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抱着布娃娃
扑腾地像被网绳篮住了的小鸟。我逃避他的鞭打,自然而然就逃到了椅子上,像是约定俗成,或者某种算计,他把椅子摆正,我不再挣扎,跪趴在椅子上,他拿来了鞋拔子,按理说木质片状物打下去会比数据线好很多。
但他下手更重,反而和刚刚的疼痛不相上下。不同的是这次是块状的疼痛,拍打的声音也厚重实诚了许多,他甚至没有吩咐我报数,就这么一下一下来,好像没有尽头。这次和以前不一样。
如果说以前还有乐趣的话,这次存粹就是为了打服我。重复地用力,打在不同的区域,每一块地方都有眷顾到。
但感受是不一样的,打在刚刚被数据线过的地方格外地疼,他推动椅子,连带着我一起推到了窗边,落地窗外只有零星的灯火,很黑很黑。
就这样映出了我的脸,痛得扭曲,豪无美感,额头上布了汗珠,不是屈辱,是生生疼出的眼泪,还来不及哭出声音,下一拍就敲下来,眼泪顺着脸庞滴在上,只能往前躲,脸侧在冰凉的玻璃上,余光中看见我自己,和身后的徐柄诚。我们,沉浸在黑夜里。“别打了。”我尖叫。试图用手去挡,扭动身体躲,他换回了数据线,一下就在手上。
“让你挡了吗?”我看不到自己的股,却可以看清楚自己的手,被了一下就迅速泛红,清晰可辨的一道红色凛子,从手背蔓延到手腕,后面的情况只会更加惨烈,有些地方肯定是破了皮的,不然不会有血被摩擦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的疼痛。
我不停求饶,到他终于停下,他把我半拖半抱带到上“知道听话了吗?”他问我。疼痛抑制着愤怒,我根本不敢说话,却又不想回答他。咬着嘴瞪着他,在他的瞳孔里寻找我自己,我找不到自己。脚腕被他握住,双脚被他折叠起来。
出下体对着他,用手拍我,体和体碰撞,手掌本来是我最喜欢的sp工具,因为有温度,这次却丝毫感觉不到温度,只有痛苦。“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
我尖叫,他终于停了下来。把我转了一个身,趴在上,股对着空气,才知道原来空气这么冰凉。
他拿了震动,抵住我的下体,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打开了开关,慢慢把档位调到最大。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原来我下面这么,连单都是呼呼的,我没有感到兴奋,只有惧怕和难过,居然也可以这么。
“我?余小姐这么求过我多少次?两次还是三次?都还给你好不好,加个倍,就六次吧。毕竟让你等了这么久。”
***他用我下面的水在我身上画正字。一次高算一次。绝望是我唯一的感受。不是不想挣扎,但身体被他的死死的。
我想到鱼缸里某种被卡在水泵处的观赏鱼,能看到它还活着。转动着眼珠,敲敲鱼缸还能见到它摆动两下,但始终逃脱不了力,另一半的鱼鳞开始泛白,甚至破碎,出血。很,我需要他告诉我是不是出水来了,原来一个人身上可以榨出这么多水。
下半身和头脑的联系第一次这么紧密,下半身的每一下刺都迅速传递到脑中,好像他们本来就挨在一起。
我感觉有人在摔我的脑子,我甚至看到自己的躯体在地上滚动,但是都没有,喜悦和痛苦是相伴的,我一直在叫,叫得咳嗽也没有停下来,好像这是我唯一的宣方法。不是那种柔情似水的叫,是兽类濒死时的惨叫,包括我看他的目光。是烟花在脑子里炸开。
之后被丢进海洋里沉浮,热烈,咸,绝望的眼神,直到他画完一整个正字,然后把手伸到我嘴边叫我干净。
正字刻在了我的皮上,我早就知道,他想在我身体上留下什么印记。我被他翻了个身,半抱着来到窗边,根本站不稳,我摔了下去。
跪趴着对着落地窗,我努力看清窗外的世界,却只能看见黑色和一点模糊的光点,他进入了我。
即使蒂高多次,道也一直是空虚的,一下被填的感觉是没有办法形容的,我还是很足,他不急不缓地动,嗓子哑掉了。我只能跟着他的动作哼唧。摆了刚刚的疯狂,像被抛下悬崖,接住我的是柔软的海绵球。
他开始安慰我,像是为刚刚的暴行为抱歉,他停下叫我自己动,慢慢地,浅浅地动,我也早就不着急了。
甚至有点失神,不加思考的足我自己,然后他推着我的大半个身体趴在玻璃上,冰凉凉的,我不知道路边还有没有人,但是听不到一点声音。
但是如果有人,只要一抬头就能把我们看得很清楚。至少月亮看我们看得清楚,今天是弯月,缺了一大半,像我的人生,他抱着我移动,往后,让我胳膊肘撑在地上。
然后拿过椅子上的垫子,铺在下面,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始终在我身体里面,摆好之后继续律动。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撞击的力度是均匀的,正好的,连深浅都是在我能承受得住又很舒服的范围。
转过头看他,只能偏偏看到他的腿和我的腿折叠在一起,前前后后,和影子一起摇曳。不是第一次在落地窗前做。
但我更愿意称我们的这种行为为配。是没有爱的吧,从头到尾。我做乘务,住过无数家酒店,见过无数落地窗,也试过在落地窗前做。
但此时此刻,只有徐柄诚在我身体里,我才能意识到,周年,真的从我生命里退出了。我们这浑浑噩噩的七年,结束了,他抱我上,正面进入我,股挨在单上很痛,我终于在他的眼睛里看清了自己,原来一直在流泪。
“余声”他叫我“第一次自残是什么时候?”他居然在这种时刻问我这种问题,下身狠狠一顶,不再是火候刚好的,像是惩罚我的不用心。是什么时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打她。
男人在厨房把女人推到在地,菜板上的猪伶仃地掉落下来,甚至那把菜刀,就掉落在她身边,如果再差一点,就掉落在她身上。另一次她跪在地上,离他很远。
他的样子很生气,一手砸在旁边的花瓶里,花瓶碎裂开来,也割破了他的手,这次他没有动手,但一直在骂人。
他质问她什么时候把孩子送走。我在房间踱步,抱着布娃娃,把布娃娃从一个房间搬运到另外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