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低笑着撞
她不动声的退后,又扬起笑来“钟则,你发什么疯呢?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不开心了?对不起,当时没太照顾你的情绪…”后半句被突然侵入嘴角的气息住。
***他暴的上来亲她,甚至失了练习已久的分寸。舌头,牙齿,在她柔软的下摩擦撕扯,想不安分的顺着半开的滑进去,她眼里冷冷的,几乎要结了冰,毫不留情的张口咬下去。
血瞬间弥漫出来,在润的口腔间泛出股儿铁锈味,惹人生厌。“唔…”他低哼一声,肌紧绷,却半点不动,反而借着她张口的架势将攻势直接侵入她口腔深处,从上颚到粘膜,又着她柔软的舌。
郁纯眼睛到这儿才瞪大起来,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个人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带着伤来强吻她?表白?疯了么?这他妈是喝酒喝多了。见到人就发情了?
最可怕的是,这家伙的吻技是真的好,她被他吻的舌发麻,头汗水,身体都软起来,她伸手去撕扯他这几有些褪的淡红头发,用了十成力道,几乎是能把人头皮揪下来的感觉,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半弯去捧她后脑,吻的更深,她几乎已经到了生气的边缘,冷冷看他,背着手去摸自前几就随身带着的刀。
下一秒,却看到不远处的跑道站着一对男女,眼神冷漠讥讽,不知已经看了她们多久。是…李冬竹,和那个她叫不出名字的副主席。
她心一跳,凉了半的血瞬间沸腾起来,睁大眼睛去看李冬竹,他却依旧是那副不悲不喜、万物不过眼的姿态,黑的深邃的瞳里没有半分感情。记忆回溯到早晨,钟则踹开门走了出去。
她心随着那声巨响颤抖一下,又很快平静下来,偏头去看冬竹,眼里带着几分调侃“怎么,吃醋了?”他目光却凝在她随着发丝滑落显出来的耳垂上,结了痂的伤口狰狞又丑陋,明晃晃的宣示着所有权。
眼里霎时泛出厌恶,他触电似的松开手里凝脂软玉似的腕,难得多话“出去玩也记得遮掩好痕迹。”说罢便冷冷扭过头。郁纯一愣,下意识伸手抚到前几被咬的伤口,再看他已经拒人千里。
于是鼓噪的心又凉下来,她几乎要笑起来,问自己,这伤口是哪里来的?是为了他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但若不是得知了他出自沉家,她也不会像条死鱼,任由邹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自己还没明白自己是个什么地位么?他根本没把她看在眼里过,就像现在,自己被抵在墙上,他却能平静无波的冷然旁观。
她更直接的和他对视,刚刚还沉静的眸子里破冰似的霎时水消融,带了十足的媚意,垫脚搂住还忘情亲她的钟则,热烈回应。
钟则被酒意熏的已经有些飘飘然,得了回应就更过分,手顺着她微凹的脊柱线一节节抚下去,最后停驻在窝,狠狠按下。
“唔嗯…”她刚刚还有着七分理智,现在却直接抑制不住的在错角哼出声来,身体软了半截,被他紧在坚实肌上。
这只不过是三秒钟的走神,再抬眼,却只能看到他背影,合着身旁微矮的窈窕身影,乍一看几乎有种珠联璧合的相配感,她又失神了…这次却不是因为他。腹处顶上个坚硬的热物体,大的几乎要撑破衣物,侵略入她身体。
她半个身子都已经软下来,着被他搂在怀里,轻薄的下身内泛出意,快要蔓延到腿侧。
钟则低哼着蹭在她身上,一下下用力的轻顶,终于肯放开她已经快破皮的红,润珠贴在她耳垂上,声音都是炽热望“阿纯…”
阿纯,阿纯,她心里想着这个称呼,莫名泛出点儿说不上是报复还是忌的快意,李冬竹看不上她,她做别人的阿纯又有何妨?鬼使神差的,她嗯了一声。***这是个默许的信号。
他亲的热烈,也硬的离谱,手却始终很规矩,只是覆在她眼上,微微用力便掌控整个纤,他不喜欢强迫别人,若女方没有允许的意思,一丝过分的事都不会做。这句话霎时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钟则所有望与兽。
手几乎是立马顺着衬衫下摆抚上去,硬茧子在感腹摩擦滑动,又伸上去放肆的捏一把丰盈,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说到底。
她之前经历的唯二两次爱无非就是暴的闯入与侵占,还未被人技巧娴熟的真正抚摸过身体。
感又娇软的身体便霎时发起热来,泛出桃子似的红色,这不让钟则想到他最爱的水桃爆珠,几乎是眼红一般的舐上她锁骨红晕处,亲吻噬咬,?
又用嘴一下下撞,像是要跟着自己身下不断膨的巨物一样撞进她身体里。郁纯白皙眼角又泛出醉酒似的红来,她呼吸不稳的一口气,在情侵蚀间隙向下望一眼。
看到自己被大手撑出奇异轮廓的衬衫,又不忍直视的移开视线,她有些后悔了。本以为自己主动权在握,但当他真真正正上手起来。
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情前如此不争气,几乎是丢盔卸甲的任由他作,她伸手去挡被他嘬的发红发麻的锁骨,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视野一下子升高,她被他举起来了。
“诶?”她哼出一声带着鼻音的惊,半个身子趴在他肩上,又被着股看眼前景物迅速向后移去。
“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这一瞬他倒是像个小孩子,声音都泛出天真来,像是要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去往玩乐的圣地,如果忽略他搂在她间不断作的手来说。
“唔…”刚进这间狭小的地下室,郁纯还未来的及打量一眼,就被架着腿抵在了墙上,身下软处隔着蹭内直接上他膨的下身,被亲的头昏脑涨。神智昏聩间衬衫就被解了开。
他动作极其熟练的摸到内衣暗扣,单手上被解放出的浑圆白,又扯着已经立起来的红尖狠狠捏。
下身被的极用力,黏水顺着薄薄的布料渗出来,粘在钟则身上,他显然也感受到了。放开她肿起来的舌,低笑着撞她“阿纯,了。”
郁纯眼角红的几乎不能看,眨了眨抖掉漫上来的水汽,声音被一下下的颠的破碎“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