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只能在暗処

　　“拜托啦，让我做什么报答你都行！”程渔想着。给教官买什么饮料呢？或者他抽烟吗？不管是啥，她都能买！

　　教官笑笑，点头：“好。行了。别站了。过去歇息吧。”程渔懒散下来，笑得像朵花，谄媚开口：“谢谢教官，教官你真好！”围着教官转了个小圈然后快速跑到凉地继续坐下。心花怒放。

　　“啧！”于亮摇摇头“现在的人啊…世风下，世风下哦！”程以呈眉头紧皱，盯着傻笑的程渔半晌，转身离开。六中的高三楼在学校最南边，远离喧嚣，楼下有一片两三百平米的茂密小树林，环境、设施都是极佳，是谈恋爱的小情侣最爱去的地方。

　　晚上，程渔在高三楼下堵人，整栋楼都快空了都没看到程以呈出来，她摸上二楼，在高三一班门口停下，教室灯还亮着。里面只剩两个人…程以呈和伊菈。程以呈斜挎着书包，已经快走到门口，伊菈跟在后面叫他：“我们，谈谈？”

　　“嗯。”伊菈松口气，向前两步拉他的手，刚碰上，程以呈就把手收回，扶了扶书包，淡淡开口：“去哪谈？”伊菈有些失落，还是跟着出门，把灯关上“就去下面吧，这楼等会要锁了。”

　　二人走到树林深处，并没有注意到跟在后面的程渔。“阿呈，我们已经两天没说话了。你现在，冷静好了吗？”程以呈看着她，不做声。

　　伊菈有些怕他沉默的样子，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礼物盒递给他，说：“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我明天一早就要去隔壁市参加一个考试，你知道的，是对高考有帮助的，我不能…

　　缺席，我七号才能回来，不能给你过生日了。先把礼物给你，回来再帮你补过，好不好？”程以呈还是不说话，脸色更深，没有伸手。伊菈知道他还在生气，只好贴近他，把礼物放进他臂弯，然后抱住他：“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了。

　　我们和好好不好？这几天你不理我我都好难过…”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的已经贴上他，话语消失在两人齿间。还不待程渔有所动作，程以呈已经退后一步，面上冰寒丝毫没有消融。

　　“阿呈！”伊菈委屈“你不爱我了吗？就因为我不能陪你过生日？还是…还是因为上次的事？可是上次的事情，我们都老生常谈了。你每次都依了我，这次要气这么久嘛…”“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

　　又要和你分开两天，你不想我吗？阿呈，你亲亲我…”伊菈再次凑上去，这次程以呈没有退开，任她亲吻。程渔想，程以呈应该回应了。因为她听到些声响。

　　那是舌的声音，是她还没得到的优待，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程以呈的冷漠，他没有回抱伊菈，没有抚摸她，程渔猜不透哥哥的想法，伊菈也猜不透。伊菈主动停下，然后看他，他眼中有些许望，但依旧面无表情，不是往常会对她笑对她温柔的阿呈。伊菈咬，豁出去一般。

　　伸向程以呈的际，她解开他的子纽扣，拉开拉链，然后颤抖着将手伸进内，动作很慢。程以呈先是震惊。

　　然后看她抖得几乎要站不稳，眼中的那一丝望也逐渐清明，果然，伊菈在碰上他器的那一刻，立马缩回了手，往后退好几步，连连摇头。

　　“不行，不可以，我，我不行…阿呈，我…”程以呈闭了闭眼，声音犹如冰窟里传来：“你走吧。”

　　“阿呈，你再给我点时间…等我回来！”伊菈转身就跑，像是身后有什么豺狼虎豹。整个过程中，程渔都克制着自己，嘴都要咬出血，但是没关系，她赢了。＊＊＊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程渔走出去。

　　在程以呈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伸手进去握住了他的茎，他还没有起，软软的，但是分量与尺寸还是不容小觑，她轻轻捏了两下，还用手掂了掂，冲他笑得狡黠：“哎呀，我又捡漏了！”

　　程以呈把她推开，用了力气，一点都不留情，程渔被推了一个趔趄，撇撇嘴，心想：怎么还区别对待呢，遇着女朋友就自己退开，遇着我就把我推开，啧…“哥！你能不能温柔点？”

　　“你也知道你叫我哥？”“那我不叫了！程以呈，你对我温柔点，好歹我还可以帮你纾解呢，是吧？这可是你女朋友办不到的事情哟！”

　　“不需要。”程以呈把子扣好，转身走，不想和她废话。“你都不想和我聊聊吗？关于那个…卫生间里美妙的‘体验’！”

　　程以呈驻足回头，出了今晚以来最难看的脸色：“没什么好聊的。你说过，你知我知，就当没发生过，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那不行！”程渔像无骨的妖，瞬间贴上他。

　　在他耳边轻语：“我不出现，你想要的时候怎么办？上次不是很痛快吗？我们可以继续，我让你更痛快，不光是给你口，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而且，你上次好用力，我上颚都被你顶破了。你确定不回报我点什么？”

　　程渔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私处，意有所指。六中规矩严，正式开学之后，程渔穿着也很保守，但是天热，长很薄，她的水轻易打薄。

　　同时也打了程以呈的手。程以呈像是被蛊惑，将指尖那点濡捻开，放在鼻下轻嗅。没什么味道。

　　程渔却因为他的举动，浑身发麻，酥软，险些站不住，抓他胳膊的手稍用了力气才稳住身子。程以呈被拽回现实，开口又是一把刀子：“发了就去找你的教官，放开我。”

　　“嗯？我才拜托他帮我翘掉今晚的训练来找你，又回去找他干嘛？”程渔不生气，越发笑得娇，继续说：“我是发了。但是只能给你…”

　　程以呈心中一震。伊菈连稍微过火一点的话语都听不得，更别说亲密接触，而眼前这个小东西，什么话张口就来，勾引他，挑逗他，吃他的不算，还想他她…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程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们是堂兄妹，有血缘关系。”叫她全名，真特么感！

　　程渔说：“知道啊…更刺不是吗？其实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个学校有谁知道我们是兄妹呢？而且，即使不谈这层关系，我们也只能在暗处，毕竟你还有女朋友呢，但是你女朋友不能帮你解决望呀，我可以。忌又偷情，你不觉得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