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假装晕倒
吃进三分之一,就有些勉强,他尺寸真的很大,程渔没再继续,而是缩起嘴巴,轻轻含一下。
她立刻感觉到程以呈的震动,他的呼吸声更加重,本来想要推开她的手也无意识的搭在她头顶,程渔受到鼓励,心下大喜,伸出小舌开始在他顶端的马眼处顶,像是要钻进那个小眼,程以呈难耐地发出声音,大声哈气,手也缩紧,抓挠她的头发,程渔知道这刺太过强烈。
他可能有些受不住,于是放过头,开始身,她用舌头一寸寸感知他的形状,他的温度,他虬结的青筋。嘴鼓得太久,很酸,她吐出,小手就着上的口水从头到部,再到囊袋。
然后在他发出抗议之前,迅速上之前没被含到口里的那部分,嘴巴像接吻一样,一下下用力嘬身,发出“啵啵啵…”的声音,程以呈快要失控,上身仰靠在隔板,细长的脖子拉伸到极点,下巴微抬,嘴微张,发出细微的呻声,感极了。程渔特别享受程以呈此刻被望掌控的样子,而掌控他望的人,是她。
这个认知比程以呈真实弹进她的小还要让她兴奋,她的内已经被自己的水透,水滴似乎已经顺着大腿滑出,她也想要得紧,可是她能忍,她今天的目的是要让程以呈。
从中断到部,再滑到下方,程渔双腿跪地,头扭转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吃进他一边的囊袋,重重一,程以呈顿时抖如筛糠,瞬间涨大一圈,马眼处滴,程渔再次含进,吃得比之前更深,给他做深喉。
程以呈到达高边缘,身体兴奋的几乎要爆炸,他心里似乎藏了一个魔,叫嚣着要干死身下的人,要发,要撕毁,他眼里是望,几乎忘了身处何地,吃他的那个娃是谁。
他已经丧失理智。大手用力按住她的脑袋,让进入更深,几乎贯穿她的喉咙,他发力。
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做着最后冲刺。程渔几乎把全部吃下,喉咙疼痛难忍,口水了一地,眼睛也出生理性泪水,可是她依旧坚持着,甚至怕不小心咬到他。
在承受狂风暴雨的同时,还小心翼翼护好自己的牙齿,她跪坐在地,嘴巴变成的容器,被毫无体贴的、折磨,可是她不觉得苦,在间隙间仰望她的天神,看他意情的样子,只觉足。
“嗯…啊哈…啊!”程以呈叫着。着。按着。动作着。几十下后,终于在她口中出,一股股浓进喉咙,程渔咽着。不愿意放过一滴。
持续很久之后终于结束,而程以呈也清醒过来,他出半软的器,坐倒在马桶上。程渔跟上去,把他马眼处的几滴白浊掉,而后仰头看他,出温和的笑容,与笑容不相符的是。
她的嘴角、下巴都是他的浓,她笑得毫无杀伤力,舌尖在嘴巴周围舐的样子却之极。
程以呈捏紧拳头,不敢再看,歪过头沉默不语,程渔却在刹那间看到他泛红的眼眶。程渔知道自己该离开了。给他体面,她慢慢站起身,后退几步,不再碰他,也不看他。转身离开时,她说:“你的身体很快乐,不是吗?这就够了。”
所以,不要难过,不要挣扎,不要负疚,也不要,有背德感。因为,这只是开始,我要的会更多,我的哥哥。
***军训才开始两天,已经怨声载道。九月的秋老虎猛得一批,骄无处可躲,教官又似变态般严厉,他们这一届高一新生实惨。
程渔因为心里装着事,反倒对这些外在的东西不甚在意,只是一有空就要涂抹防晒,她再也不会让自己成为别人口中的“黑煤球”
炎热的下午,站完军姿后,中场休息,她腿一盘大咧咧坐在地上,解开领口扣子,拿着军帽当扇子用。与程以呈已经有40多个小时没见面。
然而还剩下50多个小时,程以呈就要来自己的18岁,这是很紧急的事情,她专注在算数上,自然没注意到其他同学对她投来的目光。
有打量她部的,有打量她脸蛋儿的,有跃跃试想要搭讪的,也有不屑一顾翻白眼的,她在新晚会上出尽了风头,半个学校的人都知道高一八班的程渔长得又美又,这还不算,与她同一个军训方阵的人还知道,连教官都对她与众不同。地面投来的阴影让她回神。
她正在喝水,猛然抬头看见面色冷峻的教官就站在她面前,吓一跳,一口水呛咳出来,了前襟。程渔连咳几声,还来不及擦前的水渍,就被越发严肃的教官叫了起来:“程渔,起立!立正!稍息!”
她丝毫不敢马虎,转瞬之间做好动作,站得板直。教官视线在她前游移,毫秒之间又转开,快得无法让人察觉,至少目视前方的程渔本人没有察觉。不远处正好经过的程以呈和他同学于亮却注意到了。
“唉唉唉你看你看,”于亮眼冒光,拐了程以呈一胳膊“又到了一年一度帅气冷酷教官哥哥玩清纯美貌女高中生的阶段喽!”
不知世事单纯懵懂的小姑娘很容易被一些不良教官的外表欺骗,以至于在短短一个月的军训时间就能与他们谱写爱曲,共渡爱河,甚至搞出一些不可说之事。新生不懂得。
他们这些高三老油条经得多了。怎会不懂,不过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于亮觉得女孩子也并不无辜,所以当下只是吃瓜看戏的心情。程以呈当然懂,也看到了那转瞬即逝的视线漂移。
他停住脚步,继续看下去,这边,教官让程渔出列,跑步到旁边的烈下站定,自己也跟了过去。程渔忐忑。
但也疑惑,自己也没干什么怎么就突然要被罚站,明明是休息时间啊。教官走到她身侧,依然一脸严肃,却小声开口,说出只有她能听见的话:“你在这站几分钟,然后假装晕倒,我让你休息整个下午,就可以躲过接下来的正步走了。”程渔顿时眼睛一亮,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教官,”她也小小声“下午的正步我可以坚持的!就是,就是能不能帮我把晚上的训练逃了?”她要去找程以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