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夏侯空问
一旁树上的绿叶被夏侯空的剑风波及,自他身后飘落,他一个回身,利剑横劈而去,那片叶子顷刻间被割成了两半。倪若一惊,凝视着那一分为二的叶子辗转落在地上。好厉害!
她只见过夏侯空读书写字时温文尔雅的一面,没想到他还有舞刀剑时英姿飒的一面。夏侯空一直在移动,或跃起或奔走,并不固定在一个地方。
为了能看见他的全部身影,倪若不由自主地又把门推得更开,小半个身子都在门间着,就这么透过门入地看了一会儿,夏侯空利眸蓦地朝她瞥了一眼,倪若一个灵,瞬间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偷看被发现,倪若脸上热了热,站在门前脑子空白了一会儿,才退回房内去。夏侯空仍自顾自地练剑,如同未曾看见过她那般,而那扇紧闭的房门也再没有打开过。***
用过早膳,倪若自己好木势,照例到授艺房学艺。今也是教些房中术,和一些调教部的部规。
授艺结束,倪若,邢和卢嫣然三人聚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卢嫣然问她们两人想不想到街上去,她们虽想,也深知上街的条件,没有出色的表现怕是没有机会的,况且她们初来乍到。
这样的机会也不会这么快就轮到她们头上。三人最后都垂下了眸,各自沉默。倪若看了她们两人一眼,心想,别说是上街了。
她还想过要离开回阁,可这谈何容易?除了逃,就是让夏侯空放了她,也不知他能不能做这个主?退一万步说,说不定她开了口,打草惊蛇,还会适得其反。
午膳后,倪若又被芸带到了那间调教房。何娇娇还未痊愈,司以扬手下暂时没有要调教的女奴,也就没有来回阁上差,此刻整间调教房都是空着的。
入了内室,倪若躺上调教椅,芸来到她腿间,两指探入撑开那娇的口,取出微的小木势,又拿来一抹了润滑膏的长玉势,用它顶开倪若的口,挤开层层,直入至花心。
接下来就是半个时辰的扩,倪若正躺在调教椅上昏昏睡,时辰到了。内室的门被推开,她转眸看去,一身黑袍的夏侯空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倪若下意识缩了缩花,确定那玉势是否还好好地埋在她体内。
夏侯空来到她张开的腿间,见她有好好夹着玉势,便没说什么,长指捏上在外头的一截玉势,手腕一使力,捏着玉势在她紧密的内转了起来。
***这玉势是仿照男人具的模样做的,一在紧致的内旋转起来,大头的棱角就刮擦着感的壁,最要命的是那头还抵在倪若娇的花心上,这番紧抵着转起来。
整个腹内都是异样的酸。倪若一下一下地缩着小,缓解内的难耐。转了几十下,内的汁都均匀裹在玉势上,她在羞中出的也愈发多了。夏侯空便抓着玉势,在滑的花内大进大出起来。
玉势撑着软的,每次退至口,又旋转着玉势劈开捅进深处,到了她的胞宫口前,还要再使力往里一下。整条道里里外外都被蹂躏,倪若受不得这样的刺。
在调教椅上直扭,檀口溢出的都是难耐的呻,而夏侯空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好像他手上一来一回的动作不是在鲜活的少女娇,而是在磨一把冰冷的刀具。
只有这样,他才能将内心那一道起伏磨平。昨夜他为一些心事所困,久久未入眠,倪若起身。
他便闭上眼睛。不想她去了趟净室回来没有直接睡下,而是在前看了他好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他睁眼问她看够了没有时,她又起身替他了被子,这才回到内躺下,那轻柔盖下的软物竟如抚在了他的心房,心里有一弦被挑了起来,这种感觉是他不愿有,也不该有的。手上使力。
最后一个深,玉势狠狠顶在宫口上,倪若的身子因这个动作僵住。片刻,玉势径直拔出,带出一片濡。“…啊!”倪若下身一抖,总算松了口气。
男人长指很快就没入她漉漉的中,指尖刺探宫口张开的情况,那小口被深捅了这么久,只是有了些微软。
他试着刺入指尖,小口还是紧闭着。再深入,倪若就难受地皱起了眉。出沾的长指,夏侯空将倪若的双腿往两旁推得更开,解了头,放出下身硬的巨龙,对着她水光潋滟的小口,一个身,巨龙填入大半。
“呵呃…”感水被猛然入,倪若下身一紧,连声音都颤了起来,矛撤出少许,再直直冲入,直接撞上脆弱的宫口。水被他得“叽咕”一声。
他开始有节奏的进出,便紧紧。调教椅被芸调到他专用的高度,不用费劲就能深捣倪若的私处,夏侯空望着她微红的小脸,边边问“还记得昨所学?”
“记唔…记得。”倪若小着回答,会意地开始收紧,这一收紧,他的硬物在体内的穿刺感就更强烈起来,她也就不敢再用力。“用力。”夏侯空低沉地命令,不给她偷懒的机会。
倪若咬,使力夹紧,温暖的壁紧衔着他的,每次他撤出,都“热情”挽留,一旦他捅入,更是尽力紧附伺候。***夏侯空放慢速度了两下,感受她的紧度,觉得合格了。
便道“就这样憋着力,不要松开。”“是…啊!”倪若话音未落,他就加重力道快速干起来,巨龙次次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撞在宫口上,得她酸,浑身颤栗,偏偏不得放松,只能认真夹紧窄,清晰感受他是如何破开层层壁的。
“啊…嗯、呃,啊…”白花苞被夏侯空撞得通红,令人羞的唧唧水声在他的干下愈发响亮,倪若的叫声愈发绵长难耐。
这般被固定在调教椅上任男人深深干,倪若不由得想起昨,司以扬附身猛何娇娇的画面。
虽然夏侯空没有司以扬得那么狠,可那躺着张开腿任的人,终究轮到了她。发现倪若分心,夏侯空健了几下,深捣她的胞宫提醒,殊不知这动作在唤回她注意的同时,也深深刺了她。
她急促地叫了两声,便紧绞着花了身。“…”夏侯空毫无防备,被她这么媚叫着绞紧,差点提前结束这场调教,她何时变得这般感了?望着倪若情未褪的脸蛋,夏侯空问“你刚才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