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合为一体

　　就这样虚虚摩挲着滑肌肤，像在用指尖轻舞。“你会不开心吗？”季凛缓缓开口，眼里调笑意味十足“我和别的妹妹聊天。”

　　“你会告诉妹妹，自己正在另一个‘妹妹’的吗？”季凛的手已经转向了前面，内衣扣早已打开，单侧雪已尽在其掌握。

　　“不会，我们要偷偷的，谁也不告诉。”他低下头，含住季昭耳垂。季昭伏在他肩头，手隔着校某人逐渐大的下半身。“所以我们是在偷情吗？”

　　“刺不刺？”

　　“渣男。”季昭咬在男孩侧颈。季凛轻笑一声，另只手掀开她裙摆，拨开内寻到花，口早已濡一片。

　　“你不也是吗？”季凛中指用力入，引得女孩浑身一颤“说好只给我。”是控诉的味道。季昭不自觉夹紧长指，听到这话不解抬头，脸委屈，还真是一副被情人冤枉的模样。

　　“没闻到吗？你身上沾的味道。”季凛贴着她的脸嗅嗅，手上的动作加快，水声隐秘在裙摆下，动人心。

　　“…什么？”季昭已然动情，感官全部集中在下半身，脑子迟了半拍，愈发不明白他在胡言语什么。

　　季凛出手指，趁她还迷糊着。带她翻身转向，等季昭睁眼，鼻尖已抵在了柜子上。“男狐狸的味道。”他紧贴着她背后说道。

　　“你在说什…”季昭反问的话讲到一半戛然而止，心尖一下通透。可她没意识到自己这“突然想起什么”式的停顿，才是真的像极了“做贼心虚”

　　这让本来只是调侃的季凛，解链的动作都停顿下来。“你下午在篮球场？我怎么没看见你。”又一次的不打自招。

　　季凛扯下她白色底，拇指连在圆润的翘上，脸上的表情一时讳莫难辨。“我不在，程野在，而且人证物证俱全。”伴着拉链滑动的声响。程野拍了张照片给季凛发去，附言…

　　“来认识一下你的未来妹夫”笑呵呵的表情包很有种同季凛与有荣焉的老父亲既视感。当时季凛正在自习。

　　只是点开图片随意扫了一眼。程野打球打的热血沸腾，举手机偷拍的动作晃出了新水平，但熟悉的人自然一眼就能认出照片里的主人公。

　　两位长身玉立的主角一个低头，一个抬眸，被定格在上下对视的瞬间，阳光、梧桐、失焦的画面，活像一副模糊的青春电影海报。

　　季凛没放在心上，原因很简单：他想象不出季昭和一般小女生那样，陷入到充粉红泡泡的恋爱之中，她该是没有心的，退一步讲，她的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可季昭不仅罕见地在语言上犯蠢，推翻了他全部的直觉判断，且还是发生在这样的时刻，一个原本她该被到脑子里只剩下他的时刻。季凛扶住比平常更为大的，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境下，一到底。

　　“啊…”季昭惊出声，额头抵着柜子，手指向后摸索着行凶之人，却被季凛别住，锁在背后，他慢悠悠将她散在肩颈的秀发理到一侧，身下出又骤然前顶。体撞击的声音清晰可闻。

　　季凛觉得，起码此时此刻，季昭脑子里又再次只有他一个人了。＊＊＊“你…轻点、轻点…”季昭未受控制的一只手抵在额头下，着柜门，试图阻挡身后季凛造成的向前冲击力。只几分钟，她就意识到，今天的他又是另一番形象：纯粹的攻击、嗜血。深重的撞击令季昭难以招架。

　　原本直的脊背失了力，逐渐瘫软下来，微弯的呈现完美的弧线，部也因此向后翘起，为横冲直撞的他提供了便利。站立的姿态使得季昭更为感，小细细描摹着的形态。

　　在它每一次深入花心时收紧、裹挟，内壁和接触的每一寸都像是着了火，唯有火热本身才可暂时扑熄，而后又在分离时顷刻复燃。

　　季凛被的头皮发麻，差点直接缴械投降，他稍稍放缓了进攻的速度，手臂向前环住季昭身体，将她撑起来，也使得两人紧紧相依偎。

　　“放松点…”细密的吻携着热气落在耳后，季昭完全软了身子，全靠着身后人的支撑才得以站立。吻继续向前，耳垂被温热包含，季凛轻轻舐着他钟爱的部位，牙尖使坏一咬，骤然前顶。酥麻快意立即席卷季昭全身。

　　她颤了颤身子，喉间不自觉嘤咛出声。“是这里吗？”季凛试探着再次顶向刚才的位置，低沉息声萦绕在季昭耳边，她抬手握住他横亘在自己锁骨上的手臂，头向后仰去，微眯着眼回一句若有若无的“嗯”

　　少年袖口挽在肘间，握住女孩肩头的手闻言加深了力气，环住她小腹的另只手臂收的更紧，加速起来，次次向着她的感点冲撞。几乎完整的衣衫掩盖了一切，唯余体合的拍打声。

　　在一方小小天地间喧嚣震耳。季凛在事上本就不爱多言，若是季昭不引他，他大多时候都是沉默的。可季昭也从没告诉过他，仅仅是那伏在她耳边深沉炙热的息，就足够让任何人为之疯狂。比起此刻正在自己身体里逞凶作恶的茎，季昭更加沉醉于他狂中透着无措的息。

　　这会让她产生一种梦幻的错觉：季凛仿佛离水之鱼渴求甘般依赖、恋着她。“哥哥…”“嗯…我在…”季凛颤抖地回应她，泛红的脸颊磨蹭着她的侧脸，下半身却是毫无节制地顶、撞击。

　　后脑枕在他肩头，季昭下身的热遍全身，她迫切的想要释放心头念，右手抚上他的侧脸，捏住对方下巴转向自己，两人的理所当然地贴合在了一起。

　　她怕自己再不做些什么，会在接连刺之下呻出声。两人都没有忘记，此刻还置身校园。初碰触的温柔很快消失不见，季凛今的侵略也融合进这个计划之外的吻中。

　　舌头深入，卷着女孩的小舌灵活搅动，滑腻的两条互相抚慰，扫着口腔内的一切馥郁芳香。

　　津横，轻哼四起，季昭觉得自己就要溺死在这铺天盖地的吻中，可却怎么也不愿轻易放开。

　　她反手攀着季凛的脖子，竭尽全力地回应他，发着几口而出的轻。耳边只剩靡水声，来自身下，也来自畔。后入的姿势更原始、直接。也更易令人发狂，完全臣服于动物的本源望。

　　季凛圈住女孩，像要把她进骨血深处，合为一体，他听见自己脑中只剩嗡嗡的轰鸣，悠远绵长。白光乍现的一刻，季凛舌尖传来刺痛，咸涩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亲密的四片终于分离，季昭近距离瞧着他，一双大眼无辜的眨巴了两下，好像在同他说“抱歉”还深深埋在体内，高后的花搐着。

　　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也能够带起庞大的余韵。两人皆未动作，保持着原位细嗅轻。季昭脑袋闲适的躺在他肩头，侧过脸伸出舌尖了眼前的喉结。季凛下意识偏头远离，回视她的眼神是危险的警告。女孩无所谓的吐吐舌头，不让碰就不让碰呗，她只是想来点事后温存嘛，人家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