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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声音低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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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忽然凑到她身前,琉璃眸盯着她的脸:“那你呢?”这是他生下来第一回见到同类,她是如此的好看,即便有一双凌厉的冷目,却依然让他一见如故。“我也是人。”谢鸣鸾回。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篝火的光芒在眸中跃动:“我一见到你,觉得分外熟悉。从我有意识起,我似乎一直在等一个人,而今我看到了你,便知道你就是我等的那人。”从他记事起,他就知道自己与狼是不同的。狼群给不了家的感觉。

  他的意识深处总是有个声音告诉他,终有一天,有个女人会找到他,给他一个完整的家。谢鸣鸾盯着他的脸,隐隐看到了司渊的轮廓,尽管他们有不一样的发,瞳,但他们有相似的骨相。

  她的瞳孔一缩,手中的水杯落地。是她和司渊的小儿子!竟然藏在凌虚幻境之中!少年垂首,拿起打翻的水杯:“我再给你热一杯。”“你叫什么?”谢鸣鸾哑着嗓音问。

  “白凌。”白凌…原来她的孩子叫这个名字。

  她拢着兽皮,赤足站起了身,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腕。孩子…她的眼底有了水,半是欣喜,半是担忧。

  她想同他亲近,毫无保留,一如同司渊那般,他的手一松,水杯再度落地,他垂首看着她,目光落至雪白细腻的颈间,之前忙着给她处理伤口,并未多想,此时心间起了旎的想法。“子。”她轻声道。

  “嗯?”“你是人,不能喊我雌,要喊我子。”他轻轻颔首,低声呢喃:“子…”“你知道我该喊你什么吗?”他摇了摇首。“相公。”

  “相公。”他学着她的声音,低低地念了一句,他却觉得她念得比他好多了。仿佛在他心间放了一只小蟹,轻挠他的心壁。“我觉得,你还是叫我的名字更好听。”

  他俯身,手伸入了兽皮之下,带着薄茧的手轻抚着她的细,她侧过脸,在他耳边轻语:“凌。”

  ***他的耳廓起了红晕,他的耳朵比他父亲略微大上一圈,像狼耳般时时刻刻探听着周围的动静。

  琉璃眸中的光,如火般窜起。大手握着细,向自己的怀中带去,她撞入了他的怀内,手按前的坚实。

  他是她所有孩子之中最为健朗的,但又恰到好处。穿衣之时并不能显现他身上的肌理,而用手触碰却又分外明显,她仰着首,面浮桃

  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幽香,像春日里的梨花香,不低下首,高鼻蹭入她的青丝之内,缓慢地嗅着,她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温热地在发间铺开,勾起身的酥意。一丝温涌出了腿间,她将腿错,双腿相并。

  “你叫什么?”他低哑着嗓音问。“谢鸣鸾。”他的手向下抚去,入了她并拢的腿间,她低了一声,攥着他衣襟的手愈紧。

  她的微启,感受他略为糙的手侧擦过花谷,沾了些许的润,他的呼吸微沉,灼烫着她的肌肤。

  宽掌分开她的腿,覆上花心,少年哑着声问:“是这里吗?”长着茧子的指尖挑开细,捏起了一片花,轻柔地捻动。谢鸣鸾身子一颤。被一个陌生,却又血脉相连的少年玩着花,她的身子骨都软了好几分。

  “想做什么?”她从兽皮之中分出一腿,膝盖蹭上了他的膝盖,这样她能将身子愈发伏贴着他,感受他的血脉偾张、怀热情。“配,生狼崽。”他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想起来他们并不是狼,纠正道“生崽。”

  他喜欢这个女人,他在狼群中长大,公狼表达爱意的方式很简单,就是配,让喜爱的母狼为自己诞下后代。谢鸣鸾握住了他的手,缓慢地拂开:“凌,人不是为了生子而爱。”他听得似懂非懂。

  她又解释道:“人不是为了生崽而配。”这回,他听懂了。“那是…为了什么而爱?”“为了爱。”白凌皱起了眉:“何为爱?”“心里总是挂念着一个人,凡事能考虑他的感受,便是爱。”

  “你有爱的人吗?”他问,她说的有些高深,他并不是很懂呢,他只知道他的身子对她产生的望几乎要将他淹没。与此同时,神识内似乎有声音在召唤他,迫他与眼前的女子配。

  “有。”她毫不犹豫地答。白凌的心一沉,眉头拧得更紧:“你会同他配…爱吗?”谢鸣鸾颔首:“是他们,他们是你的家人。”

  “家人?”这个女人竟然有很多雄,这令他颇为兴奋。狼族喜欢优秀的雌,而优秀的雌总是有很多追求者,几只雄为一只雌争得头破血,他的目光果然不错。他看上的女人,也是有很多的追求者。“嗯…我是你的母亲。”她轻声道。

  “母亲?”白凌有些茫然。母亲是什么?他见过狼族生子,一只怀孕的母狼,从腿间生出一个血淋淋的球。阿九告诉他,母亲是伟大的,诞下了新的生命,他的手再度抚上她的腿间,手指梳拢着上面的细

  “我是从这里出来的吗?”这里似乎很狭窄,生命的诞生是多么的神奇…谢鸣鸾摇首:“你本该从这处出来,只是有了些状况。”

  原来他不是从这里出来的啊…他可真是好奇,这里间是怎样的桃源仙境?他的手指刺入了其中,试图一探究竟。

  很热,也很…也是,这么窄小的地方,怎么能容纳他呢?谢鸣鸾身子一颤,身上披着的兽皮滑落了些许,出一半的白

  在明晃晃的篝火之中,闪动着莹润的泽,他的脸也红了。目光在她身上扫,却又在不经意之间落至她前的这抹雪白上。“我不懂爱。”他轻声道。手指在内转了一圈,她的双腿不由地收紧。

  手上薄茧蹭着内细,又酥又麻的,他垂下首,将茸茸的脑袋放在她颈子间。

  “狼族每年都要发情,可我不会。我告诉自己,我同他们不一样,可是,一见到你,我又觉得我同他们没什么不同,我也会发情。”他银灰色的发拱着她脖间的细,酥酥的。“你知道发情吗?”不待她回复。

  他又自言自语道:“我不懂人为何要爱,我也不懂爱,但是我知道什么是发情。狼族不配就会死,而我…”他声音低了一分,带着暖风熏面的人之意:“我不同你配,我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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