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连续三下
“好了。起来吧。”他把沉思中的我叫起来,徐柄诚的调教好没有结束。出去我才反应过来,他带我来的是情趣酒店,说是情趣倒也没有多情趣。
不过是半遮半掩的玻璃浴室,落地窗可以看见城市的夜景,不过不是在市中心,景也不咋的,头摆着几个避孕套,和一些看起来质量不太好的塑料情趣用品。徐柄诚开了一个震动和一个眼罩,用附带的避孕套套在上面。
“过来”他半躺在上,招呼我。我爬上了,跨坐在他身上,正对着他,我以为他会低头吻我,但是他没有,他把眼罩戴在我的眼睛上,世界忽然漆黑。“转过去背对着我。”
冷冷地命令,他抚摸了我的背,力道很轻,麻麻的,像是被小狗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我赤着。趴着背对他,而他手里拿着震动,我是不会把这种轻轻的和情趣联想到一块去的。
“主人…”我有点不知所措。“嘘…”徐柄诚说“从现在开始,不可以讲话。”可惜没有口球,如果戴上口球我就彻底说不了话了。
而且是被强制声,连嘴都合不上,口水也会抑制不住的地下来,顺着到单。我按他的要求趴好,他把震动放在我身后,我能感受到震动。但位置不对,于是我往后退了一下,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不许动。”于是就任由他,把震动放在我的户上,随意地上下移动,偶尔在蒂上停留几秒,却很快拿开。
甚至有的时候完全拿走,让我一个人傻傻地趴在那,股撅高,戴着眼罩,一动不动地等待。像是温火炖青蛙,慢腾腾地,却最让人抓狂,我想摆他的手,想把震动按在感地带。
但只要稍微一动,股就被他的巴掌提醒,不许动,他把震动拿到我脸前,吩咐我。还在震动的,含进去要把嘴撑开很大,整个口腔都跟着震动,脸也麻麻的,由于看不见东西,我变得异常听话,甚至努力配合把震动含进去更多一点,刚刚还在磨蹭我的下体,现在被我叼在嘴里。
“小母狗想要吗?”想要什么?想要他把震动调到最大震度,狠狠地按在我的蒂上,按住我的双手,从后面进入我,不需要怜惜我,使用我就好了。把我当一个物品。我喜欢被强制,被语言侮辱,确实觉得屈辱,很多时候甚至屈辱得想哭。
但是做,在我心里,本来就是一件屈辱的事情。“要想,想被主人。”“哪里想被主人?”“都可以…”都可以,只要被暴力使用,哪里都可以。
他很满意,我能感觉得到,他用手把我的双腿分得更开一点,或许是奖励时间了吧。有很多时候生活都在跟我对着干,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什么徐柄诚的电话就在此时此刻响了。我更没有想到他就这么接了,甚至连震动都没有关。
“喂,周年?”他按了接听键,说道。***“余声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你收到了吧。”徐柄诚语气轻松,平淡地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托他带的东西,我反应了一会儿,是说他落在公司的那些随身物品吧,我翻过了。
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收不收到都无所谓。我听不到电话对面的声音,也猜想不到周年会说些什么,却隐隐约约有点期待。“她在我身边。”
徐柄诚把玩着手里嗡嗡作响的震动,好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是说我吧,周年会在意我在哪吗?
或许他今天惊讶了吧,我居然和徐柄诚在一起,如果说我能听见隔壁周年和女生说话的声音,那他也能听到我和徐柄诚说话的声音,发生在餐厅里的,那些事情。
我没有动,好像我不动徐柄诚就留意不到我在身边,我就能安全地熬过他们的谈话,但即使我很乖,他也不打算放过我。震动贴了上来。
甚至是用力的碰撞上来,抵在蒂上,变换着节奏震动,由快到慢再到快。我更恨没有口球了。只能死死的咬住嘴不出声音。
有电一样的东西顺着蒂过全身,电溶解在血里,血也是某种电解质,传到大脑里,炸出发光发热的花朵,在震动频率最高的时候,我想尖叫。
甚至不想控制我自己,频率却越变越低,震动越来越慢,力度减小,甚至逐渐远去,就在我已经放弃,瘫在上气不再动弹的时候,震动又贴了上来,像是不厌其烦地追逐游戏。电话那头周年不知道说了什么,徐柄诚的声音不太高兴“东西给我,我安排人送你出国,再也别回来。”
震动又撤走,我忍不住往后倚了倚,已经很了。很舒服了。很快就可以了,就可以高了。
徐柄诚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股上,迅速撤走了震动,我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这一声大概会传到电话对面,巴掌声和我的叫声,眼前一片黑暗,我能想象出他鄙夷的眼神,如果是平常,他或许会说“小母狗自己玩的很开心啊。”
他关掉震动,丢到一边“你真的不管她了?”他在用我威胁周年吗?那他可能想多了。
就算周年以前有多照顾我,对我有多好,但从他拒绝和我联络,到今天餐厅视而不见,他的选择早就做出了不是吗?但我却仍然抱有期待。
即使在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却还是心跳得厉害,果不其然,徐柄诚挂掉了电话,谈判失败的意思。
徐柄诚帮我摘下眼罩,摸了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得躲开,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反应,我从来都没有思考过无缘无故徐柄诚为什么会找上我,又为什么设计这一场带我见周年,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用我,挑衅或者威胁周年,达成某种目的。
“不高兴了?”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轻声询问。“没有”我闷闷地说。“不就是高,一会儿让你个够。”他说得轻松。不是高,是他,在利用我。
“下去,趴在椅子上。”我没有动。“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抬头看他,倔强地死死抓住单。
晾衣架,数据线,鞋拔子,皮带,即使没有道具,酒店里也有足够可以我的道具,这次是数据线,他从头拔下来,挥在我身上,连续三下,背上立刻就泛起了一层红色的凛子。很痛,痛得我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