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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长臂挥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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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四下望了一眼,赶紧伸手将那玉势推回体内深处。从那间调教房回到夏侯院有一定的距离,路上有其他在院中散步闲谈的女奴看见夏侯空和倪若,开始议论纷纷。“你们快看,那公子可是这儿的教官?”一个身穿粉红色调教服的女率先出声。

  “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见,好俊美的公子啊!一看就是非官即富,应当不是教官吧,许是买主?”另一位女回答。

  “我也觉得是买主,你看那后头跟着的小初女,姿品相都是上乘。”又有其他不同阶位的女奴加入了议论行列。“有人会买初女吗?而且也没看见凤娘呀。”

  “什么样的买主都有,指不定那是早就订好了人,来监督调教情况的。”“别说买主,要是我的教官生得那般,我都不想走了…”“姐姐如此直白当真好吗?”“别说你们没这样的想法!”

  “姐姐讨厌!”“呵呵…”…倪若看见有人在悄悄议论他们,虽不知她们在说什么,夹着玉势走在院内终究是难为情的,咬咬牙忍着私处的不适,加快脚步跟上了夏侯空。

  等回到夏侯院房间内的净室时,倪若的已被冷硬的玉势捅了个遍,少许水也在行走间从内空隙了出来。

  ***晚上就寝前,夏侯空终于让倪若自己把一腹的水排出。倪若蹲在净室的地板上,身下放了一个碗,她一拉出体内的玉势,热热的男就争先恐后地涌进碗里。倪若咬,差点呻出声。

  被堵了这么久的热一股脑涌出,冲刷着感的内壁,带来不少快,等她排完净了身来到前,已差不多是一盏茶后的事了。夏侯空坐在头,见她回来,便道“上来躺下,腿张开。”

  “是。”倪若在边躺下,难为情地朝他打开双腿,红着脸出私密的花户,他们的头每晚都会停着那辆小木车,小木车有两三层,上面摆着许多芸备好的东西,有各式器具,比如合后要进她体内的墨绿势,白天去授艺房时要的小木势,还有润滑膏。

  倪若瞄了那些器具一眼,不知待会儿他会用哪一她?夏侯空两指掰开倪若粉的花,花有些肿地掩着那细小的口。

  他指尖捏着花部往外拉,才看见那同样微肿的入口。今他们合了两次,其余时间她的小内基本都着东西,的确是受了些折磨。***

  松开倪若的小瓣,夏侯空从头小车的第二层取了一支细长的药柱,圆圆的药柱头探入细小粉,竟还遇到了些阻力,他便将药柱出少许又复旋转入。

  如此几下才能顺利进到她体内。被了一的东西,还能这么快就恢复紧致,这是福也是祸。福,是后被男人进入时。

  她由于紧致,自身快也会强烈,且买主都是喜欢私处紧致的女奴,如此一来便有了受宠的机会。

  祸则是,买主一般不会为女奴做前戏,大多是掰开女奴的腿就直接进干涩的中,为了自己舒适,他们会用润滑膏,但未动情的小没有放松。

  即便用了润滑膏,也还是僵紧着的,被买主这么长驱直入,定痛苦不堪,甚至被撕扯,以及受伤。

  所以调教部每位女奴的必修条目之一,便是下体要多器物,让她们习惯各种情况下的异物入,好让她们的变得耐,能被买主尽可能多的辱玩。几下就伤了。

  再呲牙咧嘴的让买主看了扫兴,这样的女奴不仅会坏了调教部的名声,还会落得个被转手卖的悲惨下场。

  凉凉的药柱进入私处,倪若想起破身仪式后,凤娘也是给她了一样的药柱,不过还是夏侯空的手法好些,药柱入了深处,她不但没有感到酸内反而起了一丝意。

  完药柱,两人便盖上各自的被褥睡下。教官虽与女奴同而眠,女奴却是不能同教官用同一张被褥的。倪若回想着下午在调教房发生的一切。

  忽然想起一件事…下午何娇娇被抱走,可调教服还在房内,也就是说…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被一路抱到挽阁去?

  倪若想象了一下司以扬抱着白花花的何娇娇穿梭于调教部院落间的场景,起初觉得可怕,可一想到这里是调教部,女奴体应该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但愿她自己不会有这么一天吧。

  到了半夜,倪若被一阵醒,她没有夜里起身的习惯,应是睡前喝多了水,加上被药柱入得深,这才有了意。倪若看了身旁的夏侯空一眼,他背对她睡着。被褥被扯到了际,出宽厚的肩。

  为了不惊动他,倪若轻手轻脚地下,挂起幔,借着月光找到一盏油灯,点亮,提到净室去。

  小解完,倪若提着油灯回到前,夏侯空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姿势睡着,在油灯的亮光下,夏侯空的俊颜被照得尤为清晰,这光凑得太近,倪若怕扰醒了他,把油灯放在小木车上,这才蹲在前偷偷端详他的睡颜。

  头一回看他的睡颜,与白天那生人勿近的疏离不同,现在的他双眸紧闭,面容祥和,更像是一幅任人观赏抚摸的“睡男图”而她就是那位对睡男图爱不释手的看官。

  也像个大孩子,让她有想将他拥入怀的冲动。夜里凉,而他的被子还是半褪的,倪若起身,轻轻拎起叠在他腹间的被角,替他把被子盖到肩头。

  被她包得只出一个头的夏侯空看起来更像个孩子,倪若偷笑,平里都是她任他摆布,现在她也能对他做些什么,成就感不言而喻。

  又多欣赏了夏侯空的睡颜两眼,倪若熄灭油灯,轻手轻脚地上了,回到自己的被窝里睡下,她忘记把幔放下,被月光映照的前,男人缓缓睁开了黑眸…***

  倪若在清晨时分醒来,身边已是空的。今她醒得早,终于不是被凤娘或女官叫醒,然后直接开始调教。

  下了也不见夏侯空的身影,净室里也空无一人,倪若洗漱后来到外厅,听见外头有些响动,稍稍推开房门,从门里望去,一道衣袂翻飞的身影出现在院中。夏侯空在练剑。

  他手执执一把长剑,在院中舞,长臂挥剑时,所到之处皆生风,剑身在晨光的照耀下剑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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