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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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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没来由地戳痛,而她的痛,是为了他,还是另外一个男人?那个她远离家乡使得她不愿再触碰过往的男人,那个让她念念不忘、无数次从梦中哭醒的男人…那个,得到她初夜的男人。

  李绪抿看着她,心里像绑着块石头,脚步虚浮地走到她面前,他蹲下坐在她旁边,伸出两只手来,捧住她的脸,像是捧住一个易碎的梦。

  他将她脸轻柔地移过来,仿佛带着万万千千的珍视:“我回来了。傻瓜,哭什么?”他缓缓地、轻轻地、低低地吻上去。吻她的的眼、她红红的鼻尖,再重重地含住她人的,他在她颤抖的辗转,直到呼吸变得沉重。

  他近乎鲁地摁住她的后脑勺,不受控地将她咬得绯红,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着。舐着。净初默默承受着。任他索求。自从和她在一起,由最初的狂喜、受宠若惊,到现在的患得患失。担心和恐惧几乎从未远离,李绪总是害怕一切要来不及。

  来不及细细品尝,来不及袒自己滚烫的腔爱意,来不及再次拥有,就要分离,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透彻,为什么飞蛾要扑火?鬼心窍,万劫不复。

  你看他自己,不就是如此。可悲。可叹。可笑!李绪终于放开气吁吁的净初,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做噩梦了?”净初点头“嗯。”他苦涩又了然:“从C市回来就不断做噩梦,又梦见了他?”净初点头又摇头,坦诚道:“他来找我了。”沉霖的事,她从没瞒他。

  除了那层见不得光的畸形身份,她实在不知如何说出口。“呵,他来找你,他找你做什么?”李绪冷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这些年,李绪成长许多,心也变了不少,他不再是那个青涩无知的少年。

  他不再相信爱情是没有杂质的玻璃球,他深知红尘里数感情最不能强求,然而依旧想要霸道地占有,她的身,她的心,她一切的一切。复一,四年,他终于尝出“嫉妒”是何种滋味。

  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像当年信誓旦旦承诺地那样“不在意她的过去”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心,他在意,他该死地在意极了。凭什么自己女朋友心里还藏着其他男人?他不甘心地闭闭眼,心里生出一股烦躁。

  净初起身,倒了杯温水递到他面前:“喝点水,润润喉,去洗澡吧。”李绪视而不见,他沉浸在自己情绪中,他着发的眉心,瘫坐在那里,良久问:“你还想跟他在一起?”净初像是站在万丈悬崖边,进退两难,她矛盾万分:“我不知道。”

  “我不相信,你只是不愿意告诉我。”李绪嗤笑一声。突然觉得无比的心累。净初穿着家居服,衣服是三分袖。李绪无意中扫过去,见她握着水杯的那只手臂内侧上是几道被大力揪过的痕迹。这模样他最熟悉。

  她皮薄,每次做身上都留着印子,李绪除了最初同她发生关系时没轻没重以外,如今都会尽量小心,避免她受伤,而今天之前半个月,他都在国外出差。

  他目光一暗,联想到什么,瞳孔霎时紧缩,积聚的怒火腾地再也压制不住,他猛地站起身,语气尖锐地抬高:“你让他碰了?”净初头皮发紧,目光闪躲,表情变得僵硬。默认就是承认,这已经正视了他的猜想。

  “人!”李绪突然发狂般地甩开她手中的透明水杯,水杯磕在墙上,碎片四溅。净初痛哼一声,半晌,才漠然地抬头看向他。

  黑色的瞳仁里只剩一片冰凉。李绪瞪着她,这才发现她苍白的脸上划出一道被碎玻璃扎过的突兀血痕,触目惊心。

  “你要和我分手?”李绪多么想上去抱住她,爱怜地问她疼不疼,可一考虑到她已经和她的初恋旧情复燃滚单,他就如临地狱,可怜的理智被折磨得灰飞烟灭。

  脸上一阵刺痛,在滴血,净初不在意地抹了抹:“李绪,如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是件痛苦的事情,那么没必要再纠。”“是你要分!”李绪钳住她的双臂。

  突然发狠地将她摔倒在沙发上,血红着一双眼上去,极怒地吼道:“不分!我不分!”下腹一团旺盛的火在燃烧,李绪撕扯她的衣服,疯狂地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留下数不清的青紫红痕。

  脖颈、前腹、大腿,以及后背,净初咬着闷哼,最后不再挣扎,李绪像昏了头,扯下链,不顾她心如死灰的模样,狠狠地撞进去。没有前戏,他入侵的动作直接而干脆,她本就小。

  此时全身紧绷,里边愈发干涩紧致。这是他第一次没戴套,赤的接触带来从所未有的感,快意如水般涌来,李绪被夹得死。

  净初低声地呼痛,可望占上风,李绪也顾不上那么多,他箍住她,好一阵大起大落后,最后,抱着她一阵抖动,在她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

  他们是对爱情充追求与渴念的两条鱼。共同生活的那片海掀起狂风海啸,他们再也无法完好无损,在这个夜里,他们伤害自己,也将对方得伤痕累累。

  李绪身体松懈下来,面部紧贴着她汗的脖颈,呼吸不紊地停滞在她身体里。被背叛后的盛怒和屈辱在类似兽般的原始后消退不少,他缓缓抬起头,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

  一片血红色花瓣在她脸上绽放,刺眼的颜色,划破的伤口浸在汗水中。李绪伸出拇指,抹掉她脸上晕染的血迹:“疼吗?”

  小腹涨得难受,甬道里火辣辣的,像烧烫的无数针在刺,道已经撕裂,净初锁着眉头,闭眼缓过一阵,沙着嗓音推拒他的膛:“出去。”

  “不要,让我再抱会儿,你里边好紧。”李绪将她箍得更严实,仿佛这样才能让心里塌陷的那块更踏实。某一刻,他觉得失望透顶。

  然而很快就会被另一个念头顶替:他还是想和她长相厮守。哪怕她是一块撒上砒霜的蛋糕,每吃一口就会中毒更深。

  可她就像一堆被毁灭过的残骸,冷冰冰地躺在他身下,哪怕他四处留下属于他的标记,哪怕他狂热地占据在她身体里,双方之间还是隔着块透明玻璃,咫尺天涯。

  她从前不是这样的,她也曾在他怀中千娇百媚,开怀大笑,展旁人看不见的万种风情。大学里她拒绝无数追求者,坚定地站在他身边挽住他的手,仰首说愿意当他身边的一株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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