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舒让举起手

　　“让教导主任打这个吧。”他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手机号码，舒让狐疑地接过去：“真的可以吗？”“试试吧。”又是似是而非的话。

　　死马当活马医，舒让硬着头皮把纸条交给了教导主任。回到教室后，已经放学了，她错过了自习课。有一张极漂亮的便签纸被贴在笔盒上。“到天台上来”魏茉莉。

　　这次，魏茉莉没有趴在天台上，而是一直看着她来的方向，直到走近才收起。“茉莉。”“是我做的。”她们同时开口，舒让眼睛一瞬瞪圆，最后又回归了然。

　　“为什么？”其实舒让不想问，无非是喜欢男孩子被抢了之类的俗套理由，但看对方颇有些期待她询问的眼神，她还是开口了。接顶这个问题的回答却是山崩地裂之势。

　　“你不是让让吧。”女孩儿将飞舞的发丝别到耳后，笃定道。＊＊＊舒让退后了一步，脸上变了颜色。

　　对面的魏茉莉了然的表情，让她平淡的脸上显出前所未有的光彩，她暗沉沉的眼中突然散发出闪亮的光芒。“从你和班主任说那句话开始，我就怀疑了。

　　我和让让认识了将近10年，我还不了解她？”舒让了一口冷气，没想到她藏得这么深。

　　“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舒让问道。魏茉莉走近她，盯着她的眼睛，眼里慢慢凝上了霜。

　　“你占着让让的身子，背叛了我和她，你却背叛了我和让让的情感。”犹如惊天霹雳，舒让连连后退，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魏茉莉看到她全是防备的眼睛，突然歇斯底里：“你躲什么？你把她还给我！你把她还给我！”眼泪了魏茉莉的脸庞，她蹲了下来，看起来绝望而无助。“我们的父母是离异重组家庭。

　　当然那也已经是10年前了，我看不惯突如其来的外来闯入者，总是欺负让让，让让脾气很好，总是让着我，我很…她很好，我喜欢上了她。”

　　魏茉莉的脸庞从她松开的双手中出来，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还有仍在出来的眼泪：“3年前，他们自驾去西南的时候遭遇滑坡走了，我被我妈接走，让让一个人生活，每次我给她钱。她总说自己有，不要。”

　　魏茉莉泣不成声，抹了把眼泪，站起来了身，透过她看着别人：“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她一块馒头度过了一天，她还跟我说这样只是偶尔。”舒让递给她一张纸巾。

　　等魏茉莉擦干，调整好情绪，才缓缓开口：“可我确实是舒让，我只是…我只是7年后的舒让，你明白吗茉莉？”她试图向对方解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但我确实是舒让，我的名字长相没有变化。”

　　“你在胡说什么？”魏茉莉冷笑着拍了拍舒让的脸：“如果你是，为什么不认识我？为什么还和顾问在一起？”“你确定你是舒让吗？”魏茉莉的脸突然凑近，冰凉的眼神刺穿了她。

　　“本来…算了吧，留着这样的也好，我下学期就转学去省城了。你，保重。”“再见，让让。”

　　一股冷风突然吹来，明明是夏天啊。穿越过来这么久，舒让一直坚信自己就是舒让，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一个人告诉她，你不是舒让。因为你不知道舒让的过往，而她也确实不知道这些。你确定你真的是舒让吗？她是舒让吗？

　　她知道自己是未来的舒让。却不确定是不是这里的舒让。如果她不是呢？如果她的到来的前提是另外一个人的彻底消逝。

　　如果她的到来，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可名字，相貌没有任何变化。唯独记忆，记忆无论在何时都模糊不可捉摸，她到底是谁呢？“舒让！”她转过头，是顾问，他急步向自己走来。

　　“顾问…”舒让看向他，喊着他的名字。仿若小幼兽受伤。寻求安慰，舒让张开胳膊：“抱抱。”眼睛里蓄着泪水，眼全是期待。下一秒，顾问被抱住了。

　　说着要抱抱的人，却主动抱住了别人，她埋在自己怀里，噎着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顾问僵硬着身体回答又提问：“舒让？”

　　她蹭了蹭脑袋，还是泣：“你别说话。”黄昏的阳光撒在两个人的身上。女孩子完全将身体埋在男孩儿身上。僵直着身体的俊朗男孩子，微微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女孩儿的背。＊＊＊像从前很多人的离去一样。

　　魏茉莉的离开也并没有在舒让心里留下多少波澜。除去最初的震惊和纠结于要不要和顾问坦诚，在她最终决定隐瞒下来后，情绪被彻底放下，更何况，她还成功赖进了顾问家。

　　“我收拾好屋子了。”舒让关住门，挡在顾问面前，兴高采烈地邀功，眼睛里仿佛盛了星星，顾问嗯了声，错开身子要进去。

　　蔫蔫地让开，舒让凑着脑袋看顾问的反应，可惜对方背对着自己，她也看不清，屋子里添置了很多新东西，空的屋子被填，还有很多女孩子的用品。

　　褥换成了崭新的棉布，花是暗夜的星星，舒让雪白的身体藏在这漆黑中，小里出的沾染在单上，在这团漆黑上盛开一朵朵白色的花。门口探着脑袋的小姑娘。

　　她穿着一身短裙，娇的如同春天，从门里挤出来涨的子，催生出凌这个春天的感觉。漉着头发，顾问慢慢向她走来。

　　舒让看到顾问眼里乌黑一片，他死死盯着自己，是噬的力量。有无形的东西包裹住了她，舒让被拽进屋子里，房门被顾问反锁，他扭过小姑娘的胳膊，将舒让抵在门上。

　　起短裙，女孩子粉的小股还有未干的水渍，晶莹润滑，顾问轻轻拍了拍，低着声音，从头顶的地方传来：“你的地理卷子做完了吗？”

　　舒让被问的一愣，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问题。她吭吭哧哧：“没…”“那该怎么惩罚你呢？不听话的学生。”顾问低下头，头顶的声音变得清晰。

　　沙哑得、情得、在挑逗着自己的声音。有丝滑的纱绕了全身，舒让的全身开始发软。快要支撑不住了。

　　“股抬起来！”身后的人突然开口，冷声命令道：“这么不听话，自己掰开小。”顾问捏着她的髋，往上提了提。

　　她的往下沉，股翘起，顾问的手伸到前方，探到了衣服里。小小的尖儿被捏住，着。内已经被浸了。

　　“学生是这样做的吗？捏了捏子就了？”男孩儿的荷尔蒙透过声音渗进舒让的每个细胞里，舒让举起手，扶住了门。上衣已经被掀起来了。尖儿被顾问的手指捏着在糙的门板上摩擦。

　　“老师，我错了，不要这样。”舒让求饶。偏过头看顾问，顾问的眼睛却盯着她的下身，一动不动，良久才回答：“那该怎么罚呢？”“老师狠狠一下，就算惩罚过了。”舒让顺着回答，顾问浅浅的笑声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