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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从外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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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套房内过分宽敞,沉霖开门进去,上房卡,调低冷气。客厅的灯光被调得朦胧又暧昧,空间里被别有用心地了幽幽的香水味。沉霖抬手扯扯领带。

  接着往下去皮带,他直直朝独立浴室走,视线不经意瞥向主卧里,暗调的大中窝着一团东西,他冲过澡,吹完头发,出来时下身只围了块浴巾,他进房,却见上那女人没半点过来伺候的意思。

  “特别的礼物”还玩擒故纵?送礼人有想法,礼物倒也别有一番韵味,他没开灯,慢慢悠悠扯掉浴巾,踢掉鞋子上,重重到那团上边,浓浓的气息呼出,扑在她脖子上。沉霖咬住她耳朵,寸寸啃噬,再含住她薄薄的

  她嘤咛一声,被松开时,无意识地他的喉结,身体不耐地扭了扭。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半昏的状态,很青涩,不会接吻。沉霖不知道她是在表演还是的确没经验,他没打算细究。

  倒是发育得不错,他掬住,着。闭眼暗暗感叹。软绵绵的,形状极好,鼻端凑过去,不经意嗅到一股新鲜的芬芳,从未闻过的味道。大都男人都爱小自己些岁数的小姑娘。

  他也不能免俗。女孩穿了条蕾丝的超薄白色睡裙,他没急着剥,虽说他有这个想法。火烫的大掌慢条斯理地从花边的裙摆下探进去,摸到那处柔。女孩颤抖着。柔中似乎藏匿着一条深深的溪,潺潺润泽,他才刚摸了两把,她小嘴便一张一合,不受控制地息着。底已经漉漉的,沾着黏

  也不用他的指怎么,便汁水淋漓,他异讶地抬眉,将摸到的体涂抹开。女孩扭着哼了哼…声音细若蚊呐。剥掉底,他一番轻拢慢捻,很快教她得更彻底。这么感,估计还自过。

  他想当然地认为她已经被开过苞,便没了顾虑和耐心,扯开她一条滑溜的腿,抬高挂到自己宽厚的肩头上,接着他放开手脚,捧住她的瓣,使得自己茁壮的苗头对准那处,蓄劲,猛到里边去。

  “疼…”女孩恍惚着抖了一下身体,稀里糊涂地闷哼一声,摇着脑袋,眸光水雾蒙,可怜巴巴地咬住他的手臂,她浑身冒着薄汗,长发遮住大半边脸颊。有水滴上他的手臂,一点点滑下去,她流泪了。

  说不清她是痛苦还是愉悦,身下的却是一寸一寸快速接纳住男人的茎。沉霖差点被夹。“…小姑娘…还有能耐…”他停住了口气,黑暗中,他的声音沙哑,得很低。

  里边且软,还要命的箍得紧,他杆,有节奏地着甬道奋力冲刺,深且不留情。按照这个反应。

  她先前得那么厉害可能是下边被药,但他亲自尝过味道,又觉得奇妙,若不是处子,畔到里端,怎么还这般紧致得不可思议。

  打开褶皱,密密麻麻地包裹着他长的茎,来回咽,恋恋不舍地次次附,他越越来劲,越越上瘾,搂着那昏昏沉沉的女孩子,兴致不错地更换许多姿势。***夜更深了。

  沉霖脸上增添几分醉意。身下的女孩让他接收到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这让他难得混沌,直觉眼前的一切都是虚拟,是错觉。

  他健壮的双臂扣紧她小巧的杆,将她的脸紧紧贴上自己汗口,他里外卖力地冲刺,浑然忘我。第一次结束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他好歹有些良心,念着她年纪小,不哭不闹比较乖巧,他忍着望,出来到她肚子上。稍作歇息,本想抱她去清洗,她的药效估计又上来了。

  磨着双腿腿,蹭着哼着再往他身上一直爬一直钻,不挠不休的,他触碰到那片片光滑的肌肤,着了魔,不住心神漾,再次将她狠狠在身下…

  这样反反复复地做到清晨,屋里没开灯也没开窗,看不见时辰,沉霖终于做完的时候,女孩早昏过去了,他足又疼惜地楼住她,倒头就睡。睡前他心想:姑娘乖,懂套路,可以持续相处看看。

  不过刚才开始要得急了。竟然忘记问问她,手法这么青涩,年纪这么小,怎么就出来接客,不读书了吗?但是他实在累了。

  想着毕竟是自己生日,放纵一回也无伤大雅,既来之则安之吧。*两人都睡得极沉。沉霖黄昏时醒来,脑袋骤疼,怀里的姑娘体温烫到他蹙眉,他意识到自己还霸占着她的,里边充着微软的茎和,涨到她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回味夜里几场爱。

  他颇为享受地睁开眼,想细细瞧瞧这个女孩,她乖顺地躺在自己臂弯处,不哭不闹不吵,安静恬淡,好一个光的睡美人。

  乌黑的头发,酡红的脸,红肿的眼睛紧闭着。睫上沾着些,也不知是看到哪个部位时,沉霖的眉角猛地搐了一下。

  他有些不可置信,以为自己看花了。复又再仔细检查一遍。从她的眉毛,挪到她的眼睛,再到她殷红的嘴,和她脖子上密布的青紫吻痕,他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沉。过了良久,他将软塌塌的器官撤出来。

  浓稠的体有了发的出口,一股股往外奔。沉霖像是被人掴上一大巴掌,耳鸣阵阵,脑袋里大风刮过,隆隆作响,他怔住。世界瞬间安静到可怕,他松开她,视线直直的、深深的落到两人仍紧贴的私处。

  深邃的目光沉淀成两条漆黑的暗河。活了几十年,他头回这样,久久地、反反复复地,怔住了。***

  沉霖穿戴整齐,坐在头抽烟。吐出去的灰白色烟圈盘旋着缓缓朝上,形成一个茫茫的漩涡。这是第二天的夜晚,房内依旧没有开灯。

  从套房客厅内透进来的光亮,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森森的寒气,像一处人迹罕至的遥远冰渊。

  净初侧着身躺在上,腹部仍在不受控制地搐,她经历过一场浩劫,身体被又掏空,她彻彻底底的虚疲力竭,她开始神志不清,破破碎碎的嗓音微弱地念着胡话。

  好像是要喊妈妈,又好像是在叫爸爸,他背对着她,他不去看她,但他知道她体温很高,她极度难受,她在发烧。卧室中太静了。

  他没去安抚她,没有给她任何回应。沉霖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眼神深不可测,静默地着烟,他似乎想起些什么,眼睛渐渐眯起来,她那时才十岁出头,他从外头回来,她正在开着鲜花的草坪上新架起的秋千,远远见到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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