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举目望去嗬嗬

　　我与老猛越谈越投机，越谈越亲热，酒足饭之后我晕晕乎乎地跟在他的身后钻进一辆出租车来到老猛开设的那家地下院。

　　在一座居民楼的最顶层，在一间宽敞的三居室里或站或立或躺地聚拢着十余名花枝招展的娇女子，幽暗的厨房里还有两个小姐正在忙着烧火做饭。

　　我与老猛相互搀扶着、嘴里着呛人的酒气东摇西晃地站立在客厅的中央，一个身材娇小、皮肤腻的女子关切地候上来：“哎呀，老大，这又是在哪喝得啊，快进屋歇歇吧！”

　　说完，她十分温柔地挽扶着老猛走向里间屋，老猛那狗熊般的身躯像堆烂泥般地迫着娇小女子的肩膀：“小莉，去，去，好好地伺候伺候这位新来的朋友，去…”

　　“好，你先休息吧！”将老猛安顿好，小莉笑地冲我走过来十分自然地拉起我的手：“这位大哥，走，到里屋玩一会吧！”我跟随在小莉的身后走进另一间屋。

　　此刻，高度酒开始发作，我感到浑身无力一头扑倒在铺上，小莉和蔼地俯下身来：“怎么，喝多啦！”“嗯！”“来，起来，玩一会再睡吧！”“不行啦，喝多啦，办不了！”

　　“哼，”小莉一边解着我的带一边信心十足地说道：“办不了，只要你是一个人，我保管让你硬起来！”说话间，小莉早已握住我的茎深深地含入嘴中，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抓摸着我的小头。

　　尽管我烂醉如泥，昏昏沉沉，但是一种美妙的快还是不很灵敏地传送我的脑神经里，我本能地扭动起身体。

　　渐渐膨起来的茎在小莉的嘴里缓缓地进进出出，拽拉出一条又一条粘稠的涎丝，扬扬洒洒地溅落在我的囊处又慢慢地淌到铺上。

　　小莉一面卖力地着我的茎一面继续着我的小头，我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抓过赤身体的小莉扒开她那黑乎乎的、呈圆浑的紫茄状的大部。

　　我醉眼朦胧地分开两片厚厚的、素沉着的大，迷茫茫地发现了小莉那个充溢、闪烁着晶莹光亮的道。我心欢喜地伸出一手指乐合合地搅捅起来。

　　壮的手指频频顶撞到小莉道深处的子口并且非常满意地触摸到了那个令人无比兴奋的、紧紧关锁着的小，我咬紧牙关津津有味地抠啊、挖啊，小莉摆动着丰的部，嘴里不停地轻声呻着，我抬起头来贪婪地亲吻着小莉那热翻滚的粉留下一片片脏乎乎的口。

　　“来吧！已经硬起来啦，进去吧！”小莉骑跨在我的间低下头来看了看明晃晃的大茎然后十分自然地将其握住紧紧地顶住她的道口处，她缓缓地向下移动着白，大的茎立刻消失在深不可测的道里，被无数妙不可言的死死地裹住，一种温暖的、柔软的快意从头处电波般地传向周身，我脸笑地向上抬起身体，恶狠狠地撞击着小莉那漉漉的道。

　　小莉十分配合地扭动着纤细的身，两只玉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小头，我伸出两只手死死地抓住小莉那两只上下翻滚的小房肆意着，生硬地掐拧着暗红色的长头，小莉痛得皱起眉头：“大哥，轻点，轻点，好痛啊！”我突然抱住小莉的脑袋并且抬起自己的头来，张开酒气薰天的大嘴、伸出业已麻木的舌头忘情地狂吻着小莉那秀美的脸蛋，小莉顺从地俯下身来合着我的深吻，同时继续上下扭动着。…从此以后我成了老猛小窑娼的老主顾，所有的小姐都不肯轻易放过。

　　每当有新的小姐来到时，老猛便兴奋地抓起电话机：“喂，小老弟，快点来吧，又上货啦，不但漂亮还很呢，快点过来吧！”老猛的小窑娼只对关系密切的狐朋狗友们开放，陌生人是无法参入我们这个性俱乐部的，同时，这些狐朋狗友们又互相介绍嫖客，老猛的小窑娼渐火爆，来自四面八方的漂亮女子在各路头的牵线搭桥下之下走马灯般地轮换着，不仅如此，老猛还把与他有染的、或是来路不明的、或是来头极大的各阶层女士介绍给我们这些老嫖客。

　　一时间小小的三居室里闹得狼烟四起、昏天黑地，成为一间名符其实的配所。如今回想起来的确好，至于嫖了多少个女人，根本没有准确的记录，但我敢肯定应该是一百打底。

　　与众多的小姐疯狂做之后，我们又不约而同地围坐在餐桌周围肆意狂赌，老猛继续发扬他的猛劲，从小姐那里分得的提成钱一张接着一张地进刚才是嫖客。

　　而现在则变成为赌友的口袋里。“大哥，你可太猛啦，有多少钱也不够你输得啊！”“嘿嘿，银行现印都赶不上趟，还没干呢就得让你输掉。”老猛充耳不闻，依然猛下去不止，于是，我们嫖娼时花掉的钞票又通过赌博的方式赢回来，然后再到小姐们的里，周而往复，循环不止。

　　通常情况下，我都是上午赶往老猛的地下窑娼，因为此刻嫖客极少，百无聊赖的小姐们发现我这个早早撞上门来的猎物，纷纷围拢在我的周围，我顿时成为抢手货，用极少的钞票便可以把她们痛痛快快地玩个臭够，用小姐们自己的话来说：“闲着也是闲着，没事捅咕着玩呗…”

　　“大哥，今天你想玩哪位小姐啊！”“嘿嘿，”望着眼前如云的漂亮女人我兴致地说道：“啊，都很漂亮，我都想玩…”“那咱们就一起玩吧！”一个昨天刚到，嘴直心快的少女说道。

　　“好啊，我同意！”于是，我们相拥着有说有笑地走进里间屋，一男数女几个人很快便得赤条条，我握着茎走到一位小姐面前：“来，刘小姐，快点给我啯啯巴！”“哼，来吧，让本小姐偿偿你的巴是什么味道！”刘小姐抓过我的茎便含进嘴里卖力地起来，我伸出手去一脸地抠摸着身旁佟小姐的。

　　而袁小姐则凑拢过来含情脉脉地亲吻着我的头，我异常兴奋地把茎从刘小姐的嘴里出来又进佟小姐的嘴里，稍试啯一番之后便将袁小姐按倒在铺上把硬梆梆的茎进她的道里狠狠地送起来，我一会袁小姐，一会又刘小姐。

　　然后又将淋淋的茎进佟小姐的嘴里。啊，好不快活啊，皇帝也不过如此啊…下午，嫖客渐渐多起来，我也累得疲力竭，小弟弟垂头丧气地搭拉下可怜的小脑袋从此再也站立不起来。

　　余兴未息的我索端坐在沙发椅上一边着吸烟、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观赏着嫖客们与众小姐之间的大战。…没到一年的光景，老猛着实狠赚了一笔，包渐渐鼓起来，他也渐渐飘飘然起来，不再足于偷偷摸摸的小打小闹。他在市区内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段租了一座二层小楼雄心地经营起刚刚流行开来的桑拿洗浴业，不用说，开业之后他便频频地给我打电话：“小老弟，我的桑拿中心开业啦，小姐很漂亮哦，快点过来玩吧！”

　　盛情难却，在老猛的再三邀请之下我终于出现在他那装饰豪华、但却于肤浅的洗浴中心的大厅里，老猛热情地候上来：“啊，我亲爱的小老弟，你可来啦！”寒喧过后很快便切入正题：“老弟，我这里小姐一个比一个漂亮，怎么样，有没有想法啊？”“当然啦，否则我来干啥啊！”“好啊，小老弟，在我这里你就尽情地玩吧！”我点燃一香烟环顾一下幽暗的休息大厅，却没有发现供嫖娼使用的小包房，除了三三、俩俩的浴客东倒西歪地坐在铺上休息之外，没有看到一个所谓的漂亮的小姐：“大哥，没有包房怎么办啊，总不能在大厅里明晃晃地进行现场直播吧！”

　　“嗨，小老弟，”老猛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现在风声很紧啊，上边新近下发了一份文件，规定洗浴中心不得设包房，否则重罚。”

　　“可是，没有包房怎么玩啊，再说，大哥，你的小姐呢？”“别着急啊！”老猛拉了拉我的胳膊：“走，跟我来！”

　　说完，老猛拉起我的胳膊向更衣室走去，在漉漉的更衣室里，老猛用身体挡住几位正在换衣服的顾客的视线悄悄地拉开一个落地衣柜的大门然后冲我祟秘地使了一个眼神，我一头钻进衣柜里，老猛轻轻关上衣柜的大门，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我的手不自觉地向前伸探过去。

　　只听吱呀一声大衣柜的门板被我推开，眼前立刻传来一片光明，我举目望去：嗬嗬，一条幽暗的、狭窄的走廊呈现在我的眼前，我蹑手蹑脚地溜进小走里沿着窄小陡峭的木梯拾阶而上。

　　只见走廊东侧是一间接邻一间的小包房，我随手推开一间包房的小门，鸽笼般的屋子里充溢着污浊的气息，一只昏暗的白炽灯有气无力地眨巴着无神的眼睛。我悄悄地坐在铺上，茫然地审视着这个神秘之所。

　　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轻盈的、女人特有的脚步声，没出半分钟一位体态轻盈、素装淡描的芳龄女子推开包房的小门站立在我的眼前：“大哥！”

　　“嗯，小姐，你是从哪来的啊？”我怔怔地望着这位从天而降的漂亮女孩，女孩笑地坐在我的身旁：“那边，”

　　她指了指走廊的另一侧：“那是我们的宿舍，住着五六个姐妹，刚才老板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好好地陪陪你！”

　　说完，女孩温柔地挽住我的手臂。“你叫啥名？”我狠狠地了一口烟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那细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