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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就像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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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住了她的手,起了自己的衣袍,隔着纤薄的亵,她摸到了他的然。很,连她的手都握不尽的,即便相隔着布料,她也摸到了纵横错的青筋。撑开的茎头抵开了,落入了她的眼中。粉润油亮,中间的小口翕动,吐一滴晶莹。

  ***谢鸣鸾的手渐渐收拢,捏住长茎,指尖按上暴涨的青筋,缓慢地描摹着弯曲错的纹路。

  “你…知道七煞树吗?”她盯着他澄净的眸子,想要看出一丝波澜,然而,她只看到几分惑意。“你的神识…清明吗?”她启问道,她的孩子。

  或许只是被七煞树操控了。才会对她发情。“清明,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哪怕他能感受到神识中的那抹束缚与呼喊。

  他的想法同望皆是出自本心,他的长指挑起她纤长的手指,拂开了她的手,将她带入怀中:“我想同你配,这是我肺腑之言。”

  他想要将自己深埋入她的体内,看着她在他的侵扰下缓缓地去了力气,在他身下娇

  他带着寒意的手抚入领间,覆上了一个软,缓慢地摩挲。手指捻动着尖,薄茧蹭着细,身上的酥意铺开。

  她的身子微微弓起,细白的脚踩上了他的赤足。脚尖下,趾甲缓慢地在他脚背上描画,他将兽皮一扯,喉间发出像狼啸一般的嘶鸣声。一袭蓝衣炸裂,布料纷扬。一身的肌肤,在摇曳的火光之中,闪着乌亮的泽。

  前的肌理分明,纵横错地隔出肌块。腹部有两条畅的人鱼线,向下汇,间的长气势汹汹,他的手又抚到了她的腿间,在狭长的花间轻刮。指尖探寻着口,轻缓地往里去。

  细箍着他的手指,着实太窄了,他将她一推,趴上了柔软的兽皮,他赤身覆了上来,长腿住了她的腿,三手指直接了挤入了内,她眉头微蹙,喉间有了低低的闷哼声。手指了片刻,裹了清润的温汁。

  他抬起手,汁沿着长指而淌,最终从指尖滴落。差不多了,他的手按住,向两侧掰开。

  他瞥到下边开的小口,一下又一下地吐着清汁。瘦的肢向前推进,硕大的茎头抵住了口。马眼蘸了汁水,缓慢地抹开。身子骤然一沉,连没入。谢鸣鸾的身子僵直,他捏起部上的细

  在手指间轻隆。琉璃眸中起了波澜,他依仗着本能开始冲撞。“唔…”谢鸣鸾的瞳孔一缩,身子如浮萍般飘摇。

  他撞得过于猛烈,每一下都想要凿穿她,她的身子一寸寸地被他撞向前,最终抵住了墙,手按住墙面,再也进不了分毫。

  她感受到上绕的青筋,挤壁上的,轻挠起一片酥凿出了水意,温温热热地四溅,她蜷起了脚,身子无处可避,只得承受着他的攻击。

  她何曾接受过这般猛烈的。小腹急急地搐,身子绷如一道月弧,他什么都不懂,但他有使不完的力气,上一千下也不带息。

  见她无力地趴在地上,他将她翻了个身,孔武有力的手臂架起她的腿,继续狠冲。一穿到底,茎头凿开宫口,暴起的青筋刮擦着粉壁,他太凶了。

  眸子里闪着幽芒,锋锐森寒,在做这件事上,他没有丝毫杂念,心无旁骛地她,而且意图穿她。骨相撞,刃破开窄下的巨囊摔出清脆的声

  他长在狼群之中,浑身上下充了狼的肌肤与她莹润的肌肤迭,界限如茎渭般分明。仿佛凶狠就是他的天

  他不知疲倦地将她领上山巅,带着她坠入深渊,她大口地息。微微红肿的出温汁,洒于少年紧实的腹部之上。清润的水淌过清晰可辨的肌理,向下而去。有些倦了…可她却看不见他眼底的丝毫疲惫。一夜之间,她被他翻来覆去。

  他只会,连接吻都不会,正面累了就换一面,背面累了再翻一面,不停地往复。这般来回至天明,他才在体内出狂涌的浊

  ***她大概是在月落星沉那会睡着了。待她醒来之时,已经躺于水中,他银灰色的发和她的乌发在水面,小鱼儿在发丝间游走,他躺在她的身下,长腿微曲,而她身躺在他的身子上,修长的腿分开,内侧蹭着他的大腿。

  他的长于她腿间,缓慢地研磨。这回的进出很慢,相较于之前的狂风骤雨,他或许也是倦了吧。

  天早已大亮,高悬的头有些刺目。一整夜了,他竟然还不知足,她从他身上坐起,而他的手抓上了她的,将她按在自己的膛上。

  “母亲,凌在为你濯洗美。”谢鸣鸾目光一凝,问道:“你在说什么?”他侧过脸,热的舌头轻轻地上了她的脖颈,轻声细语:“配完之后,凌想着为母亲冲洗一下

  只是这了一夜的竟然久久未能闭合,我一手指填不它。于是凌就想着用下之物为母亲濯洗,没想到洗了半,母亲的内依旧着汁水。”“不是这么洗的…”

  谢鸣鸾低声嗫嚅,她一时间分不清白凌究竟是不是故意的。白凌是由狼养大,应该只是无心之举吧。“那是怎么洗的?”他的肢微动,长进出,带起几片水花。

  他的舌头漉漉地舐着她的耳后,砺的舌面轻柔地碾着细。这是狼的习惯,喜欢用舌来表达心中的喜爱,他不知道人该如何表达爱意,他也只是凭心而为。“让我起来,”她低声道。

  “母亲先告诉我怎么做。”他的舌尖往她耳道里钻起,她不由地蜷起身子,双腿相并,双股之间那长物上的青筋更为暴涨,她身子又软了。大口着息。“你先出来,不能用那处洗。”

  “哦。”他似乎了然,不情不愿地从她腿间退了出来,沉重的长上下一晃,划出一道粉弧,他翻了个身子,她从他身上滑落,她有些腿软,曲起膝,手撑在溪水下的鹅卵石之上,半撑起身子。她感受到了一片上了腿。身子一僵,颤着声道:“你在做什么?”

  “母亲说不能用下面,那就只能用上面了。”大手握住玉,向两边一掰,软舌滑入了内。

  他的舌头,比他的父辈们要糙一些,一如他的长,不停研磨中的,他比她想象中的更为油嘴滑舌,就像他的父亲,上梁不正下梁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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