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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伤痛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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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情不自下去亲吻她,恨不得将她入腹中。想她,这四年,疯了一样地想她,在每一天,每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想她的面容,她的微笑。

  她的声音,想她爬到他身上,想她跨坐着任热热的身体一寸寸包裹住他全部的望,想她青涩懵懂的勾引,想她泪眼婆娑地拍打他的肩膀尖叫,高来临时在他身下一声声地唤他爸爸不要了。

  像是中了,失了魂,这四年多少个夜夜,他时常辗转反侧,闭上眼,脑中开始电影似的播放与她的一切,他发毒瘾似的细细品味着她所带给他的足和愉悦,欺骗和痛苦。想她想得夜不能寐。

  然而她多么心狠,早早地就打算离开他,远走高飞,投入他人怀抱,不给他半点回旋的余地,不给他一个可以重来的机会,她一刀砍在他七寸上,置他于死地。

  她可知道,谁是他的七寸?四年的放手和自我折磨已经足够毁灭他的耐心,从今往后,他再不会放手,哪怕她嫌他、恨他,对这段不容于世俗的感情嗤之以鼻,他愿意尝试各种方法,去追求她,陪伴她,重新拥有她。

  他连着次次撞到深处,无拘无束地入着她。深层的渴望破土而出,净初被刺得神魂颠倒,迷茫茫间听见他抵着她汗的额头在呢喃:“我爱你,宝贝。”

  净初着他销魂蚀骨的研磨,听到那声似有魔力的低语,心里糟糟的,沉甸甸的,咬着手指头呻,脖颈上布,思绪波澜起伏,不知如何是好,他熟悉她的身体,一如她也已看清他对他的心。

  “小初,回来我身边好吗?”他将昂扬的肿一遍遍进去,啪啪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对她说爱她,伤害他自己来挽回她,净初不动心是骗人的。身体不断地发热发烫,心也不受控制地跳,他的每一次抚摸与进入,都让她愈加混沌和沉

  父女俩沉沦在爱里,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爱,两具身体融在一起,契合得仿佛本就该一体。

  车内弥漫着炙热的气息,两人翻滚着纠着。颤抖着战栗着。合处得一塌糊涂。快如同滔天巨袭来,净初浑身紧绷,内壁感到极致,在即将魂飞魄散的时候,沉霖残留的理智迫使他掐着她的离而去。

  男人闷哼着抖动,一阵烈地,几股灼热体尽数在了她小腹、大腿内侧。净初失神地躺着。疲力竭,气,没骨头似的瘫软在他身下。没多久。

  他刚刚消软的望马上又硬硬的顶着她的膝盖,净初被吓得不轻,往远处挪了挪:“别…够了…”沉霖轻吻她浓密而乌黑的睫,沉沉地低笑:“行,先欠着。”

  净初软趴趴的,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他摆她滑溜溜的四肢,为她擦拭,为她整理发,为她穿衣。***忌的滋味,像海洛因,明知道是毒,食过却叫人上瘾、人癫狂。真是该死。

  净初坐在办公室整理资料,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数据错不下三次,且都是无法原谅的低级错误。

  她无奈地起身去洗手间,冲了把脸,镜子中的自己黑眼圈很重,精神恍惚。某一刻她以为昨夜车上的一小时只是幻觉,可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实证和沈霖之间的孽缘再次开始。中午与同事兼大学室友小眉去公司食堂吃饭,她平最爱网上冲和八卦,身份还是网上一个什么贴吧的吧主。小眉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朝净初眨眼睛:“听说最近f市那边的瓜了吗?”

  净初夹了块土豆放进嘴里,细细地嚼,习惯地扮演忠实听众:“啥瓜,没吃,分享一下。”俩人坐在角落,小眉环顾周边,见没人才掩着嘴轻声说:“父、女、瓜。”净初思路被掐断,有几秒的短路。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净初脸白到极点,敛住心神,放下筷子,抬头:“啊?”

  “就奇葩的,我也从外网看到的贴。”小眉刻意低了声音“f市有家人搞伦。”净初抿,低着脑袋,没有说话。

  “爹和女儿睡到一起,女儿身材好长得漂亮,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那爹是当地一个厉害角色,俩人要不是父女关系,看上去还配。”净初心头一凛,勉强地挤出一个笑:“造假的吧,可能是网站为博人眼球编的乐子?”

  “九成是真的,”小眉喝一口汤继续说“女孩继母发现了丈夫的变态癖好,撕破脸将他们聊天记录和照发到了网上,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好多网友在人那对父女的真实信息,一部分是猎奇一部分是批判。

  不过这个事情影响太差,为了把热度下去,官方大量删帖、控评,到后来不允许再讨论。”净初胃口尽失,盯着盘子里没怎么动的饭,脊背发僵,手脚发虚,脑袋嗡嗡作响。

  “关键这女孩吧,还有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照那继母的爆料,女孩男友疼她的,哎,人男友要是知道她是这么个德行,内心阴影面积该有多大啊。”小眉眼神难掩嫌恶,语气讥诮,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没发现净初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据说他们还有个伦圈,人前都是衣冠楚楚,背地里搞,打着什么‘非亲不生’的宗旨,你知道吗,非血亲的孩子坚决不生,老天爷,我朴素的三观都被这群垃圾给震碎了…”

  “小眉,我吃完了。”净初忽然端着餐盘站起来“还有份紧急文件,我先上去处理,你慢吃。”“哦…好,我也快了。”小眉没了听众,只得闭上嘴,老老实实扒饭。吃着吃着。

  她有些懊恼后悔,净初看上去端正淑女的一个人,读大学的时候就不爱参与论人长短的讨论,刚才估计被这涉及伦理的惊天大瓜给吓到了?哎,早知道憋着不说了。***

  李绪提着行李箱上楼,踏出电梯,扭开指纹锁,进屋换鞋。夜已深,房里悄然无声,他掉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按下客厅的灯。

  净初抱着双膝坐在茶几边的地毯上,李绪呆呆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沉甸甸的不过气,不详的预感顿生。净初眼睛尚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恍恍惚惚地回过头来。

  脸的哀愁,纵横的泪水,像只堕入烟海的游鱼。横冲直撞,伤痕累累,却无处可逃。李绪从来没见她为他哭过,她的伤痛那么真切,脆弱得那么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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