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只能任人鱼朒

　　“桃儿，今宜嫁娶。”“所以你这是？”“桃儿，今是吉。我想…”话未说完，伸手拉了少年到房里头。

　　桌上放了成双喜烛，成套的杯酒，窗户墙上贴了喜字，榻换上了红绸绣鸳鸯被面。上面摆了套全新的男喜服，旁边木盒置着些胭脂水粉，银镯发簪，旁边是李扬那个绯荷包。李扬牵着桃的手，一同点了喜烛，到上拿起荷包，紧张兮兮的到人手里。

　　“我李扬今年十八，无亲无故，家中有四亩薄田，现银二十三两，尚未娶，桃，你愿否…愿否与李某结为夫？”桃没接话，垂下了头，双肩微微抖颤着。

　　李扬以为自己笨嘴拙舌又哭了人，心里又急又恼，胡乱嚷嚷着：“桃儿别哭，是委屈了你么？虽然聘礼不多，但我保证后不会让你受若。家事活计我会做，都不用你沾手！要不然，不然我嫁给你，这算是嫁妆！好不好？”

　　听到男人说要嫁给自己，桃实在忍不住了。“噗”声笑了出来，轻捶着李扬膛，笑得眼泪都了出来“你吃得多，我养不起。还是桃儿嫁给你，帮你洗衣做饭，捶背擦屋好了。”李扬见桃这般神态，自然知道眼前人已答应了。也大胆起来，用力将人拉到怀里，亲了好几口，欢喜得很。

　　“我想跟你厮首一辈子，若然有来生，我也要跟你相遇，相爱。桃，我心悦你。”少年着热泪，笑着赶了李扬出房门，换上喜服，准备拜堂。

　　半响，桃推开房门，身上穿上红衣，画了眉眼，点了朱，敷了层粉，脸上带着羞赧。李扬先是一愣。

　　然后咧嘴笑着，他的桃儿，真真是仙子般好看。李扬上前牵着他，一起走到堂屋，先是拜了天地，又拜了李扬养母的牌位，最后夫对拜。少年在男人牵上他那刻起，泪珠儿未曾断过。

　　李扬呜咽着唤了声桃儿，抿着，了鼻子，擦了擦自己微红的眼眶，拉着人迈入了喜房。

　　喜烛燃起，昏黄的烛光下，二人静坐在边，李扬从背后抱着人，紧了紧手臂，道：“桃儿，别哭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该高高兴兴的。”桃擦了泪，轻道：“人家不就是高兴了才哭。哥哥不好，总是欺负我。”

　　“是的，是的，都我不好，乖别哭。”李扬亲了亲少年脸颊，起身端来了两杯酒，二人手臂绕过手臂，喝过了杯酒。

　　“桃儿，娘…娘子。”李扬执着少年的手，亲吻着。桃头埋得低低的，想到接下来的事情，羞得厉害，抬眼望上去，怯生生回了句：“相公。”

　　李扬一听激动得很，直接让人坐在自己腿上，把人搂在坏中。盯着乖顺倚在他怀中的人。李扬下身立时一热，直顶在少年瓣。

　　“我们先歇会儿，等等再…再用晚饭。”桃点了头，按捺不住的扭了，道：“哥哥等会可温柔些，桃儿可是初次承。”

　　少年打开搁在头的匣子，取出盒香膏，趴在榻上，部高高翘起来，自己挖了团香膏，伸进了两指，润滑着。

　　“嗯…”桃双眼水雾漓，眼角眉梢染上微红。仰着头低了一会，道：“哥哥，可…可以进来了。”李扬热得昏了头，下身硬得发痛。

　　听到少年的话，便欺身而上，将人重重在上。一个身，把热物狠狠埋进了少年身体里。

　　“啊！”桃痛得叫了一声，身体彷佛要被撕裂了的痛，不想败了男人的兴致，少年只能咬着下强忍着。李扬未有过情事，自然不懂如何取悦身下人，被勾起了情，只觉全身不受控制，脑中按着本能去占有身下的人。

　　男人就着从身后入的姿势，大开大合的起来“呜…哥哥…亲我…”桃被破开身子时痛极而泣，李扬下身被温软热的壁夹得舒，重重了口气，俯下身与身下人深深吻。细细碎碎的呻不绝于耳，少年由原先的痛楚竟变成了说不清的异样快。

　　被男人死死地钉在上，每一下都捅得又深又重，擦过某一点时带楚的酸麻，让桃忍不住了出来。

　　“啊…不行…哥哥，不…这里，深点，这里…”少年被得失神，只能无力地承受着李扬的摆，张大了口，着气，声音颤抖着哭喊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少年已了好几次，李扬亦觉眼处发酸，下身飞快地进了十数下后，滚烫的体一波波打在壁上。“不要了。不要了…”少年都快被摇断了。

　　也实在受不了。不住向男人求饶着。桃疲力歇，像只小猫般缩在男人怀里，轻呜了两声，就昏睡过去。

　　李扬虽仍未尽兴，但见少年脸上是疲态，心里怜惜得很，抱着人亲了几下，便到厨房烧了热水替人清理。用布温柔地一寸一寸擦去桃身上的汗水斑。

　　看到少年全身布的吻痕指印，李扬蹙眉，心里暗怪自己手劲太大，没个分寸。清洗过后，就抱着人入睡了。

　　秋天早晨的天色仍是昏暗，桃正睡得迷糊，却被养在屋外的几只公吵醒了，他伸了伸懒，打了个呵欠，看着房中火红的喜房半天。

　　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意，拎起被子嗅了嗅，又蹭了蹭，忍不住呵呵的笑出声来。吹灭了喜烛，桃推开门。

　　就见到李扬正在院子打水。李扬见到少年身上穿得不多，怕晨冷着他，放下手中的水桶，急急跑了过去。

　　“吵到你了？出来也不多披件衣服，饿了不？”李扬把人牵进房，帮少年加了件棉衣，让他坐在榻上，递上早备好的脸巾、水盆让人梳洗。桃接过脸巾“起来没见到哥哥，就出来找找。”

　　抬头俏俏望了眼男人，刚才打水时李扬把衣袖卷起，见到男人手臂上的筋，少年想到昨夜两人的景象，顿时羞得脸通红。李扬笑道：“早点起来把事情忙完，下午带你到村里走走，认识一下。”

　　新婚第一天，二人都甜蜜非常，在房里绵一会，才到屋里用早饭。李扬翻热了昨晚的剩菜，又蒸了碗蛋羹给桃儿。少年正吃得高兴，墙角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顺着看去，那两只灰兔仍被关在笼中。

　　“昨天事情太多，都忘了做桃儿最爱的红烧。”李扬走过去，捉了其中一只，送到少年跟前。

　　桃伸手接过，抱在怀里摸着。叹了口气道：“也不是非得要吃，看牠吓得…哥哥，养着吧，这东西好养不？”小倌又被叫兔儿爷，瞧着两只球可怜兮兮的，只能任人鱼，心里却突如其来难受起来。

　　自己以前不也如同兔儿般…李扬见他神色有变，担忧问道：“怎么了？”来摇摇头，支支吾吾的打过茬去。李扬搂住了人，在耳边道：“叫声相公，就让你养着玩。”桃听后脸上通红，连忙挣开男人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