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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既然不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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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说,一面自己打了帘子进去。里面守着的杜衡看见有人进来惊了一下,见是他才松了口气,一样只是蹲身不道福。

  韩如懿摆摆手让她起来,过去轻声待她备水,杜衡怔了一下才点头应是,看着杜衡出去吩咐人,韩如懿径自进了卧房。韩娇自己在府里单独有个两进的院子,前边花厅绣房,手帕们来了的时候待客用的。

  后头一主房两边厢,西厢住着几个亲近侍女,东厢辟作了书房和香室,正中间的住房分为三间,进门一个花厅,左边就是卧房。

  卧房里靠里侧墙是苏样的拔步,当今登基后对镇远侯多有倚重,且一朝天子一朝臣,大大省了一笔在朝中请人声援的开销,家里宽裕起来。

  侯爷只这么一个养成的女儿,又不是儿子需要顶门立户,自然疼爱有加。听说现在都流行苏造家具,索使人寻了云贵一带的好木头,先送到苏州请老匠人精心设计,再千里迢迢送回京。

  家具造了两套,主房一套,韩娇那里一套。除此之外,韩娇定了亲后,因辛丰臣家里贫寒,一侯夫人去宫里,娘娘竟然特意赏了他家附近的一幢小院给韩娇做陪嫁。

  因用的是皇后娘娘私产,并没有大张旗鼓嚷嚷出来,侯爷听说了此事,请人去院子里量了尺寸,给小两口另打了一套上好家具,却也是给韩娇充做了嫁妆。大正对着窗。

  为了挡光,上帷帐已经放下了一半,另一半仍然挂着。窗边是一张书案,上面摆着一小盆松树盆栽,另一边却是雨过天青的一套香器,隔火熏香,里面摆着几粒香丸。韩如懿今来目的十分明确,何况韩娇此刻毫不设防。

  他在卧房门口把房门关好,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随手搭在头一侧的屏风上,他轻手轻脚的上了,韩娇睡得正香,中午时候毕竟还是有些热的,颈间已经有了一些细汗,这样青天白的趁着人睡觉进自己亲妹子的闺房,外头静极了。难免叫人有一种偷情的快

  韩如懿心猿意马,掀开她的被子,去解她严严实实的中衣,他轻轻剥开她的衣服,出里面的肚兜来,浅粉的锦缎,绣着莲花卷草纹,颤巍巍两团被肚兜掩着,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韩如懿呼吸重了几分,他忍耐着没去动肚兜,而是向下轻轻将韩娇亵褪了下去,却说韩娇在家里这十,他只是白里偶尔觑个空才能过来有片刻独处时候,早晚用膳都跟母亲在一起,多有收敛。若是从前也就罢了,只是他是刚刚享用过好处的人,好像刚开荤的狼一般。

  让他再食素,如何忍耐的了?因此这几天早已经思之如狂,韩娇情绪还是淡淡的,他颇感觉这样温法子行不通,决心来硬的了。别的不提。

  就说韩娇无缘无故回家住了这些日子,侯夫人早就心里有了疑虑,只是担心小两口拌嘴韩娇脸皮薄不好意思说,才没有问。要是再拖下去。

  不定会生出什么事来。韩如懿分开韩娇两条腿,出粉光致致的花户来,因韩娇正睡着,他没做什么前戏。

  只是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物上反复抹遍了脂膏,他给韩娇衣服时物早就兴奋的翘起,热的一,脂膏触之则融,变成油顺着滑落下来,他伸手了几把,整物表面油光淋漓,看起来靡之至。

  韩娇睡的正,就感觉一股异样感受,梦里一个看不清模样的高大男子正在与她,她燥热不堪,既是在梦里,神志昏昏,不由哼叫出声来。

  她叫声也是娇娇的,带着几分懒怠之意,腮上几分红晕,真如海棠睡,娇慵不胜。看得韩如懿心神驰不已,忍不住低下头去吻她。

  他的吻有力,富有侵略的在她齿之间攻城略地,韩娇只觉得呼吸困难,蒙蒙的睁开了眼睛。刚刚醒转,就发现身上居然当真有人,吓得韩娇心提了起来,口中呜做声,倘若不是被人堵着。早就叫了出来。

  她一吃惊,带着锁紧,韩如懿皱眉忍耐,以膛磨蹭她的,一边不停的吻她,一边含含混混的说:“娇娇吾妹不怕,是我。”韩娇刚才是没反应过来,见是他竟然不由安心了些许。

  原来背上却早出了一层冷汗。大约是刚刚以为是进了贼大吃了一惊,她却没来得及去想,韩如懿在她身上行此等事。

  本来跟进了贼也没有本质区别。可惜她这几天确实休息的不好,此刻又刚醒,神志仍然有些昏沉,并没有下死力去推拒他。

  韩如懿想了千万种情况,见她居然无甚拒绝之意,简直大喜过望,舌离了她的,低头审视着她。

  他雄耸动不停,囊袋拍击着韩娇股间,韩娇梦里已经动情,水混着脂膏,间水声不停。

  韩娇睡眼朦胧,脸上红扑扑的,眉眼间都是情…她毕竟是嫁人数载的少妇,先前又以为是在做梦。

  嘴被他亲吻的嫣红,上面被口水沾染的水润润的,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粉的舌头抵住齿关,一张少女似的脸上沾染了,让人想要更多。

  想让她在情海间了心智,想听她娇怯的呻,想看她如同枝头的桃子从青涩到透。***

  大约是先前吃惊太过,韩娇此刻竟没兴起什么反抗的念头,反倒是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说到底。

  她回府之前,难道没想过韩如懿会与她吗?这十天,已经够她认清楚,韩如懿当所言,句句为真,他筹谋数载,换来一张天罗地网,把她网住,不能走

  韩娇不是会沉浸在悲伤秋里的人,那样的人,无论男女,除非少数的真正高洁之士,大部分是被宠坏的娇花而已。没有见过生死的人,妄言什么轻生,岂不是可笑?

  她亲眼见过人命有多脆弱,也亲身经历过生死一线。当死亡那么真的来临,而人侥幸逃过,有的人会在生死大恐怖之间发现,死确实没什么好怕。

  这样的人,可以称得上勇。韩娇没有这么高洁的品格,既然如今死是死不得,那她就会加倍珍惜有用之身,她只是,太难面对兄长和相公联手陷她于这种境地而已。

  她咽下苦涩,告诉自己事情已经成定局,既然不能反抗,何妨只当是一醉。醉这巧取豪夺的深情,醉这有违伦常的愉。韩娇心口跳,伸手去挽韩如懿德脖颈,换来他不敢置信的眼光,动作一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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