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吻睫毛,脸颊
她只不过是离开了三年,三年确实可以改变很多事,可三年不会让人平白生出感情来。秦南把头发高高地扎起,打开莲蓬头,还没把浑身的泡沫冲掉,就被人从后抱住。
“怎么这么慢。”陈默的呼吸间还是带着些酒味,想来刚才喝的确实不少,可他酒量一向不错,所以也没显出醉态来。秦南感觉到男人的背贴了上来,块垒分明的腹肌粘在她的后上。
“你怎么现在还喜欢玩突袭了?”倒真不是陈默想玩突袭,只是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越听心越。“秦南。”
“嗯?”陈默又没话了。好像把自己一肚子说不出口的话和躁动不安的都变成她的名字,在齿间嘴嚼一遍聊以慰藉。
他侧过头去啄吻着秦南的后颈,男人热的舌着她的颈椎,俯下身,顺着她的脊梁骨一寸寸往下,每一个骨节都没有放过。秦南的瓣被他用手掰开,就像是掰开某些柔软的水果一样。
秦南取下花洒对着陈默的脑袋惩罚似的浇了过去:“干嘛,好好洗澡。”“我喝醉了。洗不了。”陈默今晚似乎是准备把无赖进行到底了。一抬手把花洒给关了。
然后甩了甩头上的水“你再浇我我让你好看。”虽然这人真的很无赖,可秦南还不得不承认他摇头甩水的时候真是该死的感。
那些本来是她用来惩罚陈默的水珠子沿着他的颈脖的肌理线条滑入他的锁骨窝…绝了。秦南光看着都觉得双腿间又有了点熟悉的润感,直接一把捧起陈默的脸就低头吻上去了。
陈默的上还带着点气,吻起来又滑又软,秦南的手扣住他的后脑,滑入他的发间,整个身子沉入情之间不过须臾。
陈默一边吻着一边抱着她站起身,直接把人往后在了马桶上,指腹寻摸到秦南腿间的核上,从口沾了点儿汁水直接一路着那两片小瓣顶在了柔软的尖上。
触电般的酥麻一闪而过,秦南下意识地扭了扭,又重新被陈默吻住,就在这让人沉沦的绵密深吻中,他滚烫的矛了进来。
***狭窄空虚的被逐渐填,秦南发出足的一声闷哼…伸出手去主动抱住了眼前的人。
陈默知道这是她舒服了的下意识动作,就又往里狠狠顶了几下,秦南得眯起了眼,又哼唧了两声,陈默顺势松开她的嘴,意思很明白,让她叫出声来。
秦南被陈默抱着悬了空,脑袋软软地靠在他肩上“陈默…太深、呃太深了…”听着是有些承受不住的意思,可秦南那两条腿却紧紧地攀住了陈默的劲,陈默用力顶到深处。
那宫口都被他撞得开始微微发抖。陈默嫌马桶太矮,抱着秦南一步步走到洗手台前,水滴了一路。
在干燥的瓷砖地板上砸出一朵朵水花。秦南得皱起了眉,看起来又舒服又承受不住的样子。
“啊、轻点…”镜子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水汽,陈默低下头去吻她后颈的时候余光瞥见镜子中的自己,只见双眸中是他都未曾见过的柔情。早在秦南第一次踏入他办公室的当天,陈默就找人查了查她的底。
她没有任何背景,查起来简单得就像是没穿衣服被丢到了他面前似的,陈默当时得知她是因为老人的病才不得不踏出这一步,也没有感觉多意外。秦南本就是天景出了名的难搞。
有的时候模特为了拿到资源,出卖美,推杯换盏,陪笑陪酒那都是小事情。刘姐按照他的意思给秦南安排了一个非常资深的经纪人,那个经纪人也是陈默从其他公司挖过来的,手头上的人脉资源十分充足。
可资源毕竟不是光靠经纪人的面子就能拿到手的,陪着投资方、总编辑吃吃饭喝喝酒,也算是正常应酬,但秦南不去。新人嘛,总是有股不值钱的傲气。
经纪人心里也知道,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也有心理准备,先是哄,再是劝,最后,可她就像一块顽石,油盐不进,最后经纪人气到直接找他来吐槽,说这活儿他干不了。
好,换一经纪人。第二个经纪人从第一个经纪人那接了手,也知道秦南是块顽石,那既然不去应酬就去商业酒会吧,碰一碰也是机会。这回秦南倒是去了。可去归去,那张脸上却是无论看见谁都冷着。经纪人不怕她拿不到资源还怕她得罪人呢,赶紧带着她离了场,第二天又闹刘姐那去了。
这经纪人是一个接一个的换,一开始刘姐偶尔还会和陈默提一嘴,到后来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也就不提了。
后来秦南自己寻思着,当初要不是陈默钦点她进的天景,估计早就在那个时候被开了。刘姐也摸不清陈默的意思,就开始把新进公司的经纪人调配给秦南,美其名曰说是助理,新人动快。
也不一定做得长久,所以秦南身边常年都是跟着唯唯诺诺的新面孔。这下秦南这边倒是安分了,就是事业也彻底不温不火了。偶尔拿着公司分下来的保底资源,也彻底被陈默忘在了脑后。当时陈默看完调查结果,心里倒也没想别的,只是觉得秦南果然顽石一块儿。
“呜、陈默我…受不了…”怀里的人已经不知道高了几次,粉的口被摩擦得通红,上挂着细细密密的白泡,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哆哆嗦嗦地往外冒水。
陈默低头,看她眼圈通红,估计是刚才又被哭了一回,看着可怜巴巴的。也只有在上才能看见秦南这样的一面。陈默心里想着。
又吻她,吻她的睫,脸颊,微凉的鼻尖。泪总是咸涩,可到了陈默这儿好像品出了一点甜来,他怎么就爱上了这么一块石头呢。
***事后秦南在浴缸里被陈默抱着泡澡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自己似乎越来越不中用了。以前不管陈默得多狠,她顶多也就是咬着抓着单忍着罢了。
现在稍微多几次就哭哭啼啼的,越活越回去了。陈默哪儿知道秦南现在垂着眼眸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是在想这个呢,还以为刚才她狠了把人累了。手绕到了她的后握住,用大拇指稍稍用力顶了顶。
“这里酸吗?”秦南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陈默是在给她按摩,他这个手指的力道是真行,可惜手法确实是生涩,秦南被按了一会儿不光没感觉舒服,反而有种肾脏受到了威胁的感觉。
“不酸了。谢谢陈老板。”陈默收了手,又有些不乐意了:“换个称呼。”他本来就不喜欢秦南这么叫。
后来接受也不过就是习惯了而已,刚才听她被得意情之间陈默陈默叫得又媚又甜,现在再听陈老板,硬是听出了一股无名火来。“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叫吗?”秦南不知道陈默又闹什么别扭了。
“那,陈总?”“你又不是天景的人。”“陈先生?”“我们不是客户关系,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