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晦暗不明

　　她呆愣的回头，见他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脸上的阴影愈重，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她宛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紧张的站在桌前，等着他开口教训自己。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过来，她脑海里便嗡嗡的响着。是不是他以后都不想管她了？突如其来的伤感将她淹没。

　　她本就不算稳当的身姿顿时失去了支撑般向旁边倒去，她静静地等着自己难看的摔在他面前，并觉得这恐怕是自己的报应。没成想，跌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听到他的沉稳心跳，倏忽便了泪，他叹息一声，抹去她的泪珠，将她扶在椅子上“我还没什么都没说，你哭什么？”可有时候沉默比斥责更让人难安惶恐啊，她低着头，不答。

　　“你打算逃避到什么时候？”戚梧向身边的人问话，声音都涣散在茫夜之中。戚桐茫然的抬起眸子，不明他话里的含义。

　　“我可以爱你么。”她已经醉过一场了。这使她的头脑在此时此刻的境地中并不很清醒。似乎有着数不胜数的面孔在她眼前川不息，形态各异的表情也正从善如般汇作一卷不见终始的图谱。

　　她此时心安理得地盘踞于椅上，似懵懂稚子般仰首久久凝望着这一切，一如幼时随母亲拜谒庙字时，借一霄荒芜夕阳照望殿宇里诸天神佛一一笑怒斥谑，历历分明，然后终于有一幅面容自酒气的汪洋里挣脱出来，明明白白跃上她双眼。

　　如有雷霆轰彻肺腑，入眼的一瞬间她只觉得周身一颤，却来不及辨清这是战栗或抖擞，她艰难的张口“你说…什么？”她尚不灵便的大脑在这时笨拙地行进着。

　　她无比清楚她与眼前这人非常稔，但她此时甚至难以从无数滥散的记忆光影中拈出一个答案。

　　他是她最熟悉的陌生人，消失了二十年，如今他向她开口，却让她不知所措，更不知如何应答，那人若有所思地撑着下颚望向她，她看见一个嘈杂的世界在那人眼中跌宕漫延，却在最后换作自己的形影。

　　他沉默地凝视着那人眼里的她…鬓发散，昏眼酡然，却没来由地显出一派，被醉意涤后的天真。

　　“我说，我爱你啊。”她怔怔的，知道此时的自己尚不清醒，以及眼前转的这场梦实在太过荒诞无稽，然后她就看到那人缓缓俯首，鼻间焦灼的热气都敷上她手背。

　　之后极虔诚地，于其上落下了一个轻吻，如浮动在春日间的蝴蝶在樱瓣上单薄的一踮。喝醉的其实不止她一个人吧，她彻底失了自我。

　　那人的眸光在昏沉的夜里粲然发亮？。“如果逃离此处，你会带上我吗。”她答非所问，却像一个溺水之人发出最后的求救信号。戚梧笑了。

　　在室的昏黄与垂星的簌光间他拥上她，并在浅薄的空气里，予她此生第一个吻，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于她而言像是一场醉后的绮梦。

　　她被他抱进了卧室里，在纠不休的拥吻中她又是那么清晰的记得…这不是梦。这不是梦，简直让她想哭，如果是梦该多好，她就能不管不顾的放纵自己，与他一起沉沦进这无边的夜。可戚梧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轻而易举的便把她的晚礼服了下来，撕开她的贴，于是她的体便暴在他眼前，白皙纤细，却比他想象中丰许多，特别是…这一对圆润的娇，他搂起她的身子，让她靠近自己的怀里“桐桐…”

　　他似叹息又似情动的唤她，修长的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肩游移。戚桐不颤栗的呻，而后恐惧的望着他“不…我们不能。”“嘘…让我来安慰你吧，我的宝贝。”

　　他轻笑间，拥着她倒在了上。“你总是这样忧愁，我来教你如何快乐。”他解下自己的带，束缚住了她的双手。

　　她眼里涌出泪水，哀求着他“不，不要…”可他却觉得她的息是如此人。了她圆润的小耳垂，俯到她耳边低声“你会喜欢的。”

　　他的手便握住了她的丰腻娇软，挑逗着她雪丘之上的蕊，戚桐死死咬住下，不敢一点呻，不一会儿，她两粒玫红的珠便怯生生的翘起，被戚梧的指尖着，他温柔的夸赞她“真可爱，宝贝你看，喜不喜欢？”

　　她怎敢答，只有闭上眼睛，任泪水汹涌的出眼眶，却在下一秒感觉到润温暖的事物裹住了她的头。“啊…不要…”他的口舌是那么用力。

　　她的秀背微躬，小腹一阵一阵的战栗“凤凰儿，你好甜…”他痴的咬女儿的玉，又又滑，肌肤还带着她的香甜。

　　他抱紧了她的身，更加卖力的吃着她的娇，戚桐终究忍不住呻，脑海里像是有狂钟敲响，不息的在她耳边回，等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时，她的两枚樱果已是醴红翘，肿不已。

　　他眼神幽暗的看着女儿面的泪水，和她茫然无措的眼睛，然后开始自己的衣服，将他壮的上身了出来。

　　块垒分明的肌一一呈现在她眼前。明明是那么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会…戚桐觉得自己很蠢，如果真的文质彬彬，怎么会对她做这种事。戚梧轻笑，伸手拢住她的细，将她拖到自己身下…那蓬的望下。

　　“你！”她试图挣扎，却又被他牢牢的锢，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身，直把她软了身子，无力的娇，再也无法反抗。

　　他把那事物了出来，尺寸竟是大的吓人，沉甸甸的直直的竖起，颜色猩红，身上凸起怒怒的青筋，他的雄风在她眼前毕。还是和他的长相一点都不搭，她红了眼眶，沙哑着声音“我受不了…我会死的。”

　　这种可怖的东西真的进她的下面，她想想都害怕。戚梧着的吻着她的柔荑，温柔的开口“我会轻一点，相信我。”他解开了她的手，暧昧的含她的手指“待会要是受不了，就狠狠地掐我吧。”

　　“爸爸…唔！”她才刚开口，便被他捞起来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坚硬火热的子杵在了她的柔软的小腹上，直直的捅出一个窝，把戚桐顶得难受，也更心惊。

　　他微微离开她的柔，晦暗不明的道“这种时候还敢叫我…”她未经人事，怎么知道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兴奋，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这种关系，他分开她修长如玉的双腿，将她最后一点遮掩也除去，握着他的大子在她的口磨蹭，两厢接触时二人都难耐的呻出来。

　　异物抵住了戚桐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柔软，火热坚硬的触感教她羞得不知所措，而戚梧则是拼命忍着捅进去的想法，在她口研磨起来，缓缓打着圈的折磨她。戚桐呻不绝。她已经放弃反抗了。既然如此，不如真的就和他一起沉沦，她反正，对未来从无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