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让和自己一样

　　眼圈比昨天还红，顾问没同意，也没有拒绝。天色渐渐变暗，吭哧吭哧的公车到站了，顾问下车后就不见了踪影。

　　舒让沮丧地将稿件投到信箱里。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走。一家灯火通明的店里，她透过玻璃看到眼角被打了一拳的顾问。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公园里几乎没有什么人。长椅上，一对高中少年少女相顾无言，在顾问沉默着下衣服，伸手将对方打倒后，舒让冲进了店里，拉着顾问跑了。临跑前，丢下了她攒了一个月的450元稿费。给自己留了50。

　　那张英俊的脸此刻全是淤青，对方下手很重，顾问垂着头，拳头攥得紧紧的，舒让用余光扫他，他似乎咬着牙齿，全身都绷得。憋着一股儿劲儿，全藏在他的膛里，快要爆炸了。“顾问？”过了很久，舒让小心翼翼地喊他的名字。

　　没有人应答，她稍微往顾问的身边挪了点，听到了少年微微的气声。心里叹了口气，舒让走了。

　　在她走后，顾问才抬起头。嘴被咬出的血迹慢慢渗出来，他盯着舒让离去的背影，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

　　舒让回来后，停在远处没有过去。长椅上少年的姿态比任何时候都孤独，他偏过身子，直了，不知道在看哪里，很单薄，舒让觉得心里堵得慌，难受地紧，他是孤傲得，但她从未知道。少年时的他如此脆弱。

　　一只白的手伸到眼前，在月光上晃得顾问眼睛疼，那股子火又要烧上来了，舒让捏着顾问的下巴掰正，打量了他。扑哧笑了出来。

　　轻碰了下他的伤口，舒让嘴上不留情：“如果图书馆里见到的是这样子，我是绝对不会勾引你的，丑死了。”顾问扭过头，不去看她。

　　舒让觉得他很可爱，傲娇的要死。蹲下来，舒让仰视着顾问，从怀里掏出来刚从药店买回来的酒和棉签，舒让将盖子拧开，沾了点酒。昂起头，轻轻地涂抹着他嘴角和眼角的伤，虽然是皮伤，但也很重，顾问一声都没有吭，他没有穿校服，只身着一件洗的发白的T恤和棉麻的短。

　　舒让在擦药的过程中，胳膊总是擦到他的腿，很软很白，顾问突然想到下午公上的那一幕。

　　她被陌生的男人拽着胳膊，只晓得看自己，眼睛里沁出泪花，还有被拽出来的胳膊上的指印，现在还在。真娇，那股子劲儿终于憋不下去了，舒让手里的东西被打翻，被一下从地上捞起来。

　　顾问掰开她的双腿，让舒让跨坐在身上。“真。”这个连衣裙的纽扣在前面，顾问一边说着。

　　一边解开了扣子，，他将舒让的内衣推上去，弹出来又软又肥的子，粉的尖和子上还有一点儿汗，舒让惊呆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回过神后，低声音斥问他：“你干嘛？这是公园！”她还是有些廉心的，但对方没有。子在男孩儿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他用了很大的力，毫无章法，舒让被捏的又痛又，顾问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讥笑：“上次不是急着找巴吗？不应该高兴吗？”舒让不知怎么回答。

　　她很想念他，包括他的身体，其实早就情动了，顾问没有继续问她，伸到舒让的腿心，隔着内按了按鼓鼓囊囊的，有体从内里渗出来，将他的下半截手指濡了，舒让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也说出了口：“你知道吗？我这种最好的。”

　　像是在认真推销商品的小卖部水灵售货员。有微风吹过来，树叶簌簌作响。风中有花香，在黑暗里蕴成一团雾，顾问这时候还没有什么耐，听完这句话，他扯开舒让的内，解开自己的子。

　　一肿的巴直直戳着舒让的腿心，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还是粉的，顾问被这一眼看得血脉偾张，直接进去了，但他忘了对方还是个雏儿。

　　尺寸不小的巴刚碰到那层薄膜，身上的女孩儿全身都僵了。好疼，舒让忘了，这个身体才16岁，姨妈都没有来几年，就被这么暴地破处，她疼得浑身哆僵直，整张脸煞白，尖尖的小下巴疼的向上和嘴挤在一块。

　　“疼…顾问，我不要了…”舒让想临阵逃，顾问也不舒服，太紧了，他也疼，可谁让她勾引自己。

　　“晚了。”他说。带着剧烈的疼痛，薄膜被捅开，舒让完全瘫软在顾问怀里，说不出话来，顾问没有再动。身上的姑娘开始泣，还在嘟囔。

　　“怎么16岁也这么大？早知道不了…”语气很是后悔，顾问莫名生气：“不是你想被，还说什么负责，就是了。”俗得很。

　　这人怎么少年时期比成年了还？疼痛感慢慢过去了，舒让就想使坏。夹了夹。里的巴突然抖动了两下。

　　顾问掐着自己的，提起来狠狠得落下去几次。了，舒让的诧异太明显了，她张开了嘴，不可思议地盯着顾问。秒？顾问面涨红，眼神里要冒火，原来他俩互相破处了，可是里面的东西又大了。

　　“顾问，我要回学校。”舒让乞求。因为她还是疼，顾问狠狠瞪了她一眼，两人的身体分开了，这次男孩儿没再做事后不见人的渣。拿出纸巾擦去了两人身上的痕迹。

　　灰色的短上，处女血沾上了一些擦不掉，顾问低头盯着那处几秒，移开了视线，仿若未知，舒让做了个梦。

　　梦里的顾问，一会儿16岁，一会儿24岁。梦到最后，定格在她出车祸的那天。隐约看到的崩溃而绝望的脸。＊＊＊

　　有人在她的，子上粉的尖儿被牙齿啃咬着，在间游弋的一双手滑到股里，掰开了她的瓣，舒让微眯着眼睛，看到黑色的头发在雪白的子上微移。腿心里已经被抵上了一东西。蓄势待发。

　　年轻的男孩子，又刚开荤，精力异常旺盛，还没有睡醒的舒让就被了。一夜之间顾问已经无师自通，巴捅开水的，又凶又狠，毫无技巧，全是少年的蛮力，好似要把昨晚的补回来。

　　“顾问！你轻点。”刚开苞的小可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小舒让已经在求饶了。艾艾戚戚，大眼睛雾蒙蒙地瞅着自己，也许惹别人的怜爱，但不是顾问。

　　她的子上全是吻痕和指痕，口被的白沫出，两人的连接处全是水，还这样看着他，他只想把她彻底脏，让她。和自己一样，在这雪白的身体上留下昏暗的印记。

　　顾问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舒让，身下的动作愈发狠厉：“着巴不放，找就受着。”他拿了上的枕头垫到舒让上，舒让的以更开阔的姿势完全的展示在面前。

　　巴微微出来一些，包裹着它的也跟着翻出了一点，嫣红得，脆弱得，顾问想起了昨晚留在短上的处女血，眼睛慢慢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