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十分疲累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虞碧卿低声地,小心翼翼地问“大少爷,你不冷吗?”一个松松的发髻绑好,褚令琛又低头看看,觉得这回有几分相像了。满意地笑了笑。
方意识到虞碧卿说了什么,摇头笑道“我是习武之人,这点冷算什么,倒是你,若是冷了可一定要跟我说。”今夜便由着他吧。
她垂头跟着褚令琛,还小心翼翼看着四周,生怕被人瞧见。褚令琛回头看了看她傻傻的模样,勾着食指敲了敲她的头,笑道“你不必如此小心,从前我晚上去花月楼寻你的时候,这条路不知走了多少遍,是无人上夜的,你只管走就是。”说完却突然自悔失言。
他不该在虞碧卿面前提花月楼的。虞碧卿抬头四处瞅了瞅,果然没人,便也轻声笑了笑,她从前常常想,为何褚令玦能给她的东西,褚令琛却都给不了。可饶是这样,她还忘不了褚令琛。现下却忽然明白,褚令琛能让她心动,就是那种。
即使她不是窑子里的姑娘,也不是他的妾,仍然有冲动让他把自己按在身下狠狠地得冲动。只这一点,便胜过多少柴米油盐四平八稳。
他轻车路地带着虞碧卿出了小门,上夜的人见是大少爷,问也没多问,便放他出来了。褚令琛去马厩牵来马,把她抱到马上,自己翻身坐在她后面,搂着她拉紧绳子。明明只穿了小衣,虞碧卿却觉得他身上火热。
自己身上也火热。***褚令琛带着虞碧卿不快不慢地骑着。夜里的京都自是一片宁静祥和之景,除了酒肆和客栈里传来的喧嚣以外,其他铺子都关了门,路上也少有行人。
虞碧卿的身子随着马儿摇晃,一下一下撞在褚令琛的膛上,耳边还有褚令琛的呼吸,在烟火气里生活了那么多年,虞碧卿却觉得今儿才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真的烟火气,她也隐约知道褚令琛要带她去哪里。
怀里的女子摇摇晃晃,小脑袋还左顾右盼地瞧着。褚令琛只觉得身下火热,恨不能直接把她调转过来按在马上干一顿,可是不能,他好容易把她带出来。
还有要紧事要做。这该是他二十几年来做过最疯狂的一件事,他要感谢今晚的酒,让他这么疯狂,他略略低头,嘴擦过虞碧卿的耳朵,却没有含住,仿佛无事般跟虞碧卿说每一条街巷。
他每天走哪条街去上朝,穿过哪条巷子可以买到蟹粉小笼,又怎么走,才能避开人群去花月楼。
这些街道虞碧卿从前也很,可他这么一说,却觉得仿佛两个人从前的生活也叠在了一起。兴许从前的某一天,她去买桂花糖藕的时候,褚令琛刚好下朝回家,两个人也许还遇见过。
他的瓣擦过她的耳朵,虽没有进一步动作,却直磨得她心里都热热的。转眼到了京郊。虞碧卿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是一间很整齐的小院落。看起来将将有她住的兰莺啼晚苑那么大。可那是他和她一起买下的,她差一点就长长久久住下的地方。褚令琛也沉默了,彼时他的酒已醒了大半。可他不知道该和虞碧卿说些什么,他心心念念一年多的事情,如今做了。
却仍觉得难受,他把虞碧卿抱下马,却没把她放在地上,虞碧卿挣扎,他却抱得更紧。很紧,几乎要把她到自己的身子里,从此形影不离。
屋子里窗明几净,并不像荒废了一年多的样子。一路进了内室。褚令琛把她放在上,慢慢地她的衣服,他刚刚给她亲手穿的衣服,现在他亲手给她下。
仿佛两个人已经一起生活了很久。不知道怎么两个人就吻在了一起,吻得很深很深。虞碧卿的双手攀上褚令琛的背,褚令琛的大掌覆在虞碧卿的上。几乎还没有动作两个人就已经起了气。
旧旷。褚令琛一手捞起虞碧卿的背,另一只手探到她的下面,虞碧卿的头下意识后仰,褚令琛便趁机在她的脖颈上着。每一次都惹得虞碧卿长长地叫一声,每一次都留下一个鲜明的印记。
下面的水已经打底,他伸出两只稍微了两下,虞碧卿已经受不住,全身几乎有些颤抖,紧紧地搂着褚令琛,只想靠得再近一些。褚令琛却把她按在上,狠狠地到最深。虞碧卿弓着身子哭喊着叫出来,那是她魂牵梦萦的陆离啊。
褚令琛堪堪了十几下,两个人就不约而同代了。注定是个很长的夜晚。褚令琛俯身叼住她一边的玉,用牙齿轻轻地噬着。
嘴里胡乱地叫着虞碧卿的名字,和我好生想你。虞碧卿被他得受不住,一只手牵住褚令琛的手放在自己没被垂爱的那只玉上,只想让他狠狠地把玩,只觉得怎么都不够。
褚令琛又一次入,却没有动,翻身把虞碧卿换道上面,让她坐起来自己动。虞碧卿哪里受得了这种刺,只觉得小里得不行,却浑身无力,怎么动都不够似的。于是她趴在褚令琛身上,咬着他的耳垂,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都不知道叫他什么,她又想起两个人初见的时候,她问他爷的表字是什么。
她爱的男人是陆离,可是世上根本没有陆离,她身下的男人是褚令琛,可褚令琛是她夫君的大哥,她忽然委屈的哭了出来。
褚令琛哪里懂她心里的弯弯绕绕,只以为她要不到所以委屈,便抱起她站了起来,着要她。虞碧卿招架不住,哭叫声也被他的动作撞散,呜咽咽的,忽然低头咬住他的肩,下面也缩着了出来。
褚令琛上下齐齐吃痛,又把她按在上,不知道又了多少下才出来,他趴在了虞碧卿身上。
外头的月亮明晃晃地照着这对璧人。褚令琛的声音缓缓响起“碧卿,我这段日子,常来这里一个人吃酒。今儿酒有些吃多了。没把持住。我想着。无论你在哪,我都把这里当做你和我的家。
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从老二手里把你抢回来,你一定要再等我,”他想了想,却实在不知道他还需要多久才能真正做自己想做的事,便叹气道“你一定要再等我几年。”
虞碧卿半夜被他拉到这么远,又做了几次,十分疲累,只觉得长久以来绷着的一弦一下子断了。
她小猫一样扒在褚令琛身上打了个呵欠,叫了声冷。褚令琛起身想去给她找被子,当初置办这宅子的时候是初秋,后来一直没人住过,上的被子都是薄薄的。褚令琛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