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二人衣衫不整

　　她又是如何与原本的皇后换了身份。皇后闭目躺在阔木上，身侧躺着疲惫的帝皇。白里睡够了。夜间有些便有些失眠辗转反侧。“娇娇儿？”沈云霆嗓音慵懒，沉着声轻慢了句。

　　“陛下。”“可是睡不着？朕陪你说会话？”沈云霆揽过她的身子，伸出一只手臂垫在她脑后，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如玉娇颜，困眯着眼，迷糊糊地从她额间、眉眼、鼻尖，双一一吻过。

　　“妾…妾无事，陛下睡吧。”皇后埋首在他怀中，舌尖绕了几转，终是没能说出心底的疑问。“好。”耳侧是他砰砰的心跳，自有记忆来的好。

　　他眼中的绵绵情意，皇后反复说服自己那都是真实的，她与沈云霆两情相悦、共结连理，夫间本该是同林鸟，浑不该多了一层猜忌，倒教人寒了心肺。“陛下，妾心悦你。”

　　“…好。”沈云霆累极，殿内的安神香扰着他的思绪，半梦半醒间，他恍惚中听到沈昌平道了句什么，他囫囵应了声。＊＊＊

　　皇后将养了几，选了个天清气朗的日子，摆着架从宫门口出发。两三辆看似不起眼的马车，前后都跟着侍卫和婢子，慢悠悠的前行。

　　马车内铺了一层绒绒的毯子，其上摆着一方矮桌，置了几盘点心，一壶茗茶。皇后懒散的靠在马车壁上，手捧了书卷，半敛着眸，昏昏睡。沈云霆推开厢门，弯身进，凉风意吹着皇后骤然惊醒。

　　“陛下你怎么来了？”皇后惊呼道，话刚落，吴大太监紧随其后捧着一摞奏折卑躬而入。沈云霆身上还穿着明黄的龙袍，额间沁着汗，刚下了朝匆忙赶来，骑着马追上了慢行的队伍，皇后忙起身捏着帕子在他额间轻柔擦拭。

　　沈云霆握住皇后的凝脂柔夷，递到边轻吻：“朕陪梓童一道儿去，为梓童求个平安。”皇后垂眸，沈云霆将她看顾得紧，片刻都离不得身，她只能见机行事，去寻个一二。

　　“在想甚？”沈云霆俊美面容贴近，双手捧着她的面颊，和她齿相贴，细密轻柔的吻，一下一下点过她的娇肌肤。浑然不顾马车内的其他侍从便与她亲热起来，皇后羞得额头抵着他肩窝处不言语。

　　“乖娇娇羞了？”他眉眼染着笑，俯首咬着她的一侧耳垂，舌尖挑逗着感的耳廓。马车平缓前行，车内的随侍悄然退去，沈云霆隔着轻薄的罗裙捏着皇后前的两团，踢开毯上的桌案，吴太监安置在上的一摞奏折均凌乱四散在一侧。

　　皇后深蹙着眉，双手推了下沉云霆，略有些抗拒。衣料下半硬的物抵着她的小腹，轻蹭了蹭“朕舍不得与娇娇分离片刻，娇娇可欢喜？”沈云霆着皇后倒在绒毯上，身下的奏折硌着白皙皮肤，不多时便起了红印。

　　“别…陛下，批阅奏折要紧…”舌趁她不备趁虚而入，着她的软舌咂摸，堵了皇后未完的话语。手探进敞着领口的前襟，挑开肚兜，握着一团酥把玩。

　　龙涎香弥漫齿间，银丝勾，沈云霆拖出她的香软小舌，黏腻含，津顺着角溢出，皇后眸底浮了一层雾，面若桃花，低低出娇。

　　车马行于官道，来往行人纷纷避让，小声琢磨又是哪位大人的威风做派，车帘上下翩飞，里外声响都传得一清二楚，若有眼尖之人往车厢一瞥，兴许还能窥得些许意。

　　沈云霆上皇后修长莹白的颈子，手掌钻入亵，指尖在小腹上打着转，惹得皇后肌肤震颤，挠拨起了麻意。“外头…别…”

　　“那娇娇小声些可好？”沈云霆咬着她的耳垂，气息酥麻，鼻息呼出的热气尽数在她面颊上，她拢起一弯细眉，眸含晓，呜咽一声倒被这冤家勾拨起。“怎成这般？”

　　沈云霆擒着笑，指尖在幽处挑拨，双指抚着花蒂轻拢慢捻，皇后泪珠盈睫，又羞又恼。下的肿器贴着她的小腹，再不妥帖于隔靴搔，褪下皇后的亵，长器拍打在她幽口，烫得口微缩，泣音连连。

　　二人情浓浓，忽闻马蹄哒哒，疾骑而来，马鸣疾声，片刻后车厢外有人扣了弦：“陛下，边关八百里加急。”＊＊＊

　　皇后咬，苍白骨节掐着沈云霆的肩胛骨，眼尾沁出串串泪滴。沈云霆爱怜的伸舌拭她的泪珠，硬的物捣泥泞的花，寸寸媚都教他强有力的碾过，徒留酥麻意，自尾椎骨蔓延四肢百骸。

　　马车骤停，车厢外的人又大着胆子扣了弦：“陛下，八百里加急！”只听车厢内一声拔高的呜咽，扣弦的手一顿，送信的官吏两股战战，恨不得双耳失聪。

　　车厢推开一层隙，骨节分明的手探出衣袖，帝王餍足的嗓音冷着声：“拿来，滚开。”官吏忙低着头送上手中的信件，余光不经意瞥见一抹炫目的白，心头震颤后退了几步滚开。马车复又行行，皇后垂首，泪声嘁嘁。与器相连的玉户潺潺，身子得了趣味，利的出水。

　　沈云霆那物不见疲软，硬肿的撑开她娇的花，顶至深处。沈云霆两指拈着书信的一侧，糙的信封抬起皇后的下颌，她双眸盈泪，纵使被欺负狠了，也不敢叫出声来。

　　她从头到脚绷得紧，见他要推开那车厢时更是僵硬，花也绞得厉害，几未的器忍不住出一股浓稠，深深进她内，她身子发颤，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借力。

　　“乖娇娇莫羞了。晾他们也不敢多嘴。”沈云霆背靠着车壁，一把捞起软若无骨的娇美人。明黄的龙袍皱皱巴巴的披在皇后身上，遮了她大半光的身子。跨坐在沈云霆身上的姿势，使得物进的更深，裹着媚一下一下的细微顶。

　　马车离了官道往深处去，皇觉寺隐在山林间，若是骑马徒步则可走官道，然他们一群人架着马车，只得走另一边的石子颠簸路摇晃着上山。

　　就算是御驾也不免晃动，都不肖沈云霆动身，借着马车上山的力就能捣得花水潺潺。皇后小声啜泣：“陛下…别…”

　　沈云霆擒着她的下颌，勾她的软舌，薄过娇瓣，咂摸出分不清谁是谁的津，他大掌箍着她的身，前的双峰贴近自己的膛，无人问津的红梅傲然立。

　　他俯首叼起一颗首放在齿内碾磨，面团似的椒成千奇百怪的形状。皇后在他手下软成了一滩，檀口微张无声哦了身。

　　马车停了好一会，皇觉寺的僧人皆前来相，然马车内的二人仍是不见动静，吴太监虚抹着额间的汗，轻扣了弦：“陛下，皇觉寺到了。”

　　“在后厢房前停下。”“喏。”沈云霆轻哄着皇后，二人衣衫不整，明眼人一看便知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