿如今手脚捆了,却拨不得,只叫火攻心,实不能捱,苦苦哀求,些个进去罢。

  婆子闻听,就把木器,戳进彩鸿玉门,言道,你可夹好了,若掉了便不给了。

  又往彩鸿头上涂了水,撒了蚂蚁。

  那彩鸿核已是的难熬,如今子又

  立时火焚身,只怕木器掉了,使户夹紧,又求花心快活,就使小妹教得法子。

  运动器果研磨,果然畅美,口中不觉叫起来。

  那伍连闻听彩鸿叫。

  兴大发,将小妹双腿扛到肩膀,双手去把了小妹的子,进杀小妹中。

  正是。

  金莲斜挑,玉峰堪蹂。

  粉霞霜泣,娇容凝雪。

  芳魂已散,任君碎花心。

  弱质粉团。

  那怕掀残红

  怕得是红娘丫鬟,恼得他羞羞

  心倍炽,玉体也酥。

  虚难舍,之香肌。

  莺儿婉啭,替怨魂之云雨。

  好一翻云雨冰肌临风,不殊那塌边生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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