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了这一张脸

　　她凑过他耳畔，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哥哥，我。”薛逍偏要磨她，就是不进去。“不说跟谁学的，便不进去。”小姑娘被这话说得委屈巴巴，噎半晌。

　　终于哼哼唧唧地说：“有些真的是自己个儿琢磨出来的，还看了几本…宫。”薛逍给她气笑了。“不来找我，去看宫？你真能啊…赵玉。”

　　来找他，要做易的是她赵玉，睡过一次便撂开自己个儿的也是她赵玉，这会子费尽心思来逗他的，还是她赵玉。分明是两厢情愿的一场买卖。

　　最后全是他亏了。薛逍被恼出点少年心气儿，手指狠狠碾着她那块。赵玉被碾出声娇媚的叫，混着息断断续续地道：“总得学些手段，好叫哥哥舒服…”

　　薛逍才不信，咬牙耐着子听她哼哼唧唧地撒娇，半晌，才听见被折磨得受不住的小姑娘带着点儿哭腔冲他叫唤：“谁叫你那一遭得我那么难受！我疼了好些天，如厕都疼！”

　　“那现在怎么又来了。不怕难受了？上一遭不是还叫唤着要死了要死了的么。”赵玉含着泪瞥他，委屈巴巴儿地道：“要么死在楚都，要么死在哥哥身上…还不如死在哥哥身上，我还能快活些。”赵玉忘情地吻他：“哥哥不喜欢我那么叫唤。

　　那我这一遭换个叫唤法儿，好不好？我学了好些个叫法的。”薛逍抬一抬眼：“叫个给我听听。”

　　赵玉张嘴便要叫，却被人倾身吻住，把嘴儿堵得严严实实的，下头的手指变作三，并在一起在她下头搅云雨。午后的光透过窗纸蒙蒙地进来，很柔和。

　　便仿佛是薛逍的这个吻，极柔和，轻轻的，半点儿狠劲儿都不肯加，唯恐伤了她。被吻得迷糊糊的，赵玉忽而听见薛逍问了自己一句什么。

　　“你倒是肯费心，为了讨好我，姿态摆得这么低。”薛逍吻她侧颈，问：“但凡有个人能这样护住你，你都愿意这样对他，是不是。”

　　“敞开你的裙摆，里头不穿衣裳，在人身上这么蹭，为了那人开心，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是不是，赵玉。”

　　“不是我，换了别人，你也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来，是不是？”赵玉被吻得七荤八素，听了这话有一瞬的醒神，眯着眼笑了笑。

　　“如果有人能和哥哥一样护着我，那也不是不可以。”＊＊＊薛逍站起身来，把原本抱在怀里的赵玉扔在软榻上。

　　她适才还整整齐齐的衣裳被撕裂开来，袖子还牵挂在身上，口却依旧袒了出来，她下边儿本就没穿什么，全靠宽大的裙摆遮掩，此刻系着的罗裙被囫囵扯去。

　　就这么暴在光下头。薛逍边带着点儿意味儿不明的笑，有点儿冷，那双眼重又冷淡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也不再吻她。

　　他看了她半晌，道：“不是说从宫里头学了些东西，都学了什么？做给我看看？”赵玉看出他生了气，便纠着要来揽他的脖子，要吻他抚慰他，他这一次却不吃这一套，身避开了。赵玉便爬起来，抖落了身上的衣料。

　　前不久还是赵国金尊玉贵的公主，眼下就要在光下不着寸缕，赤着身子讨个男人的心，她想着书上的画法，跪伏在自己破碎的衣料上去解薛逍的衣带，她才松开束缚。

　　那东西便弹出来，时隔月余，再见到它，赵玉还是觉着。这玩意儿委实太大了些，她觉得有些费力，却还是学着宫图上的画法，低头，将那东西含住。舌尖过顶端，手指则扶住壮的身上下套着。小公主倾尽所能，要讨他开心。薛逍低头望着她。

　　忽地一咬牙，双手伸至她腋下，将她整个人颠倒了个儿，他掐着她的，从后头缓缓进入。这实在是个很羞辱的姿势，赵玉嘴里还有他的味道，一时不知道哪种姿势更加羞了些。然则容不得她想太多。

　　薛逍掐着她的身，整顶了进去。力道又急又狠，进得又那么深。赵玉被顶出泪来，却因着他生气，一点儿声音都不肯出，她瞧着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然而不过是个没有定数的浮萍，唯一的倚仗就是他。

　　她是被拔了爪牙的小兽，被宠爱时大可以嚣张恣意，然而若是一旦惹恼了人，便只有呜咽着受气的份儿。

　　大凶狠的器在她身体里冲撞着。捣在她每一个感的点儿上，囊撞击着与大腿，清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赵玉被得狠了。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却又不敢像上一遭一样胡作非为，只竭力承受着他的怒气。

　　那时候她不知知底，只以为是个有权势的将军，后来看他一路来的作为，才晓得薛逍虽则年轻，惹了他却是了不得的。宫口早被撞开，器不时顶进去，碾着里头的，毫不留情。

　　薛逍没什么别地动作，只是不停地，赵玉淋淋漓漓地高了三四次，叼着自己个儿的头发缕压抑着哭声，她只觉得疼。

　　连那股子快都是伴着疼绵绵的来，她仿佛在云端，也随时要堕尘埃。约莫半个时辰，薛逍终于是松了劲儿，按着两个人的合处，抵着宫口一股脑儿全进去。

　　他尽了滚烫的，才缓缓了出来，被得红肿的小那儿，体缓缓淌出来，赵玉只觉得自己要被得坏掉了。盈盈瘦弱的双臂早撑不住劲儿，他一身出去，便要跌落在软衾里头。

　　一双手臂接住她，把她翻转过来，那东西还硬着。赵玉不晓得他要做什么。只大汗淋漓地躺在那儿。

　　为了方便他进来，腿也不合拢了。大张着。敞着小朝向他，她嘴里还叼着那缕头发，薛逍伸手拨开，才晓得嘴已经被她自己个儿给咬破了。

　　她眼里有没淌完的泪，委屈巴巴儿的，直瞧得人心都软了。薛逍便知道自己不能看见她这幅样子。

　　他适才有心要罚她，却是半点儿见不得小姑娘委屈的样儿，干脆眼不见，挑了后入这么个姿势她。

　　他本来还应该说两句狠话的，然而薛小将军到底没什么志气，低头吻住她眼角儿，极轻柔的去吻那泪珠儿。

　　“小殿下，你活在宫城里头，知不知道有一种女人，叫做子。”薛逍覆在她身上，指尖着那红肿的小，轻柔的。

　　“这种女人，没有别的营生，便托身在秦楼楚馆里头，靠自己的身子从男人那儿换钱财，用这些钱财来谋生。”赵玉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我像那些女人么？”

　　“可是我除了我的身子，还有什么倚仗呢？我没做错什么，只是生了这一张脸，就要被人送进异乡里来，我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了。我什么也不会做，我只有这一具身子，大约还能吸引点儿人，还能靠着这身子来自保。”薛逍愈发轻柔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