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深入女孩骰间
这个房间里的一切,不是明晃晃的暴发户似的富丽堂皇,而是极富有格调的,那些个物品,识货的都知道价格是不菲的。
五年的时间里,黎沛瑜能够从一个一无所有的被学校开除的穷大学生达到今天的地位以及拥有的财富,足以证明她是足够聪明有胆识有气魄的。
不过其中的心酸艰苦被她成功的强大的光晕笼罩着。一般人是不会有兴趣专门去挖掘这些的,只会对她不断地发出赞叹以及欣赏。
羊皮手套是象牙白色的,泛着一点柔和的黄光晕,皮质柔软而细腻,只不过这东西也娇贵,需要好生爱护以及保养,但对黎沛瑜来说,没有什么比她脚边跪着的小东西更矜贵,更值得她用心对待了。
她是主人,调教着林安,林安要对她的命令言听计从,既要害怕她也要依赖她,从表面的局势来看,好像林安是处于弱势地位。
但事实上,处于弱势地位的是黎沛瑜,她使出浑身解数,千方百计地要让她深爱的女孩、小公主、小太阳对她能够产生哪怕一点点的不同于常人的情感。一旦拥有过,便竭尽全力地挽留。
感情上的事情一旦用力过猛,就输了。输得彻底,但黎沛瑜不在乎这些,她始终相信,通过自己的争取,努力,她一定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生活以及爱。隔着手套抚摸皮肤的触感是会大大减弱的,但看着女孩不断战栗的身躯,黎沛瑜觉得隔靴搔也有着另样的风趣。
指尖一寸寸地抚摸过女孩的皮肤,说是抚摸,其实亵渎的意味更加浓厚。手套正好贴合手指,就连指间预留的空间都是刚刚好,这手套好似化作了黎沛瑜的第二套身体器官。柔软的,光滑的,温热的,所有的触感都通过这手套来传递。
泛着柔软皮革光泽的小羊皮手套每滑过女孩的肌肤,都会引起女孩的轻颤。黎沛瑜的脑神经也跟被细小的电电过似的,酥麻一片并留下了短暂的空白,她的呼吸愈发炙热,一双魅惑上挑的狐狸眼也愈发幽深。猩红的舌尖从口腔探出。
在沾有残留酒的红上轻轻扫了一圈,她尝不到红酒的浓郁与醇厚了。只尝到了自己情动的雌素与多巴胺。小腹搐着。
顿时泛起一整片的酸,曲线完美的极快速又小幅度地抖了抖,一股热从体内深处的宫腔往下,成的口一张一合,吐出腥甜的汁。哦该死的!
黎沛瑜闭了闭眼,均匀而缓慢地吐出一口浑浊的热气,将脸上浮起的红了下去,再睁眼时,脸上的动已经然无存。
只是目光依旧炙热,从女孩绷紧的后颈移到她落在女孩后上的手。小羊皮手套,跟赤的纯白女孩,真的很配。女人暗幽幽地想着。
***带着羊皮手套的手,从女孩的后背绕过她精致削薄的肩膀,落在女孩叉护的手腕上,只是轻轻一拨,女孩纵然万分羞赧。
但还是于强烈到让人无地自容的光线下,将双臂打开。出一对精致小巧的漂亮鸽,尖两点粉,比樱花的颜色还要,还要干净。房上细细的孔在这白灿灿的光下清晰地显现着。
一颗颗小小的细腻的汗孔立了起来,好不可爱。黎沛瑜很想把那漂亮的樱果连同柔软的含进口腔里,用舌尖、卷,再收紧两腮,像婴孩似地着,但…黎沛瑜深了一口气,她不能让自己那么做,她现在是主人的角色,不是什么饥渴难耐的成御姐。
也不是什么温柔体贴的邻家姐姐,她要时刻谨记住自己的角色,并一以贯之,这样,她的小狗才能记住自己的角色,而且只有从一而终的按照规定程序不断地进行着重复的训练,她的小狗才能在她的鞭子与糖果下,学会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她。
贴身面料包裹下的丰膛克制地起伏着。卷曲慵懒的发梢着的房,活了似的,随着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那浑圆的。
衣着得体的女人旁白是一个赤身体的正不停地颤抖着的女孩,女孩小巧漂亮的鸽也跟着轻颤,晃出细腻的。气氛是紧张的,画面是靡的。周围的装潢似乎也被加上了一层朦胧混乱的滤镜,摇摇晃晃地看不真切。
空气中弥漫着情的檀腥味以及浅薄汗意带来的咸味,不同寻常的气味很难描述出来,但只要身处这个情景,这个气味钻进鼻腔,便会让人情不自地脸红心跳,呼吸急促。
戴着白色小羊皮手套的手一把握住了女孩浑圆的,精致小巧的房刚好盈掌心。女人用了些力道着。将滑腻的从指间挤出,白腻的摩挲着泛着微微米黄的手套指。
到溢出的既视感深深刺了女人隐藏于血深处的残,黎沛瑜感觉自己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起来,妩媚漂亮又透着凌厉高智的眸子暗了下来,玩够了女孩的。
她的手又从肩膀绕回后背,划至女孩纤细柔软的后,登上翘翘的儿。目的地很明确,顺着幼滑的股沟,一路往下,柔软亲肤的小羊皮直接摸上女孩像花苞般紧紧闭拢的,着外。
“啊…”女孩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跪伏的蜷缩身子猛地一抖,撞上女人的手腕,但她很快安静了下来,咬着下,鼻翼翕张,混乱的呼吸从翕张的鼻翼出。
纤细的手指用力攥紧身下的羊地毯,努力稳住身形的同时也努力地压制住自己如同海般涌起的情绪。
手,深入女孩股间,灵活的指尖拨开胖胖的尽职尽责守护着娇内里的大,食指中指分开大,夹着呼呼的几乎贴着的小,自上而下地来回滑动着。
每一下,小羊皮手套都狠狠擦过大的部。女孩哭似的呜咽也跟着颤颤地响起,雪白的体紧绷着。
那戴着小羊皮手套的指,、夹、,变着法地玩着女孩娇的,感的小蒂持续不断地搐着。娇娇小小的口翕张着吐出一汪又一汪的泛着少女清香的甜蜜汁。林安被这又又痛。
同时给她带来惊涛骇的磨擦得几乎失去了神智,她无意识地张着嘴,连咽也忘了。透明的津从角溢出,越来越多地在下巴汇聚,然后重重砸进刚换的据说是专为英国皇室制作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