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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人人奉持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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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头一次的一败涂地。如若内被,他的元之血便失去了纯净,从此以后他就只能像个普通的十八岁少年一般,任凭那些个头大的、膀子的大汉们肆意欺侮。

  “不要、不要啊!偌蓝求求你别我!不可以,不可以进来!”说这话时,他的口媚

  正温柔地含着男人的茎皮。偌蓝凝视着那双长睫下、哀婉凄凉的眼神,又无辜、又纯真,也是这双眼睛,曾经闪现出不可一世的自鸣得意。

  “呵,既是主人如此求我…那好吧。”偌蓝停止了挲动,将炽烫的长柱,从雪锦的腿间出,再慢慢地退后、坐回那张木凳上。

  “主人不是想看我‘吐珠’么?我就让你看一看又何妨。我们鲛族吐珠时只需两个条件:第一,是要有月光…”说着。

  他拂袖吹熄了井窖下的烛火,抬头一望,沉黑的天幕下,一轮明月正洒下幽光,他接着道:“第二,便是心中有情郎…”

  他沉沉坐定,一抚心口,像是将雪锦按进了自己的心房,随后深提一气,负手背后,空空直着他的坚毅刃道“请主人竭尽全力惑我。”

  雪锦犹豫了。与村人说好、回来取鲛珠的时刻,还差着好几个时辰,若他不照做,他怕偌蓝兽大发,进自己的雏,破了他的身,污了他的血。且祭奠就在明,如若今不叫这鲛人吐珠。

  他又如何坐得稳大祭司的位子?四下望望,上头寂静无人,丑姑娘尚在入梦,他无奈地咬着软,勉为其难地走至偌蓝身前蹲下,不情不愿地刚想要伸手。

  “别碰!”偌蓝阻止了他“主人不是想看我‘对月空珠’么?若您触碰了我的身体,就不怕我失去定力,不顾一切强要了你么?”

  雪锦赶紧缩回来,避嫌似的将手背到身后,恨恨道:“那你要我怎么做!我不会!”他不是不会,他是觉得丢人。这与居高临下、看得见摸不着的“赏赐”完全不一样,现下是他蹲着、偌蓝坐着。自己卑微得就像个奴隶。“双膝跪好,将口张开,做出要承接我玉的模样。”偌蓝如此吩咐道。

  “什么?!你…”可事到如今,呈口舌之快又有何用?他就像一条被人捏住了七寸的小毒蛇,任他这一口伶牙俐齿再能训斥,他还能龇出毒牙、出致命的剧毒来伤人么?

  于是红软的小舌尖,终究是一点点伸出了。抵在一张漂亮的樱桃小口里,做着准备承接的姿势。

  高傲的头颅终于要讨好地仰起,隔着寸许的距离,在茎与鼻尖之间,促着紧张的鼻息。偌蓝隔空、徐徐刃。

  那近在咫尺、却吃不进嘴里的柱,看起来那样可口、那样人,柱头至极,柱身玲珑微曲,还透着如红珊瑚一般的瑰丽。

  那柱形,是以凡人言语难以描绘的微妙,是世间最巧手的工匠,也雕刻不出的形。雪锦目不转睛地盯着、瞧着。眼帘里只有撞击着虚空的硕大。

  他口里蓄了馋唾,可无奈张着嘴却无法咽,只得任凭那些甘美的汁,顺着口角无尽地淌。偌蓝托着他的下巴,凑近了出孔,他能看到鲛人的孔竟能自如地一张一翕。雪锦如同魔怔一般。

  被偌蓝抚玩的喉头小玉丸处,竟发出了“啊…”的声音,像在惑男人吐,像在诉说臣服的爱语。

  偌蓝伸进一手指,点在雪锦的小舌头上,沾了更多的唾,也导他将口张得更开。这是要有怎样超脱于七情六之上的定力?

  才能一下下口中的虚空,却精准把持着方向,一丝一毫也不触碰到他的壁!雪锦哭了。浓密的睫羽淋淋的,他觉得委屈。

  偌蓝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自己唾如雨下,已淋了锁骨,口酸痛,以讨喝的姿势、乞怜了这么久,可偌蓝竟还能以深潭一样的眼睛凝睇着他,孔安静地合闭着,就连一滴也不肯在他的口里。

  心挫败的雪锦,正在怀疑自己的魅力,却忽然叫偌蓝掰转过身,对着丰就是一击。

  雪锦痛得一灵,朝前趴在冰冷的地上,两掌不自觉支撑住了上体,如此一来,他的小身子便如同等待合的小母犬,紧窄待拓的空朝着天。“不准动!”偌蓝的声线里终于有了一丝沙哑。

  他的忍耐差不多亦是接近极限“就这样趴着。不准转头,缩给我看!你若想要珠子,那就乖乖地照我的话去做!”

  雪锦心头一骇,还没想明白偌蓝的语气,怎么忽然像是翻身做了主人,那句威胁却确确实实地起了作用。半途而废、拿不到夜明珠,便无法同村人代。

  雪锦现下脑里一片浑噩,只想趁着旁人未来,赶紧得偌蓝吐完事。于是他依言照做,嵌在沟里的小拼命地收缩。月光将两瓣镀得霜白。

  就像两片香软糯的白馒头。听闻身后男人的一声喟叹,他心知面对自己的惑,偌蓝终于没法再无动于衷。

  他像是找回了一点自信,遂将媚搅合得更加快,窄口一一吐,像在吐纳着一颗看不见的枣核儿,进去、排出来…

  平软的薄肌,与精致的褶皱来回切换,空虚寂寞的一张小嘴儿,在无声地哀乞着:好,好想要,想吃大,求求你进来,求求你干一干我的小吧…没人抗拒得了此等惑。

  何况偌蓝等的便是这一刻。薄的水,如热浆一般,自茎孔顶端的小口中狂,甫一触到周遭的冷温,便瞬间凝合成了黏糊的珠泪,一颗一颗、落在偌蓝的掌心里。白黏的泥,被他以指腹轻捏,塑成一个个圆溜溜的小球…这便是他的小主人张之所求。

  偌蓝在心头重复了一句:只要你想要,我随时可以足你。***祭奠当。雪锦的脸上戴着面具。

  那是一张无晴无怒的怪脸,两道凤眉高扬,鼻子处生着一张尖而长的鸟喙。描红画金的鸟面,配上头顶高竖的五彩翎羽,若只看这头面,会以为大祭司今装扮的,是一只凤凰之类的神鸟。

  可雪白的玉肤外,裹着的是银色的鱼鳞衣,长长的“鱼尾”曳地,刻意被裁剪成几股尾鳍。这是一只“海凤”东海沿岸的村人们,人人奉持的信仰,他们相信上古时曾有一条神鱼,周身银鳞、挥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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