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全是委屈

　　说完，顾问就加了一手指进去。也自然碰到了外圈那层东西。对面的女孩局促地点点头，他冷笑了一声。手指扣挖着里的。继续嘲讽：“看来这个没有被捅过。”

　　舒让感到了莫大的辱，以及。莫名的。因为这过分地羞辱带来的身体的兴奋。内已经被她里出来的水浇了。

　　顾问的手指很长，她知道，他向来有本事用几跟手指将她变成只知道高的妇。16岁的他。依然如此。天赋异禀，还是说。

　　经验丰富？里的手指巧妙地避开了处女膜，却在那层膜后面。肆无忌惮。圆圆的指尖将凸起的软使劲按下去，又往更深的里面捣去。偶尔退回来，朝上。死死戳着里的感点。

　　又只是偶尔，不肯给她，舒让晓得情的滋味。被一个小男孩儿这样折磨，玩。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她觉得自己快被桔梗的香味晕了，不然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顾问，这里好不好，小的这里。”在顾问再一次戳到那里的时候，舒让摇尾乞怜地求。男孩嘴里再次吐出羞辱：“货。”真是难以想象。上周她去找他。

　　他对自己仅是匆匆略过，但也有更难以想象的，他们曾经水融。现在却全同陌路，顾问足了她的求，在小上方的软上凶狠地动作。一直忍着没叫的舒让，终于扬起了脖子。发出短促的尖叫声。

　　然后被一团东西堵住了嘴，是她的内。被顾问到了嘴里。内上她的水有的进嘴里，有的顺着嘴角下。空空如也的下身。

　　有高后的顺着大腿而下，而顾问。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搐的身体慢慢缓下来，她去掉嘴里的内。

　　抹掉下巴的水，只有大腿上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处理。明明是想把从前的炮友关系变正常。为什么又成了体关系。

　　还是她如此的勾引。发呆的少女神思还没有回来，里又涌出一堆。吧唧，在地板上折出光。＊＊＊那天之后的一个月里，舒让再也没有见过顾问。也没有主动找过他。

　　一是期中考试来临实在压力巨大。也有一个原因。让她不愿意去找他，她是24岁的心，可顾问才16，那天做了很荒唐的事。

　　舒让觉得她把小男孩儿带坏了，尽管晚上自的时候。也有偷偷找过借口，那样熟练，本来就坏，可一到白天看到一张张青春飞扬的脸，她的愧疚感就生出来，那天不该那样。

　　每到周六，她都会收到一条短信。200元，勉强度过一周的伙食费，在宿舍铺底下，舒让找到了一张银行卡，好在她也不是什么混吃等死的人。出事前，她在一家小报社做时事记者。

　　她工作的时候，纸媒衰落，但在8年前，还没有，舒让在这一个月里，空闲时间就去写点针砭时事的文章。

　　寄给三报纸赚点稿费。期中考试结束后的一周，她在校门口的光荣榜上见到了顾问的照片。一时恍如隔世，她停在榜前，盯得失了神。被魏茉莉狠狠拍了下肩膀：“看什么，吃饭了去了。”

　　学校食堂的饭不好抢，在熙攘的拥挤中，她的肩膀撞上了谁的胳膊。无意识地回头，顾问松松垮垮的校服被撞得掉了一点，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舒让怅然地跟着魏茉莉打了饭，慢地吃饭，心思全不在这里。

　　“你在找什么？”被发现了。魏茉莉眼睛不大，眼神很好，舒让捣了几下饭菜，否认：“没有找。”对面冷哼一声，显然不信。

　　如何信？刚否认的舒让眼睛又滴溜溜转，在右前方看到了顾问，在她见到他地几面中，舒让好像没有见过他开心的样子。24岁的时候，尚且会有笑意。16岁的顾问，却好像非常不快乐。

　　“顾问？”魏茉莉又直击灵魂，舒让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魏茉莉调笑她：“你怎么还害羞上了。上个月还是武松打虎的气势呢。”舒让撇撇嘴，又向那边看去。被逮住了。男孩子疏离地看着她。

　　却比第一次对视多了几秒，舒让自我安慰。也算是默认认识了吧。晚上回宿舍又辗转反侧，还是很冷漠啊，这个孩子现在怎么这么难搞啊？明明成年后是他先勾引自己的啊！

　　舒让觉得很不甘。第二天气势地去找他，准备让顾问对自己负责，顾问破天荒地出来了，在偏僻的杂物间里。面对负责的质问。

　　男孩儿手敲着杂物间对方的木板。咚咚声中，舒让听到他说：“拽着我的手放到自己的子上呵。”

　　最后一个字，轻轻吐出，云淡风轻，是嘲讽，舒让红着眼眶盯着他半晌，又实在无法反驳，垂下了头。像上一次一样。

　　留了她一个人，舒让咬了咬嘴，推开门也出去了。周末，她要去市中心寄稿子，对方是一家二线报纸。

　　在她坚持不懈的投稿下，有编辑终于联系了她，对她的稿子提出了一点建议。稿费很人，舒让熬了两个晚上改了稿子。公上人很多，她被挤在窗户边上。5站后。

　　她身后的人换成了一个颇为油腻的男人。上车后，男人就用极其恶心的眼神从上打量着自己，舒让很努力地挪了挪，人太多，纹丝未动，在第7站的时候，她感到有手若有若无地蹭着自己。

　　舒让猛地回头。油腻男对着自己嘿嘿笑，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变本加厉。直接碰到了，舒让大呵一声。公车到站了。

　　一个踉跄，舒让向右倒去，被油腻的男人拽住了胳膊。夏天她穿着裙子，光的皮肤却起了一层皮疙瘩。恐惧袭来。有人也上了公车，她看到了一张眼的脸，是顾问，他的眼神也飘了过来，舒让想从男人手里挣脱，却被拽得死死的。

　　她向顾问投去求救的眼神，其实这个时候，她应该喊一声救命，或者踢油腻男一脚，但当看到那张脸。

　　除了找寻他的帮助，舒让似乎什么都不会做了，顾问也盯着舒让，眼神从舒让的脸上挪到她被捏的发红的白的胳膊。

　　又移回到舒让的脸上。脸上平平淡淡，是她忘了，他们这个时候几乎可以说是陌生，就在昨天。

　　他还嘲讽是自己主动的，她不该有什么期待，那个会保护自己，照顾自己的顾问是24岁的顾问，不是16岁的顾问，这么久来，是她混了，他们是不同的人，舒让伸出另一只手。

　　在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拽住，是顾问。像那时候，憋了很久的眼泪一下子了出来“你怎么才来啊…”舒让着鼻子，全是委屈，顾问一手捏着舒让的胳膊，一手捏住了对面油腻男的手腕。轻松地分开了两人。

　　公车终于空了，舒让坐在座位上，拉着顾问的袖子不撒手。10分钟前，她着鼻子恳求他：“我要去终点站，你能陪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