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催着上妆
“可是。”“我的小殿下,我又做错了什么,要被你勾着进这权力倾轧的场子里头来。”“我们都是怀璧其罪的人罢了。”他吻过她眉心,顺延着向下。
最后停驻在那红肿的小那里,他拿柔软的舌头给她清理,不再用那狠戾的器,柔和得仿佛水。“我被你勾进来着权力场,是我心甘情愿的。”
“只是我的小公主。”他吻那里,瓣柔软,舌尖拨过脆弱红肿的花心,呵出一口温热的气息来。
“我一定竭尽所能地保护好你,只是能不能试着喜欢上我,拿情意和我易,不只是这具身体。”
“我这个贪得无厌的人啊…想要更多东西。”他亲吻着小,舌尖刮过内壁,清理着里面的东西。动作一如他的语气一般,温软柔和,唯恐怕惊扰到了她。
***赵玉侧过脸去,眼泪淌在破碎的衣料上,她能怎么样呢,她才十六岁。这个年纪,大约该是思慕少艾的年纪了吧。
却要靠着这具身子做筹码,来保全自身,她有过心动吗?曾经那般惊鸿一瞥,又在这一路上被这个人宠了这么久,他本不必掺和进来,却还是被她拉入了这场博弈,他们都是怀璧其罪的人罢了。先帝要她的美,她要他的权势。
赵玉被吻得气息不稳,口中溢出的娇却还带着哭腔。薛逍的动作便愈发轻柔,赵玉受不住,没多久便了身子,涌而出,被薛逍承在嘴里,她高了这么一波儿,拢着腿蜷缩在软塌上。薛逍拿了披风来给她裹上,被她搂住了脖子。
又是她惯用的小手段,她仰着下巴,亲吻他。披风笼在身上,一如第一遭那时候,她披着鹤氅来见她,下头不着一物。
薛逍顺应着她吻自己的动作弯了身子,那东西便凑近了她,被她轻而易举地捉在手里。“哥哥。”她唤,嗓音沙哑。“我学的新鲜叫法儿还没叫给你听。”她握着他的物事儿,不住套着。
“哥哥,我好爱哥哥,我好喜欢哥哥…”娇媚的嗓音混着沙哑的声调,叫她褪尽了那点子纯真青涩,媚态天成,就这么娇娇媚媚地瞧着他,眉目含情。薛逍眸光一沉,而她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器,大的,狠戾的,温柔的。
一股脑儿全含进了嘴里。小小儿的一张嘴,拼了命也只进去那么一点儿,半个茎身都没有,她呜咽咽的,舌尖儿费力地打转,着含在嘴里的身,手指扶着那东西,上下套着。
薛逍被她这动作得差点儿在她嘴里,咬着牙才忍住了。手指穿过小姑娘的头发,他扶住她的头。小姑娘费力地咽舐着,她是个无师自通的好学生。勾得他魂魄都出来了。
过了许久,薛逍终于要了出来,他要从小姑娘嘴里出来器,赵玉却不依不饶,紧紧含在嘴里,还变本加厉地,他低眉瞧她,她也正抬眼看她。
“听话…阿玉…”小姑娘一双眼亮似星,听见这话时,还拿嘴蹭了蹭那身。薛逍终于抵不住这刺,一股脑儿全出来,他出身来,扯了小姑娘的帕子要给她擦拭。薛逍把手伸在她嘴边儿。
“快吐出来,”她偏不要,咕咚一声,一股脑儿咽了下去,还拿舌尖儿了边儿溢出来的。“哥哥一点儿都不甜。”她说。
“是咸的。”薛逍受不了她这张嘴儿,按着肩把她在软塌上,摸索到她汗津津的手指,十指握,他吻住了她,她也柔柔回吻,带着情意。
***这一场过于烈的情爱过后几天,两人也就只一场温存,这一遭薛逍担忧伤着了她,浅进浅出,小心翼翼。赵玉则拿腿勾着他的身:“哥哥,我入了宫,是不是轻易见不着你了。”薛逍吻她,沉默不语,仿佛是默认。
赵玉便更用力地回吻他,小姑娘约莫是以为经此一别便就不容易再见了。不单吻他,还勾着他的纠不休。
“我入了宫,明面儿上是不是就要做太后了…哎,我若能耐,就叫哥哥入宫里头去,见天儿地‘伺候’我。”
薛逍原本预备着抚慰她,叫她别太忧心,见她实在太过卖力,便忍着笑哄她,着这劲儿“伺候”了她一遭。小姑娘最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凑近抱她去沐浴的时候还搂着他的脖子要亲他。边亲边小小声儿的嘱咐:“哥哥,你一定得想法子保护好,我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就…你就得娶别人当媳妇儿了!”说到最后,带着哭腔。薛逍轻轻一笑。
“护住你了呢?”他一双眼生得极美,眼型秀长,眼尾略扬,笑起来上挑,有点儿媚,却不显柔。小姑娘被这话问住了。嗫嚅半天没说出来,薛逍吻过小姑娘有些润的眼角,在水里头给她清洗。
“护住了。是不是就给我当媳妇儿了?”他生得清俊,唯太凛冽了些,透着寒气儿,此刻却尽是温柔,眸光都和气。“谁要给你…”赵玉适才的话本来就是这么个意思。
只是不敢尽然说出来而已,此刻听得他说,要撒一撒娇,略一沉,又怕这话过了时效,便吻上了他。
“是我却了你的扇。”薛逍瞧出她的那点子犹豫来,扬眉一笑,抬手一小姑娘松软浓密的乌发,提及两个人的初见。
“算是礼成了。”薛逍抱小孩儿一样抱着赵玉,叫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擎着人,他略一抬头,吻她,这一吻绵长,最后小姑娘息不过气儿来,才被薛逍揽着。一道儿进了水里,轻轻抚慰她说:“你身边儿都是我的人,能有什么好歹呢。”
“都是你的人,怎么也不如都是你叫人安心。”小姑娘浸在水里,偎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地要睡着了。临了临了还要说一句情话来勾他。
“我会在的。”***不得不走的过渡剧情章,有一点点沫儿,正儿八经的要在明天。-第二,一早,赵玉便被叫起,催着上妆,预备入宫的事宜。
她扫一眼匣的金珠玉翠,瞥过捧着妆奁的宫人,无声端起了丢下月余的公主架子。赵玉生得娇媚,虽神态有几分纯真,然而若是冷下脸来,那点子纯真便泯在娇媚的眼波里头,只余下不上妆也浓的容颜。她此刻淡漠着神色,似笑非笑地抬着眉:“我是先帝遗孀,怎么能不为他戴孝呢?”
“若是打扮得这么鲜妍,众人还以为是我要去给新帝看呢…他是我的小辈儿,这样怎么合适?”修澜立在她身后,闻言瞥她一眼。公主殿下就是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