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清了清嗓子
“刚刚是爹爹不对,做错了事,爹爹对不起你,你赶紧把衣服穿好,当心别着凉了。”对女儿嘱咐完,杨雄像背后有洪水猛兽一样。
快步离开了女儿的房间。剩下被杨雄带着体温的外袍裹着的杨桑,不明白爹爹忽然间怎么了。
***如杨雄所说的,下午就找来了一位教养嬷嬷,姓李,原先是宫里头教导公主和刚进宫的妃子的,年纪大了才退下来,如今偶尔去教教世家小姐们的礼仪,或者即将出嫁的小娘子房中事。
跟着李嬷嬷学习了两天,杨桑知道了,原来自己身体的反应是因为长大了,那天和爹爹所做之事。即话本子里的“男女之事”
而男女之事,应该是夫之间才能做的,难怪爹爹那天反应那么大,不过,爹爹为何会亲吻自己的儿?难道是对自己动了男女之情?
纤纤玉手无意识地着李嬷嬷留下来的宫图一角,杨桑回想着那天爹爹糙的手掌握住自己儿捏的力度,还有烫人的舌头着尖的舒服,脑海里不知不觉把宫图中各式各样的男子和女子换成了自己和爹爹…
花灿烂,鸟语花香,香闺里的小女儿,脸颊泛红,眸子里情涌动,显然已经有了钦慕的人。
不过这钦慕的对象,却是自己的爹爹…***而杨雄这边,也不太平静,那天虽然用最后一丝理智强行离开了女儿的房间,但大巴一路上都硬得不行,直戳戳地顶着亵,外袍又给了女儿。
好在一路上都没有遇见什么人,否则杨大将军的威名可能不保,但是直到回了房间,那孽不仅未消下去,反而愈发凶猛,叫嚣着要发望。
杨雄无奈,又不想随便去找女人,只好伸手握住了自己大的孽,上下动起来,平里这种时候,杨雄想的都是和子的那些记忆,而今天,脑海里的画面却变成了女儿娇美的脸儿和丰的身子…在想象里,杨雄没有离开女儿的房间。
而是将女儿推倒在上,狠狠地入了女儿的小,大捅破象征处子的薄膜,直入得女儿哭着说爹爹桑儿受不住了。水儿得单都透了。才将浓入了女儿娇的花内。
而现实是,杨雄的在了自己的手上,这一次的出来得比以往都快,可能是因为幻想亲生女儿的,实在是太过忌,也太过刺…盯着手上浓浓的,杨雄内疚无比,竟然想着女儿做了这种肮脏的事,太对不起那快记不起长相的子,也太有悖人伦了。
“或许自己应该离桑儿远一点,以免再做出伤害桑儿的事情来。”杨雄想着。替女儿找好教习嬷嬷后,杨雄叫人备马换了官服拿上配去了练兵场,接下来一连几天都宿在了官舍。
***杨桑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爹爹,叫来管家一问,才知道爹爹这几天一直住在官房,甚至都没有回来过。“爹爹就这么讨厌我吗,连面都不想再见到。”
杨桑撰著绣着蝶恋花的手帕儿在房间里垂泪,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儿顺着少女细的脸颊滑落,又被蚕丝的轻轻手帕拭去,没一会儿手帕都被浸了大半。
院子里前两开得娇的海棠花儿今天看着都不盛了。花朵和叶子焉答答的,像是也在为这可怜的小美人儿心疼着。“小姐!小姐!将军回来了!”
秋霜跑得气吁吁地扶着门框说,却看见自家小姐眼睛和鼻子都是红通通的,一副哭过的样子。
“爹爹在哪儿?”杨桑急忙跑过去抓着秋霜的手臂问,情窦初开的女孩儿,又是害怕见到,又是渴望见到。然而这么多天没见,心中便只剩下了渴望。
“将军在书房呢!像是回来拿什么东西,那马还让门房牵着在门口,怕是过一会儿又要走呢!”说完秋霜就看见一向文雅的小姐朝着书房的方向跑了出去。
“哎,小姐…”她还想问小姐哭什么呢,但那娇人儿转眼已经跑不见影了。这厢杨桑匆匆跑到书房门口,才开始紧张起来,靠着漆红的承重柱,气,捂着因为即将要见到爹爹而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脏。
杨桑今天穿的是一身薄荷蓝的对襟留仙裙,裙边绣着一大从芍药,发育良好的部将系在口的绸带高高撑起,因跑动的缘故。
此时脸颊正泛着红,一对柳叶眉,一双泛着水光的含情目,微微张开的嘴娇润泽,颊边散下来几调皮的发丝,却为女孩更增添了几分生动。杨雄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本来是听到书房外有动静,出来看看,没想到却是这几刻意避开的女儿。桑儿真的长大了。漂亮得像一朵被人精心呵护的粉月季,娇,芬芳。
是我呵护着长大的呢,杨雄不免有些骄傲地想。而此时杨桑也看到了爹爹,两人对视着。杨桑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语还休。
“爹爹…”“桑儿…”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杨桑噗呲地轻笑了一声,松下了紧着的心情,偏过头用手帕捂住嘴角,说道:“爹爹您先说。”声音真真儿比莺啼还好听。杨雄此时有点怯。
毕竟自己刻意躲了女儿几,明摆着是因为那事,自己做错了但却无比回味的那天…按捺住无边遐思,清了清嗓子,杨雄开口说道:“桑儿过来可有何事?爹爹这几忙于军务,所以没怎么回来。”
杨雄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为自己的躲避辩解,可能是担心女儿想,亦可能是为了维持自己在女儿心中伟岸的形象。
杨桑想到自己要说的事,不用两只葱白似的玉手撰紧了手帕,一圈儿一圈儿地捏着帕角,脸上的表情更是娇羞。
“唔…桑儿这几跟着嬷嬷学…学知识,都知道了,但是桑儿喜欢爹爹像那一样对待桑儿…爹爹…”说着杨桑走到杨雄跟前,抱住了杨雄劲瘦的。
接着说:“桑儿喜欢爹爹,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爹爹喜欢桑儿吗?”说完用猫儿一样纯洁无辜的眼睛盯着杨雄,像是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反应。如同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